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 - 加冕ri（4）

    加利尔从皇的侧门离开时，天已然暗淡，而街上民众的不减，在这样特殊的日，适当的放纵是被迎的。

    ，一辆外观朴素的四车没有招惹太多注意，静静地停在那里。

    “冕。”

    等候许久的骑士靠近他，低声唤，声音低沉且略显沙哑，这是加利尔的贴骑士之一——邓肯?欧尼斯特。他将加利尔扶上车车厢，待确认他坐稳后，关上车门，坐到车厢前的位置上。

    加利尔依靠在椅上，一手握住脖颈项链上的挂饰，大拇指细细搓着，嘴角却勾起一个带着些诡异的弧度。

    “斯芬?霍赛尔曼……”

    加利尔看向前方，陷沉思。

    他的笑容在车到达教会前就早早敛去，车门被车夫打开，邓肯又搀他了车。两人一同朝教会走去。

    天渐晚，却还没到晚祷时间，因是加冕日的缘故，前来教堂的教徒数量不多，何况加利尔是从侧门，没引起太大注意。

    加利尔的住所就在教会，在这座占地广大的哥特式建筑的央，来人若非对路线了然于心，便容易迷失在教会，那蜿蜒曲折的楼梯和数不清的阁屋里。

    走卧室，一奇异的香气朝四面八方铺开。

    假如斯芬在场，就会发现这香味便是白天在加利尔上闻到的气味，但更郁些，郁得有些甜腻，带着化不开的温，却又余韵悠。这香味充斥了整个卧房，使人有如沐香氛的海洋，却悄然无声地使人心躁动起来。

    气味的来源是一个造型巧的鎏金小香炉，放置于床的小木台架上。加利尔揭开炉盖，香炉的燃烧已冷却为灰黑，现在的味是先前的残留。卧室连接一园，是为他消遣修建，却也方便他理这些余烬。

    在台阶之上倒净香炉，加利尔从台的屉里取几个瓶瓶罐罐，有碾成细腻粉末的植，也有金黄的清澈油。加利尔将这些事加炉，重新燃，再合上炉盖。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神肃穆，宛若朝圣。

    完这一切后，加利尔嗅了一房间的香气，又把脖颈的项链摘搁在床，才拉了拉衣，前往浴室。

    浴房有两层普通楼房，而面积却不大，角落隐蔽设有排和通风。侍女已为加利尔备好，盛在大的敞木桶，因为在宴会上多停留了一会的缘故，虽然这已是更换的第二批，但仍然已经变温。

    加利尔站在桶边，解开腰侧的一银扣，那层层衣便顺势从他上落，在他脚边堆叠作一团。与此同时，他的也展在空气里，他年轻，而又苍老的。

    位置起一对介于少女和男间的、微微隆起的房，如同两枚青涩的新鲜果实，羞涩地探，托在白皙纤弱的躯之上，显得古怪而相得益彰。生得宛如，仿佛只伸手指轻轻一戳，就会瑟缩地吐甜的。

    他的后背却遍布着细而密集的疤痕，有些是新生的，鲜红的，有些已经结痂，像白纸上铺开了杂无章的红线条，又宛如许多条猩红的虫蔓延爬行其上，显得目惊心。

    加利尔伸跨盆，温轻他的肤，漫过他的全，令他舒服得浑战栗，忍不住伸展开双。与之伴随的，便是那两间，他罕有人知的秘密。

    那是一掩在男的生官的粉雌，光洁得没有发，本是清纯至极的颜，在白皙肤的映衬开，却徒添两片小的微微翕动，有如初绽的玫瑰骨朵，使得这又多了几分怪异的。

    是能够唤起望的。温的，像无数手掌温柔地轻抚他的肌肤。加利尔后仰，抬起，崩脖颈一优的弧线。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一路顺腹沟，落在两间的上握住，而挲着。那早已半，比普遍尺寸稍小一些，模样却清秀净。

    加利尔回忆上一回同神灵媾的快，那直灵魂的、让他心由而外被吞噬的快。

    ，是他接近神灵、接近神国的，最直接的方式。

    就在他沉浸在抚带来的颤抖的快，闭抿、呼鼻息时，有人走了这个浴室。

    加利尔觉察到闯的动静，睛微微睁开，但手上动作不停——因为他的房间门把守有骑士，除了两个贴骑士外，谁也不可能不提前通报便来。

    如他所料，来的人是邓肯?欧尼斯特。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常服，由于没有盔的遮挡，容貌也随之展现了来。

    他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男，形大健朗，留一半及颈的黑发夹灰，如经霜的蓬草。五官廓刻，可以看岁月不曾消弭他年轻时的英俊。一双灰蓝的眸幽暗邃，鹰隼般犀利的目光。

    邓肯低注视加利尔自时的模样，他白皙的肤因和的蒸熏泛着诱人的粉，一般的双时而张开吐息、时而闭传压抑的沉。邓肯挽起两边的袖至腕，一边来到加利尔的后，轻轻蹲。

    他的表也镇定自如，一手抓起旁侧悬挂的丝巾伸，用浸的丝巾拭加利尔在上的肩膀，动作缓慢轻柔，仿佛在碰一件致的易碎品。

    碰到那些疤痕时，他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停滞，脸上闪过一瞬晦暗不明的神。

    那条丝巾而细腻，因为太过糙的巾会在加利尔的肤上留明显的痕迹。而邓肯知这奇妙的的脆弱。

    加利尔极少门，平常在房间里的时候也不穿任何衣。

    不仅仅是因为加利尔喜且不愿遮掩自己的，更是因为他的肤质。

    丝巾移过加利尔的后颈，移至，更换过后，又拧拭他的脸颊。而邓肯的另一只没有拿丝巾的手一路向，顺着小腹，向两间的禁地，有时被加利尔正上动的手碰到。这一过程，两个人没有对话，狭小的空间，的氛围燃空气，只能听到巾发的哗啦声，和加利尔的细微低。

    他的两指住那一片小小，指腹上尽是期握兵而产生的糙的茧，对那至极的小家伙来说，是战栗般的酷刑。每一神经都顺着对方的搓的动作窜起密集的电，令加利尔忍不住扭动起腰，不再控制地发。

    “啊嗯……嗯……”

    加利尔的音清冷，却让这附带了别样的效果。他的也随之摆动，发上留的有一些跑到他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像是在哭泣，但他的表又是迷醉而投，纤的睫颤着。而邓肯的嘴也在颤抖。

    他扔那条丝巾，抓住加利尔的右侧——它小得一只手掌就可以完全包裹住——然后用力地着那个柔的房，力度之大，仿佛想要使那个发育不全的对方。他的指夹住已经起的粉发红的，随着动的动作揪着那一地方，又痛又，使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