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残留着喜悦,仿佛生活顿时富足了。
楼只有安全灯,光芒很弱,办公室的灯也不知怎么坏了,反复了几次开关都不亮。
祈天河召唤鬼火照明,顺便欣赏了一困在里面的亡灵。
一个,两个,三个……开心不过三秒,嘴角的笑容陡然僵住,祈天河聚会神反复数了几遍,确定就只有三个。
怎么少了一个。
儿呢?他那么大一个儿怎么没了!
似乎想到什么,祈天河停脚步,面无表地叫了声鹦鹉。
过了好一会儿,当事鸟才响应他的呼唤。
鹦鹉来时嘴还在动,稍顷用爪抹了嘴,冷酷:“叫我什么?”
祈天河一:“你说呢?”
鹦鹉看着他,大概猜到原因,直白表示:“我修炼需要气。”
本质上祈天河是占便宜的一方,毕竟《七日经》是鹦鹉在代练,想到这里他轻咳一声,语气弱了几分:“可那是我未来的儿。”
鹦鹉瞥了鬼火里的亡灵,稍作迟疑用爪拨拉了一分成两分,多得那份归给祈天河:“你养你的儿,我囤我的储备粮。”
第11章 家会(三)
幽幽一团火光充作手电筒照耀着办公室,祈天河很谨慎,只站在门观察。
里面比想象要凌许多,堆着各类型的辅导书,教案,还有一个过大的地球仪。
困在屏障的亡灵不时扭动想要脱困,鬼火跟着一闪一闪。
想到那只被吃的,祈天河目闪过几分惋惜:“一旦它们恢复神智……”
“不可能。”鹦鹉暂时没有回去,停在他肩上,给肯定的答案。
祈天河不死心,确定没看见什么脏东西朝前走了几步,翻看摊在办公桌上的笔记本,说:“我可以从开始给这些无自主意识的亡灵传授知识,让它们产生鸟节。”
不等他话音落,鹦鹉的突然变得无比庞大,羽光溢彩,黑豆变成了沉的黑曜石,甚至比传说的凤凰还要丽。
祈天河从未在现实亲目睹这般惊奇耀目的景象,不由看得神,无意识说了句卧槽。
就在一瞬间,鹦鹉重新恢复了原样,冷漠地用翅膀指着没反应的亡灵:“你瞧,这时候它连句卧槽都不会说,证明完全不备智商。”
语毕,锋利的爪轻而易举抓住属于自己那份的亡灵,当着祈天河的面吞了去,整个过程特地慢悠悠的。
“……”
望着只知惊恐挣扎,半个音都飙不来的亡灵,祈天河沉默了。
无奈摇了摇,重新凝聚心神在任务上。
有一个座位的屉没有上锁,拉开里面摆放着两把剪刀:一把铁剪,还有一把是用来儿童手工活,钝很多的小剪刀。
祈天河伸手,见鬼火愈发苍白修的手指就要碰到其一把,一令人战栗的寒不知何时从脊椎骨向上蔓延,一直延伸到颈椎,使得他转动脑袋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鹦鹉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青白的鬼脸。
比起近在咫尺的狰狞怪笑,祈天河注意到对方的校服和校园里正追逐嬉闹的学生不同,显然和葛婕不是一批死的。
鹦鹉:“这只是鬼,你暂时不是它的对手。”
一句话断了祈天河想用鬼火消除危险的可能。
“大剪刀,拿大剪刀。”鬼童不停在耳边蛊惑着。
“嘻嘻,明明是小的。”
垃圾桶里突然冒一个脑袋,乍一低祈天河也是一个激灵,往旁边挪了一小步。
两只鬼就大小剪刀的问题争执不休,最后同时用一双空的睛望着祈天河:“你想选哪个?”
祈天河余光瞥了门外的一截衣角,低时掩盖住面变化:“不如比赛跑步?如果我赢了,你们就得统一答案。”
禁止在楼大声喧哗每个学校都调过,但小孩最喜的便是挑战规则。
两只小鬼互相对视一,拍手:“好!”
祈天河往外走的时候故意放缓步伐,就在他走的瞬间,一影灵活地爬上窗,完把握住时间差翻了去。
鬼被引到外面,办公室空了来,陆南轻松取走屉里的两把剪刀,掂量了两揣自己兜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蠢货。”
走廊的寂静被倒数计时的声音打破。
“三,二,一……开始!”
两鬼一人同时从走廊那朝前冲刺,鬼的速度肯定于人,更何况祈天河现在这幅小豆丁的躯壳。
当它们率先冲到尽时,祈天河尚在一半的路程上努力。
“你输了。”鬼童尖锐的叫声几乎要刺穿耳。
祈天河凝视森森的眸,突然一气哭嚎:“我没有!你们为什么不让我!”
一个熊孩输不起的模样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在鬼哭狼嚎声,掩面朝楼梯奔去。
两张青白的脸上尽是不解,等它们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看见消失在拐弯的残影。
鹦鹉:“不错,知让陆南去试雷。”
副本的陷阱,除非致死,鹦鹉是只字不提,似乎有苗助的趋势,想让祈天河在磨练迅速成起来。
“他一定会踩雷。”祈天河的吻无比笃定:“那两把剪刀无论选哪一个,都不是正确答案。”
任务提示要小心小孩的恶作剧,暂且把葛婕当发布任务的npc,之后他遇见的亡灵全是丧失意识的,只有刚刚两个小鬼可以正常。
而这两只鬼,一个从后面给自己来了个鬼贴面,还有一个躲在垃圾桶吓人,摆明了喜恶作剧。
祈天河伸脑袋顺着楼梯扶手间形成的间隙往上看,上方至少还有两层楼没涉足。
并未急着绕路通往三层,祈天河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略作沉,很快作判断:“剪刀不在这栋楼。”
葛婕的亡灵滞留于此地,想要一把剪刀轻而易举便能取到,没必要非得委托玩家。
再仔细想想葛婕是年级学生,死后的亡灵却徘徊在低年级教学楼,说不通。
新的思路并没有带给祈天河多少轻松,目反而多了一丝凝重,葛婕不愿意回到生前上课的教学楼,那里必然有着什么让她惧怕或不愿面对的东西。
凄厉的叫声突兀从楼传来,听得人骨悚然。
个小的亡灵手持一把血迹斑斑的铁剪刀,另一手拽着陆南的领,像是拖垃圾袋一样拖着走到楼梯。
双方不过隔着十来阶楼梯,一上一对视。
祈天河忍住跑的冲动,瞧了陆南职业假笑:“他刚想偷懒,我不同意人就跑了,害我找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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