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江堇的还不舒服,祁炔也就没有禽兽地到最后。
他只是抓着江堇的手,引导着那几葱白如玉的手指在自己的上动,两只同样清瘦的手一起才能握住那只庞大的凶。
江堇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祁炔的,的东西颜不算,只是端红得像要着火。他看了一就羞得别过了。
江堇自己的经历也不丰富,只会机械地握着上挲,还时不时撞上祁炔握在另一端的手。
“哥哥是在故意折磨我吗?”
祁炔得厉害,端也已经溢了不少的前列。但江堇不轻不的动作却像压抑着他的望,让他迟迟打不开那关,只能在汹涌的浪里继续煎熬。
“…没有。”江堇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作为一个男人,他知祁炔现在的滋味,能的也就是加快手上的动作。
祁炔倒没有生气,反而一个笑容,拉过江堇的手在上,“不要只摸面,也摸摸这里…对,还有那个孔…一…”
“好舒服…哥哥愿意一吗?”
江堇的动作瞬间一滞,他说不拒绝的话,只能以沉默应答。
空气里的立刻消退地无影无踪,只剩一片寂静。
祁炔本也没抱多大希望,此刻也不觉得有多失落。他安抚般拍了拍江堇僵直的腰背,然后施力低他的,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凑在自己的小腹前。最后像逗一只猫咪般在他的脖颈间抚摸,开打碎一室的尴尬:“不想也没关系。不过哥哥手上不能停啊。”
江堇腰弯得极低,闻言立刻专注地行着手里的动作,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整片白净的后背都在祁炔。
他听祁炔的用指腹划过的,沾了一手粘腻的。又用手指包住整个,把小拇指的指甲抵在冠状沟上轻轻压,不确定地问:“是这样吗?”
呼的气刺激地狠狠一颤,剧烈收缩一大。稠的白大多落在江堇覆着的手上,还有少数逃手掌向四周溅,其的两滴正好落在江堇离得过近的上。
“啊!”江堇被吓了一,条件反地缩回手。
“嘶——”祁炔沉浸在的余韵里,就会到一阵剧痛。裹挟着的睛危险地眯起,望向江堇。
江堇也隐约觉到自己的指甲划过了什么东西,往一看,一约三厘米的红痕现在还没有完全的上。他把两手背在后,十分心虚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炔似笑非笑,叉起双,痞痞的神直勾勾地看着江堇,“哥哥把自己的东西递过来赔罪,我就原谅哥哥。”
江堇看祁炔只是想找个缘,并不是真的生气了。虽然心里还是委屈,但依旧听话地掀开上的被,岔开双跪坐着,间的那凸起也微微抬起了。
祁炔却还是不满意,挑剔:“我说递过来,哥哥还差了一步没。”
都已经到这步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江堇一气,举起双手放在,把自己的像礼一样双手递给祁炔。他抬起的已经泛起雾气,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
祁炔一副莫测的样,不知是他的手法优秀还是江堇过于。没几,捧在指尖的就张得极大,好像一步就会。
祁炔伸手堵住了那个孔,问:“个选择,哥哥是要我把它掐…还是要来?”
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江堇没有那么天真。
“条件是什么?”
“在这里针,三天。不过哥哥明天要去学校,就从后天开始。”祁炔平淡地叙述着,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说完后就用手掌包住了那东西,好像江堇一说选第一个,就要立刻收手掌。
江堇受着传来的力,低默默思索着。他不觉得祁炔会真的那么狠心,可既然说是赔罪…
“我选第二个。”
祁炔的脸上很快就绽放笑容。他倾在江堇脸颊上亲了一,然后继续动,让江堇顺畅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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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去改试卷。
改完所有卷后还要登分数,年纪比较大的老师就先回去休息了,剩江堇这些年轻老师还在奋战。
登完所有分数已经快要午六了,江堇了柔涩的睛,起打算回家。路过旁边办公桌的几位老师时,忽然听到了祁炔的名字。
他想了一会,还是停脚步,问:“我听到你们在聊‘祁炔’,他怎么了吗?”
江堇在学校里有单独的办公室,也不和其他老师搭话,导致大家都有些怕他。
老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开。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男老师解释:“就是年纪第一又是他,我们就随便聊聊。您要看看成绩单吗?”
江堇接过后都不用找,第一行就是祁炔的名字。语文和英语加起来扣了十几分,数学和理综则是满分,拉了第二名有近三十分。
他微微瞪大,有些讶异。虽然祁炔说过自己成绩不错,但他这几个月看那人本不怎么看书,还以为会掉很多,然而前的分数比自己当年还要了许多。
江堇自嘲地笑了笑,世界上的人并不都是一样的,像他这样的普通人又怎么能和天才相比呢?
将成绩单还回去,过谢后,江堇走上了归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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