张昌宗在吃太平公主的时候,仿佛在一只味多的骨。
顺着张昌宗的嘴角一直淌到了他的。太平公主李令月用鞭搔刮着他的,那殷红的在糙的鞭磨砺变得胀起来,立在上。幸好他现在没有穿任何衣,要不然任凭如何柔的布料也会将这茱萸划得开。
“抬起来,在服侍人的时候要用睛望着,难没有学过规矩么?”李令月有些不满意。
薛绍忙解释:“不好意思,这小还是的时候就被带过来了,怕公主等急了要,就没让他学规矩,搁公主自个调教了。”
“唔,如此也甚好。”李令月望着前眉目如画的小,心忽生一计。倒不如调教好了,送给母皇玩,如此竟也能讨母皇开心,说不定一兴就再赐给她几百亩封地呢?
“好好,要得本舒服,明白吗?”李令月 吩咐。
“汪……”
李令月对旁的薛绍说:“这小还得训练一上的功夫,给他准备一石榴,让他着吃,把里面的籽都用剔来,好好数一数一颗石榴有几颗籽,完事报告给你。”
“是……知了,我这就去命人准备石榴。”
李令月忙:“等等,先不忙,拿一油来,我要亲自试一试他的东西。”
薛绍一愣,心里有些得慌,生怕太平公主得了张昌宗的趣就要嫌弃他了。但是他还是顺从:“是,我这就去拿。”
薛绍从一个致的小紫叶檀木盒拿一枚泽鲜亮的琼油,这原是用来涂抹上的,闻起来有一淡淡的香,也可以拿来羊脂膏用法使用。
太平公主接过去,涂抹在手心里,然后用指腹缓缓开,陡然间整个房间里都有了一琼的味。
“唔,太久不用,我还怕放坏了,没想到依旧这么好闻。这江南的琼果然是良品,也不枉隋朝要修筑河,想来那杨广也喜这个味吧。”李令月笑。
薛绍附和:“可不是,民间有说法,隋炀皇帝扬州,三千女拉龙舟。一心想把琼看,万里江山一旦丢。可见,这琼是好东西。”
“哦?果有此事?若真如此,用在这狗上倒也浪费。”李令月笑地扫了张昌宗一:“要是不用泽的件……那可就难受了……”
张昌宗果真识相地开始求饶起来:“不要啊公主,你饶了狗吧。”
还未说完,李令月的鞭挥动直打在张昌宗白的肌肤上:“狗,谁准许你说人话了,还不赶把嘴闭上!”
张昌宗委屈地扫了她一:“呜~”
“来,给你闻一闻,这可是好的东西,也让你 享受享受。”李令月将抹了油的一段白藕臂伸到张昌宗的鼻跟前。
“呜汪~~~”
“嘻嘻,味不错哦?用在你后上你说会不会把你浑都变香呢。”李令月笑。
“汪?”
说着李令月吩咐:“转过去,翘起来,趴到地上。”
没办法,张昌宗只得不不愿地挪动,转过去背对着太平公主,将自己的抬翘了起来。那嫣红的地暴无疑,像一个翕张的小嘴。
然后他觉到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探了去了,有些发胀。还是的。
他回看了一,然后……
然后就被太平 公主的鞭给了背。
“啊……”他吃痛地惊呼一声。
“没有命令不许转,看来你还得好好学呢。我每一个命令就是一个动作,除此之外不许有多余的动作,你可明白?”太平公主那清冷的声音从他后传来。
“汪……”张昌宗轻吠一声以示知。
原来太平公主手里拿着的是涂抹了琼油的玉势。这玉势由昂贵的羊脂白玉成,端有仿造打造的蘑菇形状,尾端是两个可的小圆球,也是仿造男设计的。
整个玉势是玉,羊脂白玉主要有透闪石、起石和绿帘石,状如凝脂,形容为羊脂。
摸在手里的觉十分舒,使用者也觉相当趁手,被使用者也觉得圆不伤人,如此两全其,是羊脂白玉玉势的好。
那端的蘑菇轻轻开他的玉,宛若小嘴被迫撑开一般,能够见到周围殷红的。
“哦啊……”张昌宗的地被人第一次开垦,忍不住发了一声呜咽。
随着玉势的,地越发得被扩张开来,张昌宗的眉拧的又了一些。他面如血,一直蜿蜒到脖上,泽鲜,整个人看起来秀可餐。
薛绍的声音在他的响起:“在侍奉主人的时候,要控制住自己的表,这可不是你在享受,而是要侍奉公主,眉不能皱起来,要笑。”
在后被人用异扩张的时候,还被勒令要求笑,张昌宗觉得十分为难。可是他不想再挨鞭了,他的背上已经青青紫紫布满了鞭痕,再打恐怕连一完好的肤都找不到了。
“呜~”张昌宗努力屏息调整自己的表,慢慢将拧眉的神态换成了享受的媚态,这一动作的转换简直神乎其技,连他自己都不知怎么办到的,只是他用心去受后带来的酥麻异,然后渐渐的表就放松了来。
他今日始知,男被人玩后时,也是会有快的。难怪那么多男人给女人当面首时,都被女人玩后,并且他们也知髓知味。
“现在,本一边你的后,你一边地上的石榴,要把石榴籽一个不剩的全从果上面剥落来,若是剩一颗,本就要罚你哦。”李令月。
“呜~”
薛绍在张昌宗面前的地面上放置了一颗被人切开一半的石榴,那石榴籽艳红艳红的,宛若他前的尖一般。张昌宗缓缓低,伸了尖去那半颗红的石榴,想象着这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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