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 - 02

    夜里我泡在浴缸里，白皙的肌肤在洁白的泡沫映衬更加明亮。白的浴室，白的浴缸，白的泡沫，一切都那么白净好，我那颗漆黑的心脏从外表完全看不分毫。人终归是视觉动，能有多少人发掘别人心后再论断，父亲也不过一介凡人。

    我伸一只挂在浴缸的边缘，脚尖晃动，蹭过冰凉的瓷制地面，雪白泡沫霎时破裂，化为一滩废污了地面。

    “爸，忘拿睡衣了帮我拿一！”

    我听见父亲应了一声，随后传来拖鞋拍击地面的声音，父亲敲了敲门拿着我的衣服来了。我正举着那女人的化妆镜，瞧那镜里涂了红的自己。其实本瞧不清，雾迷了镜面，只看见一个似人非人的廓。

    “好看吗，爸?放在浴缸上的，正好无聊，试了一，哈哈哈哈……”我随意一笑，神却偷偷打量着父亲，他的视线在我悬挂于浴缸边缘的上一晃而过，随着我的发问又聚集在我脸上。他视线有一瞬的躲闪，复又归于平静。

    “红很衬你。”

    小心翼翼地放衣服，他转过朝门外走去，关门之前又转过来对我说：“玩玩就好，门别涂！”

    我在心里窃喜。就算是好白酒而不饮红酒之人也不是不能欣赏红酒的甜。父亲嗅到了我这杯红酒的香气，但是还不够，习惯了白酒，总得有个契机才能接受红的。

    次日夜里，我跪在我的床上，左手刻意“砰”的一拍在分隔我与父亲的那堵墙上，向父亲发好戏开场的信号，顺势扶稳墙，把自己的背脊和腰勾勒放的曲线。

    另一只手成为主导今夜大戏的指挥，命令我的发状态。两官都逐渐不堪，端的滴落在床单上，面的则顺着落，在肌肤上留微凉又麻的觉。把脸贴在墙上，我肆意地息，嗯啊的断续穿。父亲走动的声音一顿，不知是不是刻意放轻动作，直到我演的戏剧落幕也没再听见隔传来任何声音。

    父亲第二日一早照例温柔地唤我吃饭，我合他刻意的伪装，以乖巧的儿形象给予他回应。一切宛若平常，但命运的齿已被我启动。

    之后的两周我每隔几日便上演夜剧场，父亲是我的忠实观众。我知他每次都听到了，玩自己时便多了些隐秘的禁忌与刺激。我在的大火里燃烧，而父亲丝毫不知他自己就是这场的导火索。

    父亲定以为这是成年男人的正常渴求，从来装作不知其事，纵容我探索成人世界。没关系，我会让父亲想起他的孩还有另一个选择。

    夜剧场不再满足于以单纯的嗯啊声调，手指那罪恶的女时，我发不同以往的求信号：“啊！来了，嗯……我！”

    隔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响动，但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父亲惊愕的表，甚至幻想他会因此起的，那的和的度，仅是通过虚无缥缈的幻象就让我直奔。

    “啊！爸，好舒服！”我在床，听见隔瓷杯坠落在地的声音，碎片四溅的场景一定不及我呼唤父亲的声音更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