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佬?”
肖黎眸一暗,坐在对面的破忒跟着愣了一:“我刚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你继续。”
其实肖黎的注意力已经开始被于漫漫那只肆意作的手给拉扯过去了一分,虽然不至于走神到让人看来的地步,可刚才破忒说的话在他脑里走了一遍也确实没留什么痕迹。
纯黑的西装与上面覆着的白皙小手产生的烈差让于漫漫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存在都到无与比,肖黎哪怕不用垂眸,只用余光也能看见她的手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白蛇一样钻了去。
只隔着一层,男人的愈发清晰,于漫漫也看不太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况,一切都要凭手去觉,她只知自己的手刚探去,那条沉睡的蟒就已经有了苏醒的征兆般微微一动。
“所以你这次准备主打一个活泼顽的女主角?”肖黎开,话音未落,于漫漫就觉手腕一松。
肖黎松了手将双手叉在桌面,扯一个带着冷的笑。
“不过顽这个度不太好拿,过分的话会变成欠教训的。”
肖黎森森的语气听得于漫漫手一抖,总觉他在和她隔空喊话,还好破忒完全没听端倪,反倒是因为肖黎的话笑了起来。
“你说这话的语气好可怕啊大佬!不会是过来人吧?”
“怎么会呢。”于漫漫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边伸了去,肖黎咬牙笑得无比亲切,“我不喜太的类型,教训起来很累。”
一秒,于漫漫终于不不顾地把手伸了去,真真切切地碰到了肖黎的,可她却因为不知怎么把它从里来而傻了,肖黎一看她手在里面犹犹豫豫却没有实质动作大概也猜得到怎么回事,哼笑了一声接过破忒的话,手却重新探回桌,不耐烦地将于漫漫的手打开,三两便将自己的刃。
肖黎的办公桌桌面偏,弹毫无阻碍地弹而,犹如一柄利刃一般从于漫漫前过,带着烈的男气息将端薄薄一层黏留在了她的鼻尖上。
于漫漫没想到肖黎竟然被她蠢到忍不住自己动了手,吓了一,眨了眨才回过神,对这鬼的心理素质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她伸手握住,用拇指指腹受着壮的血,然后再用手慢吞吞地向棱的影,就像是一往上缠绕箍的藤蔓,让那隐隐的快意也顺着肖黎的尾椎骨开始一寸寸往上爬。
他稍稍将背往后靠了一调整了一姿势,又接住破忒的话往说,语气又恢复了刚才的自然。
于漫漫正满心期待着肖黎待会儿丢丑呢,掌心立刻顺势握了男人的,拇指在肖黎的动蘸取黏的,然后再玩儿似的涂抹回上。
“对,这个节奏现在的读者很喜。”
肖黎对于漫漫玩闹似的动作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可奈何现在破忒正专注地看着他等待着文,他确实不好有什么动作。
他扬起与半的窘迫完全不同的从容微笑:“比如主角现在吃了闷亏,但只要还回去的时候更狠就够了,现在的读者很喜有仇必报的路。”
在桌被cue到的于漫漫顿时手一抖,觉肖黎的‘报’可能一秒就要降临到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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