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纳了几手指,便被这么大的了来,把疼的搐不已,缓了好一会他才能说话来,“你…你去!好疼…唔…!”
周围的被拉扯成了一个浅浅的薄层,它本来就不是天生用来容纳的,此时便被严昊的撑到了极致。
严昊也不太好受,被那致的夹得有些疼,于是伸手去前了他的和,想增加他的快,可是陈浩铭却丝毫不放松,便抬手往那雪白的上甩了几掌,他手劲大,拍得那白的上显了好几个大手印,“放松货,都要把我夹断了!”
“啊…别…再别打了!”严昊震惊于他的,被打了,竟然让他收缩着,倒也没有那么了。
他勾起一抹狡诘的笑,缓缓动了那,动一,便往那上打一,“你…你怎么又打我…唔…别打了!疼…都要了!!”
这拒绝的架势,若不是严昊知他里因为这个动了,还真当他难受得,他没有理会,还是打桩一样捣着那,时不时甩上一掌,他虽然用得力气不大,上还有依稀能看到红的大手印。
陈浩铭被得神智不清,手想撑起,却因为还有些药效在,
怎么都撑不起来,忽然摸到了那张上好的宣纸,又看到那只被打的笔,想到方才自己怎么被那笔玩到,气得拿起来便往床上摔,像是小孩赌气一般。
严昊看到了这幕,肚又开始冒坏,他放慢了,慢慢磨着那,把陈浩铭搞得好不难受,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似的,他又不想开求饶,红着了一框泪扭骂,“你…你是老不成?这么慢甚!”
严昊给气笑了,往里狠狠一,听到陈浩铭得大叫了来,“啊!…好舒服…想…你…你快给我前面解开!啊…”
严昊手一捞,将那纸墨笔砚拉到了陈浩铭面前,“夫,你拿那笔写个尊师重,我便让你前了怎么样?”
陈浩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读书人的神支就被严昊拿来这么玩,他气得不行,“你…你这孽障!怎么能…啊!”严昊又往那上狠狠一,“夫有这功夫骂我,不如快写了,不看到字我就绝对不会让你,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绑了,把你关起来一整天?”他俯,撩起陈浩铭的一丝秀发放在嘴边亲了亲,又着他的耳垂玩了玩。
陈浩铭被他折磨得实在没办法,只得可怜兮兮地拿了那一方墨研了起来,想到那砚台上的是自己来的,羞得眶里的泪都了来,他边研磨,边被严昊,得他本拿不稳那方墨,半晌,被的两发,他才把墨研磨好了,他捡起笔,颤抖着抬手想落笔,却被严昊又又打搞得本不知何从手,“唔…!你…你轻呀…我这样…怎么写的了!嗯!好…好奇怪,你别再往那了…呜呜…”
严昊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又想使坏,他不陈浩铭如何,一手握着那细腰重重地,一只手拉了他的左手,把他上半拉了起来,他死守着关,看着陈浩铭抬起了上半,右手终于能拿笔,在纸上落了尊师重四字,他的字本来是漂亮的瘦金,虽然被后面那人,写得颤颤巍巍可是还是不离其形,写得也是好看的。
严昊满意得不行,将那纸笔扔到了一边,伸手到前面解开了那发带,“夫难受,我帮您排解,不叫尊师?”他疯狂着,动作快得了虚影,每都又重又狠到上,得陈浩铭,连哭喊都哭喊不成调,“学生不晓得如何同男媾,专请夫来指导,不叫重?”
“唔啊…啊!好舒服…唔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要…要了…!”
终于在那,两人一同了来。
严昊又抓着他,换了这姿势,把他两个了差不多五六次,时间从晌午到了太落山,严昊自己里最后一,缓缓把半的孽从女里了来,,两个都被他的满了也被他打的红白错,上也满是痕迹,那小和都被得了起来,漂亮的和也给玩得熟红,陈浩铭睛都失了焦距,嘴边都是来的涎。
……
“嗯…哼…”陈浩铭醒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特别是腰又疼又酸,但是又整个人像是泡在温里一样,腰虽然酸痛,却不是刺骨的难受…嗯?温?
等他反应过来,看到他正泡在浴桶里,严昊那张帅脸就在他的前。
严昊坐在浴桶里,而陈浩铭则趴在他结实的肌上,安然睡。
“你!”陈浩铭瞪大了睛,正想站起来走去,但是被浴桶里严昊的两条大给绊倒,重新倒回了男人怀里,顺便还呛了。
“咳咳!!”
严昊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浴桶旁的巾,帮他把脸上的净了,拍了拍他的背,放了声音撒似地问他“夫,我很吓人吗?”
陈浩铭瞪圆了一双杏,摆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在严昊的里却觉得和炸了的小猫没什么区别,心里又起了玩的心思,搂了陈浩铭的腰,“夫不该和我个谢吗,您两个里的,都是我帮您用手指伸去一来的呢,我把手指摸到夫小上的时候,夫还哼哼唧唧的,是没有把您面的小嘴儿喂饱吗?”说着,搂着他腰的手还往,了面团似的着他的。
“唔…你…你别我了!”他的声音早因为方才那孟浪的事沙哑得不行,却又别有一番韵味,他又挣扎起来,严昊了嘴,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对着那红白错的又落一掌,“别扭!再扭把老蹭了,就把你的烂!”
果然,严昊威胁非常有用,陈浩铭听了果然没再继续扭动,生怕把严昊埋伏在密的龙给唤醒了。
陈浩铭老老实实地被严昊摆着洗净了,严昊把他抱来了,抱到了隔的厢房。
一想到方才那厢房里的床,被自己来的打了,陈浩铭就恨不得把那罪魁祸首给掐死。
严昊刚把他放床上,他就挪到了床边上,端正坐好,他清了清嗓,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沙哑。“我…我明日要当差…”
“夫怕是忘了,夫明日也是休沐,后日才当差呢…”严昊单膝跪上了床,又一次把陈浩铭挤到了床角。
“我…我得回去…”陈浩铭看这人又浆糊似得粘上来,别过脸。
“哼…哈哈哈哈哈…夫…夫您这缩在床角,闭别过脸的样,像个要被轻薄了的小媳妇似的,搞得我像抢民女的登徒似的,夫别担心,我已经拆人去您府上说了,您今日留宿在国公府里。”
陈浩铭虽然不算,但是嘴上总是不饶人,这也是他大好前途没留京城,给外放来的缘由之一。
“小公爷这般清楚,怕是没少过这档事吧。”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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