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陈柏对一群学生喊,“还不快回去,一群机灵鬼。”
“嘻嘻,还不是老师说不许让人帮忙收向日葵,她们是阿,不是仆人。”
陈柏:“……”
本意是让他们亲自参与劳动,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不过没关系,向日葵一个就十分沉重,就凭刚才那些小女生,也帮着摘不了几个。
回到院,陈柏看了一已经建得差不多的围栏,他们人多,不算费力。
剩就是帮齐政收向日葵了,一个个提着篮往地里面跑。
“皇政,我们今天帮了你,你也得帮我们,回去的时候也给我们摘一摘向日葵。”
齐政答,“不是请你们吃了。”
“都没以前大了,都是别人买剩的。”
齐政看了一,“那你们还天天往山上跑,摘了一篮又一篮。”
“嘻嘻,老师说你扣,堂堂皇,答应我们摘了,还天天用睛把我们瞪着。”
齐政:“……”
一个个学生在地里一蹦一蹦的,因为他们都没有向日葵,得起来摘。
陈柏看了看天气,实在,摘一会就回教室风扇吧,反正也不急在今天一天。
他自己在院将搬回来的向日葵晒起来,几只狗好奇地跑过来看了几,又躲回屋檐歇凉去了。
陈柏嘀咕了一句,这院也没一个能遮荫的。
不行,他得想办法几颗能遮荫的树,不然上个育课非得暑。
于是等放学后,一群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齐政还也在教室里面玩电脑,也不知他为什么玩得那么起劲,明明也就学会了一个扫雷,连个最简单的扑克都不会打。
等齐政来的时候,就看得院躺着好几棵大树,上面满了苞。
然后鼻传来一奇特的香,不是那呛人的味,而是一幽香,十分醉人。
陈柏脸上的表十分疼,别看就这么几颗树,但都是上百年的大树了,了他不少钱。
但闻着香,看着原本空的院,也算值得了。
一共五棵,是一年四季除了冬季都会开的一桂品,得好,能够期不断,相信等人们察觉这些“开不败”的桂树的神奇之后,又得引起不少人的惊呼。
现在的苞还是白的,等过一段时间又会变成淡黄,不同时期有不同欣赏。
一般来说,卖树的人不会留苞的,因为需要大量的营养,树经过远距离的运输后,收的营养速度跟不上,苞开不了就会谢掉。
不过,现在这况是陈柏故意要求的,因为他没有运输过程,一从地里挖来就被他买到这里了,只要得快,损伤能减少到最低。
陈柏看向齐政,“我买了几棵树,得上让人起来。”
齐政:“……”
又树又孵,学院倒是慢慢变得像模像样了起来,虽然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在学院孵的。
不过,学院的确有很多其他地方都没有的东西,孵反而显得无足轻重了。
等让人将树,已经快傍晚了,赶返回上京。
上京城依旧的闹,只是有些功勋家的府上气氛就古怪了。
因为他们家的女居然说想要学院读书这不可思议的话。
自古以来都是男才能学院,女呆在家里就成,哪怕像他们这样的功勋家族,有女想要读书,实在的,也不过给请一个先生在家教简单的也就行了。
“荒唐,莫要以为不知你们怎么想的,不过是看了那《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上神图就心生叛逆,难你们不清楚,连那山君都说,那不过是民间传说,当成话本看一看就成了,当不得真。”
“以前实在太骄纵你们了,经常带你们门看看稀奇看看闹,现在怎的这么不知足?看来以前是真的错了,才让你们生这等心思,早知也像其他家,在嫁前都让你们乖乖的呆在阁楼就行。”
知足?
不过是像男门看个趣事就得知足了?
气氛压抑到了极,都是泣声。
她们哪怕门,多半也都得呆在轿,掀开窗帘看一看而已,武勋家的小娘可能况稍微要好一些,还能跟着父兄后面走动走动。
骂得凶的,就更甚了,“这要是传去,还不得说我们家没有家教?以前什么事都由着你,唯独今天这事不成,女哪有如此抛面的,以后哪个夫家肯要你。”
这话就了蜂窝了,哭着应,“怎……怎么就没有了,召圣太后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阻止,你们怎么不说女不能抛面?我们不过想学院而已,又没想着提枪上战场,再说,怎么就没有夫家要了,召圣太后最后还嫁给了先王,那些在闺阁呆着的,人家先王还看不上。”
怼得人满脸涨红,“那能一样?召圣……召圣太后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
“……”
有一个召圣太后的名压着,他们还真不好说什么过分的话,除非嫌弃家里官运亨通得势不可挡了。
有召圣太后的存在,才有现在的大乾,没人敢说那个时候的召圣太后,作为女那样的选择是错误的,至少大乾的人没人也没那脸敢说。
“反正,这等事家里是不会同意的,你们就死了那个心吧,最近也安心在家里呆着。”
正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婆家,莫要惹什么事才好。
可惜他们自己都说不个理来,这些心有了希望的女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山君那个学院愿意收她们,剩来的就只有靠她们自己了。
家里不同意,那么她们就想一个能让家里同意的办法。
于是……几乎是同一天,有本事的女都了,都是去的召圣太后那里。
老太坐在椅上,看着一个个快哭了的大家闺秀,也是痛得厉害,当年上战场杀敌都没这么痛。
“好歹都是家里生惯养的小娘,怎能哭成这样,让人看去了像什么话。”老太太半响才开,“还不站起来坐直了。”
“还不是家里不同意,让我们心里委屈,实在忍不住,泪就来了。”
“太后当年守卫我大乾的时候他们就夸得,为何到我们,他们就不肯让步一丁。”
太后:“……”
哪里能和以前比,那时候的大乾实在被得无路可走了,只有那么一个选择而已,对于她对于大乾,都没得选而已,她何尝不是富贵人家的大家闺秀,如果有得选,又何至于到了那地步。
世人看到的只是她的英勇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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