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结婚系统之被选为妻奴的五皇子 - 08、在哥哥shen上留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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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祁炔所料,江堇果然同意了他的想法。

    决定后,江堇雷厉风行地完成了辞职手续,并且很快又办理了职手续,拍板周一就要走上任。

    周日晚上,两人吃完饭后收拾了各自的行李,开车前往他们的新家。

    从这座房开车到江城一就要一个小时,太过浪费时间。祁炔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走路过去只要五分钟。

    江堇也问过祁炔如果他不答应会怎样,祁炔一脸不在乎地说他就不去上学了,天天在家等哥哥回来。听到这句话,江堇觉得他没有选错。

    新租的房不是之前的层公寓,而是一间温馨的两层小平房。墙刷成了清新的淡绿,房里也多用调,还有很多可的装饰品,台上摆了郁郁葱葱的十几盆绿

    祁炔环视一圈他设计的房,邀功般说:“哥哥,好看吧?”

    房间里温馨,江堇也很满意。他,说:“很好看。”

    将行李收纳好已经快要十了,两人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会。

    没坐一会,江堇就率先起,一副打算离开的样

    “哥哥,你要去哪?”祁炔拉住江堇的手,抬起问他。

    江堇脚步一顿,实话说:“去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祁炔表一变,他簇起眉,放声音说:“哥哥,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哥哥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要说什么?”江堇想了半天,还是不知要说什么。

    “哥哥难不应该向我保证会好好听话,肯定不会多看别人,多和别人说话吗?哥哥是我一个人的。”祁炔虽然坐得比江堇低,但他睛微微眯起,里充满上位者的压迫,看得江堇背后一凉。

    江堇不自觉地低垂,缓缓说:“我知自己的份。”

    祁炔却还不满意,得寸尺地说:“哥哥好像不是很清楚。我要在哥哥上留个标记,这样哥哥就一定不会忘了。”

    听到标记这两个字,江堇一瞬间绷,他小心地问:“小炔,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哦,哥哥。”祁炔虽然嘴上笑着,说的话却很残忍,“它会永远留在你的上,就像我会永远在你边一样。”

    “跟我过来吧,哥哥。”

    江堇跟着祁炔走到了二楼最左边的房间。

    灯光打开后,江堇错愕地睁大了双

    这是一间漆成黑的调教室。正间摆了一张刑床与刑架,墙上挂了一面的鞭、木板,在房的最角落还有一个半人的笼

    调教室是所有夫妻家里必备的空间。江堇原先的家里没有,他见祁炔没提,还以为祁炔没有这个想法,没想到祁炔另有打算。

    “小炔…”江堇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想问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房间,但答案他心知肚明。

    祁炔没想到江堇会这样害怕,他将江堇抱怀里,自上而地轻抚江堇不住哆嗦的脊背,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哥哥不怕,只要哥哥不犯错,我就只和哥哥玩一简单的游戏。不会让哥哥难受的。”

    江堇默默听着,他不敢问如果犯错会怎样,墙上的鞭已经了回答。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才稍微摆脱那恐惧的绪,不再无法控制地抖动。

    “哥哥过来。”

    江堇迈开,跟着祁炔走到一张椅旁坐

    祁炔坐在另一张椅上,有些抱歉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在这间房里标记。我只是想先带哥哥来看看,没想到把哥哥吓到了。”

    江堇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抿了抿,问:“你要给我什么标记?”

    祁炔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旁小台上的盒,打开盖放着的金属——小巧的穿刺枪还在灯光闪着冷冽的银光。

    江堇看着尖锐的金属突起,觉得脑像被那针扎过般突突地疼,他咬着努力保持脑清醒,小声地问:“打在哪里?”

    祁炔起了逗的心思,他带着笑意把江堇的衬衫扣解开三颗,敞开领左边的,用手随意拨着嫣红的:“哥哥觉得这里怎么样?”

    在祁炔的逗很快变得,更有一烈的快涌上,江堇努力平缓呼,试图用正常的语气说:“我不想。”

    祁炔也不意外,他不再专注于小小的粒,而是抚摸着微微鼓起的,笑着说:“我也不想,比起环我更喜让哥哥带夹。”

    说完这句,祁炔帮江堇整理好衣服,扣也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贴的衬衫上明显的突起了一块。

    祁炔装作没看见江堇微微弓起的,摸上小巧圆的耳垂,说:“哥哥打个耳吧,这样我天天都能看见哥哥的标记。”

    打耳在年轻人里并不罕见。江堇虽然没有这样的好,但他也不排斥这行为,张害怕的一颗心终于重重落回地上。

    他没有什么负担地同意了。

    看见江堇后,祁炔先是用酒消了毒,然后大力搓耳垂到发红,才拿起穿刺枪,对准位置提醒:“哥哥我要打了,不要动。”

    江堇也不敢,睫轻轻颤动等待疼痛来临。

    像是被小动咬了一,一声“咔哒”后,耳钉穿耳而过,在耳垂上留一个漂亮的黑曜石。

    江堇的耳朵立刻充血,变得通红。祁炔看着这样的变化,心疼地呼了气,问:“哥哥,痛吗?”

    最初的刺痛短得来不及会,现在耳朵只觉得得吓人,绵绵密密的痛还比不上被打一板,江堇发自心地说:“不痛。”

    “是吗?”祁炔有些怀疑,他听别人也说不痛,但在耳朵上穿一个怎么可能不痛。

    又问了几遍,得到江堇肯定且重复的回答后,祁炔放了另一颗耳钉去,把穿刺枪给江堇,“那哥哥也帮我打一个,这里就好。”

    看到江堇诧异的神,祁炔解释:“不仅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所以哥哥也可以给我留标记。”

    江堇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了他极大的满足。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会有占有,但面对年龄比自己小且于上位的恋人,江堇只能摆一副乖巧贴心的样

    这是个很简单的工作,江堇也不再推脱。他好准备后,对准祁炔耳垂的正间,镇定地了把手。

    耳钉穿耳而过,祁炔的耳朵也上就变得和江堇一样红,想要渗血般。

    “好了。”江堇满意地,转看向祁炔,就看到净眀亮的睛里蓄满了泪,大颗的泪从落,顺着脸颊落地手背上。

    “哥哥骗我。”祁炔不止耳朵红得厉害,鼻也是红的,他大颗大颗地着泪,声音却依然清亮,“明明就很痛。”

    江堇手里还拿着穿刺枪,慌地手脚都不知往哪摆。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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