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哪里?”于漫漫觉得自己也是在假公济私耍氓,就因为想听肖黎说些荤话也是拼了。
肖黎稍顿:“先摸。”
这个词比起靡其实更多的是一学术气息,就像是妇科医生非常正经八百的去形容生的位,让人很难往作的方向去想。
可就想想这么一个正经八百的人正在指引着她自,就又是一别样滋味了。于漫漫松了握在上的一只手,又听肖黎开始用语言引导她:“不要直接摸过去,顺着你的小腹,慢一。”
于漫漫腾了空的手又悄无声息地落回小腹上,然后肤之间互相轻微带来温的酥一透过穿透肤准确地刺激到了神经,于漫漫能清晰地觉到自己一双手臂瞬间炸开了一片疙瘩。
她几乎不神去和肖黎答话,就觉自己的手好像变成了一只降落在自己之上的小爬虫,几乎已经脱离了自己大脑的掌控,只受本能的支。这只爬虫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于漫漫分开了双,那小爬虫就直接钻了她的间。
这毋庸置疑是她自己的手,可于漫漫呼却不自禁地顿了一,手指碰到的瞬间后腰都跟着了。
“啊……”她叫来了,可自己都好像没意识到,一双睛瞪得溜圆,那是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外的反应,“肖黎……”
“继续摸你自己,用力一。”
这逐渐开始投沉浸的时候肖黎平静的语调不光没有产生奇怪的割裂,反而像是更加助了那的发酵。
于漫漫的指尖隔着压在了柔的小上,棉质布料的从到的变化过程仿佛只是眨了个就完成了,她借着那腻的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来回对着那逐渐充血起的挤压,快在神经间不断窜,鼻腔呼带来的氧气逐渐开始捉襟见肘,于漫漫意识间开始改用嘴气,她侧过去的瞬间,难耐的低就透过话筒传到了另一肖黎的耳朵里。
那一声很轻,在耳里搔刮,却在了心尖上。
“哈嗯……”于漫漫的手指不断地在上来回动,她知肖黎在听,她也想刻意地让自己不要发这样奇特又羞耻的声音,可她越是用力气去压制,偶尔不小心冒来的一声就像是叛逆反弹一般更显得无比媚而,“肖黎……你……你还在听吗?”
她不是没试过自——不,应该说是她当然尝试过自。在达七八年的空窗期里于漫漫也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很显然这一场自和她以前的很多场都截然不同。
明明在自己的房间里,明明是自己在独,只是多了肖黎的耳朵而已,他甚至都看不见,可于漫漫就觉好像整个房间里到都有肖黎的视线。
那的,火的,几乎有实质的目光,带着温度,带着如同被他的手抚摸的度和酥麻,顺着她的尾椎骨一寸寸地往上攀爬。
“我不是在听,我是在摸。”
他顿了顿。
“正在摸你的那双手,是我的手。”
肖黎的冷声被外放来,却如同一粒泛着冷光的蓝火焰一坠了充满瓦斯的空间,于漫漫觉自己浑上都通过耳朵的那一被完全燃,她的迎合着手指不自禁地抬起了腰,发难耐至极的低。
她的腰肌在颤抖,整条脊椎几乎都绷直了悬在空,因为肖黎的一句话而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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