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禁止的二楼除了是贵宾的地盘,也是用来理欠债者的专门场地。
到关着乌清淮的房间之前,好友先把孟梵天拉到了隔,翘着二郎,大大咧咧的说。
“老孟,今晚他实在是赌疯了,一直输还一直借钱,你都没见他哭着往赌桌里扔筹码的样有多好笑。”
“本来他还不起的时候都会给他的宝贝儿打电话,今晚却怎么都打不通,我想着也该给你制造个英雄救的机会了,就故意恐吓他说今晚不还钱的话就砍了他的手。”
好友幸灾乐祸的耸了耸肩,“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磕着求饶,都快吓了。老孟,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看上他。”
孟梵天只问,“他欠了多少钱?”
好友随说了一个额数字,这让孟梵天不禁皱起眉,神都淡了许多,自言自语般。
“稍微没看住,他就这么不听话。”
“的确该拴起来好好着,也亏他遇到了你,不然他这人真的要烂了。”
孟梵天立起,好友走在他前面踹开门,装一副凶神恶煞的样,“你找的人来了,赶还钱!”
房间里的几个打手正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乌清淮,他缩在角落里发着抖,埋在双膝间恐惧的啜泣着,指尖用力攥了衣角,恨不得要变成小动从宽大的西装里消失。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猛地抬起,惊慌的目光在看到孟梵天的刹那间迸发惊喜的光芒。
微弱的自尊早就烟消云散,他此刻只想活去。
像条狗,乌清淮拼命爬到门,一把抓住孟梵天的,涕泗横的哀求着,“求求你!梵天你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呜呜呜......”
他哭的七八糟的,可哭起来依然好看。
鼻通红,天真的杏涌大颗大颗的泪,的一张俊俏面孔如同在反光,熠熠生辉,蹙起的眉尖显楚楚动人的脆弱之态,格外惹人怜。
孟梵天的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好友愣了愣,多看了乌清淮好一会儿,犹如刚看清楚似的。
太多人都依赖第一印象了,而没有人会喜弓背缩肩的一个丧气社畜。
通常他们在看到乌清淮的半秒就会定判断,也许是一块皱的领,是低着的踌躇姿态,是卑微讨好的应答,就已经让他们生厌,甚至都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乌清淮一。
这也是为什么,乌清淮至今都这样安然无恙。
他该谢自己的糟糕保护了他不被人发觉,不然他可能会被玩死。
现在好了,他是属于孟梵天的。
只有孟梵天能玩他。
孟梵天纹丝不动的站着,从怀里掏手帕,蹲,为他着脸上的泪,一边温声安抚。
“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清淮,我会帮你的。”
他抬起,看着好友,装一副不认识的模样,“钱我会替他还的,但可以先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吗?”
好友扬了扬眉,朝他一个促狭的笑容,嘴上还在恶狠狠的警告,“行啊,你可不能赖账。”
其他人都离开了。
拎着的打手从边经过时,乌清淮条件反的一抖,他不由自主的往孟梵天的怀里钻,语无次的声音既激又羞愧。
“谢谢、谢谢你....呜呜呜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赢回来,可输了好多....”
昂贵致的手帕被泪洇,乌清淮的面颊依然柔,清纯的杏怯怯的望着孟梵天,噎噎的着泪。
他明明已经不年轻了,可浑上依然充盈着一易碎而无辜的天真,仿佛完全看不到人面兽心的险恶。
正是这样的愚蠢引着孟梵天要亲手将他打碎,玩,蹂躏。
净他的脸,孟梵天丢开手帕,不疾不徐的缓声问,“清淮,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担忧的神戳破了乌清淮的脸,他几乎不敢看孟梵天,使劲埋着,嗫嚅一个对他来说无法承担的天文数字。
他又要哭了。
他明知自己和孟梵天的无法担负的起这笔款,但除了鸦鸦,他只能依赖孟梵天。
即便刚才孟梵天亲说了会帮他还,可他现在知了赌债这样庞大,会反悔吗?会不会连他这个朋友也不想要了?
应该会吧,毕竟他这样废,完全是个讨人厌的负累。
没人愿意和他当朋友的。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的往掉,砸在乌清淮颤抖的手背上。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不如自己死了算了,可万一死了之后他们找上了鸦鸦,他还钱怎么办?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贪婪与冲动,后悔禁不住诱惑的动摇。
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绝望自心底蔓延,乌清淮抱着局促的后退,想把孟梵天推走,还是不要自己了。
孟梵天却拉住了他的手臂,“清淮,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和我结婚。”
“和我结婚的话,我会帮你还掉所有的赌债。你不是也欠了鸦鸦男朋友的钱吗,这些我都可以帮你还的一二净。”
乌清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目瞪呆的看着孟梵天,还维持着跪坐蜷缩的姿态,神有些茫然,“结...结婚?”
他费了半分钟的时间反应过来,坐立难安般绞着手指。
“可我是男人啊....男人怎么能和男人结婚呢。”
这时候的孟梵天还没有捕捉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太自然的语气,他循循善诱,胜券在握,一步步的将乌清淮引布施了太久的陷阱。
“清淮,其实我对你一见钟。只是我怕你接受不了,本来想以朋友的份慢慢相,没想到现在现了这事。”
诚恳的语气顿了顿,孟梵天很轻的叹了气,面上一丝为难。
“虽然我能还得起,可这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不想当你的债主。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这些钱就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不需要你还我了。”
“我的所有钱,也都将是你的。”
乌清淮僵的坐着,瞪大了双,如同受惊的小白兔六神无主,呆呆的呢喃着。
“我、我不知...”
他转去找地上的手机,无助的拨着号码键,“我要问问鸦鸦,我得问问....”
“清淮,我不喜等待。”
现在的乌清淮太依赖他儿了,所以孟梵天要把鸦鸦剥离他的生命。
他喜完完全全的掌握一个人。
因而他罕见的沉了脸,注视着乌清淮,平平的语气失去了往常的温和。
“我已经为你破了太多次例,如果你还是犹豫不决的话,我也不会勉你的。”
说完,他站了起来,作势要往门走。
后传来手机掉到地上的沉闷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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