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办事的效率在这个时候达到了最。
贺卿不知受了伤的伊瑞布兰尔究竟是什么时候了趟门,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去摸一条似乎很安全的通。总之,等贺卿一觉醒来,桌上摆着他想要的东西,而伊瑞布兰尔也已经在一旁坐好,吊儿郎当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一副好像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活蹦的样。
见到他来,这位副团的脸上咧开一个非常愉悦的、大大的笑容,睛里带着一儿得意,告诉贺卿他已经找好了返回地上的路。不过看贺卿表不怎么对劲,他还是把那得意劲收敛了,伸手将一个银的个虫终端往贺卿的方向推了推,努努嘴提醒:“外面的况不太对劲,你联系别虫的时候小心。”
贺卿拿过个虫终端,了,轻声谢,算是应对方的提醒,而后便开始作。
他没有选择直接联系安德,而是先用临时的访客账号向他自己的账号发送了一条简短的、带有联络暗号的信息。如果没有意外,他自己的个虫终端现在应该就在安德那里,R18也应当是在线的。但他有担心现在贺家的况,因此决定先看一R18的回应。
然而那边却没有及时回复。
贺卿揣着一颗有不安的心,一边把早餐吃了,一边分神与伊瑞布兰尔谈接来的安排。
隔了一阵,他看见阿冉跟着几个星盗从大门那边往餐厅走了过来。他们的上飘着淡淡的硝烟的气味,贺卿辨别那是属于一轻型武的味。
这意味着他们才在外经历了一场战斗。或许并不算很激烈——毕竟这群星盗没有谁受伤,他们的脸如常,甚至还有心思说几句玩笑话。但这也说明他们的确不该再在这里久留。
贺卿抓起阿冉的手,静静地看着对方手微微有些发的枪支。而阿冉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拿另一只手回握住贺卿。他用发圈扎起的银发垂落在贺卿的颈边,在灯光照熠熠生辉。
伊瑞布兰尔看着这一幕着实有刺,不地啧了一声,转过跟他的属们说话去了。
过了一个多星时,贺卿总算是接到了回复的消息。他坐直了,迅速地开终端,到信息栏里。
是安德通过他的终端发来的,并且这还是一封加密的邮件。
但这个密码贺卿是再清楚不过。他面不改地输了他雄父和二雌父的结婚纪念日的日期,而后顺利地打开了邮件。
邮件里面是一个地址,还有安德叮嘱的几句话,除了关心,就是提醒他暂时不要使用他自己的账号。看得安德颇为顾虑,并没有放太多的容在里面,大概还是要等见面之后再细谈。
不过,让贺卿有意外的是,安德在信件里面提到了“游星”。这说明安德他们已经知是谁把他带走的了。
贺卿关闭了屏幕,沉思片刻,还是主动去找了伊瑞布兰尔,把家里辈给的信息大致说明了一——当然,他隐了有关于游星星盗团的事。
伊瑞布兰尔展开母星的地图,很快就锁定了贺卿所说的那个地址。他的目光在光屏上虚虚来回了几,笑了笑,朝贺卿说:“放心吧,这位置离黑街不算远。我肯定让你平安到达那里。”
当天傍晚的时候,伊瑞布兰尔一行分成三拨,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撤离。追赶的猎手们见状,也不得不分开行事。
……然后他们就被揍得鼻青脸,躺地上只剩哀嚎的力气,连上值钱的件都被洗劫得净净,留的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玩意儿。
伊瑞布兰尔漫不经心地用了手段叫他们彻底昏过去,而后轻巧地跃到贺卿边,很是嫌弃地说:“非拦着不让杀他们,你的烂好心简直是浪费。”他忍不住低声嘟囔,“与其他们死活,还不如把那好心用我上……”
贺卿有疼。他并不是见不得什么血腥的纯良虫族——毕竟他先前早就已经见过了实验塔里留的惨状了。他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们和这些猎手之间到底不是死仇,震慑退就足够了。如果非要杀死他们,反而还浪费时间和力,还容易留相关的讯息。
总之,等他们回去想办法把阿冉的逮捕令撤掉,这些猎手也就不会再追来。
更何况他们也从这些猎手上取得了不少新的报,单从这一来说,这些猎手活着就比死了有价值。
看贺卿眉目里的无奈,伊瑞布兰尔耸耸肩,虽不赞同,但也不再反驳。
伊瑞布兰尔带着贺卿、阿冉和其他几个星盗走了条很偏但隐蔽的路,很快就到达了黑街的边界,从其一个走了去。
等他们穿过暗的地通,向上来到夜里母星街区的角落时,贺卿一就看到了在街拐角的影停放着的、有些熟的隐匿型巡行。
果然是先前把他带走时乘坐的那个巡行。
这一次贺卿的心可比被掳走的时候复杂得多了。上次他坐这个位置是被星盗带走的,那时候哪里想得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被星盗亲手给送回来。
不过现在倒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贺卿低看着手里的个虫终端,见巡行的确是往二雌父所给的地址在行,心放松了不少。
并非是他想要质疑这位副团的虫品,他只是不太想将这信任全数押在不熟的虫族上。
为了不引起母星夜间巡逻队的警觉,巡行没有走直线,而是绕过几个虫数量少、监不那么严的区域,向约定的地慢慢靠近。伊瑞布兰尔估计了一到达的时间,把本就暗的夜光灯关掉,非常脆地叫贺卿睡觉休息。
贺卿上盖着一件星盗给的厚外衣。他也着实是有些疲累,没忍得住困意,歪靠着阿冉的肩膀静静睡着了。
阿冉动作轻轻地把他搂怀里,好让贺卿睡得更舒服一些。
伊瑞布兰尔依旧是坐在他们对面。等雌虫大的夜视能力让他把他俩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他沉默了片刻,却是突然盯着阿冉,低声开:“你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阿冉抬起蓝的眸,里面的冷漠像是结了冰的湖面。
伊瑞布兰尔丝毫不惧,嘴边扯开一个同样没什么的笑来:“利克虽然没有直接参与那群家伙的‘实验’,但他在那里面待着也不是全无收获。他们这些烂东西随意拿虫族搞事,尤其是想对等雌虫动刀……可他们对待你,明显比对待别的虫不同,这说明你上有什么让他们想要,却又很忌惮的东西。你知他们想要什么的,是吧?”
阿冉不语,只是脸隐隐又沉了几分。
伊瑞布兰尔本来只是觉得阿冉上疑不少,有意拐着弯儿来敲问一,想着说不定之后还能拿去提醒提醒贺卿。但见阿冉这样,他的表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嚯,你该不会以前就是从那里面跑来的吧?”
这次阿冉直接连神都没给他一个。
伊瑞布兰尔摸了摸鼻,转过脸去。他知自己这个猜测确实是有不靠谱,也就不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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