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段雪风在浴室里舒舒服服泡了半小时的澡来之后,被他捆绑在床上的秦罡早已被上那抑制呼的折磨得疲力竭,而对方那一直持续接受电击刺激的却变得比之前更兴奋了。
防毒面的透明罩分此时已经氤氲上了一层厚厚的雾,那都是秦罡通过的鼻努力吐而的二氧化碳,他的每一次呼不仅要通过伸到自己咽位的鼻,更要通过密封极好的防毒面那被人为缩小的呼阀,可以说,他的每一次呼都必须用尽全力,否则,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缺氧昏厥。
段雪风拭着自己淋淋的,不慌不忙地走向了床边,他施施然在床边坐,然后抬手抚摸上了秦罡早已满是汗的膛与腹肌,对方的腹起伏力度明显比之前烈了不少,也只有这样,对方才能维持氧气的摄。
“唔……”到有人摸自己,秦罡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声哀鸣,他痛苦地摇摆着颅,却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反抗挣扎。
“学乖了吗?”段雪风轻声问,他瞥了秦罡悄然变的褐粒,这又从电击连接两电极一左一右夹到了对方的上。
“呜!”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秦罡猝不及防地抬起了,而一刻,他就到自己的呼阀似乎被堵住了。
是段雪风关闭了秦罡的呼阀,他漫不经心地拨了那维系丈夫呼的,不动声地看着这壮的因为难以忍耐而逐渐开始扭曲挣扎。
鼻被严密封堵的秦罡的呜咽混而微弱,他甚至不知自己又错了什么。
段雪风信秦罡这样等级的alpha有着过人的力与耐力,他赤着爬到了床上,然后坐到了秦罡的间。
“别害怕,我这是要给你奖励呢。”段雪风笑嘻嘻地托起秦罡被绳勒得不成样的,即便这样,这东西依旧然蓬发。
将绳解去,段雪风在关掉这一电击之后,随即将埋在对方的电极缓缓了来。
不他意料的是,那金属上早已沾满了粘稠腻的,要不是因为延时环卡住了秦罡的,且自己对这行了残酷的捆扎,或许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这个贱人就已经不顾一切地了吧。
不过即便因为秦罡轨,对对方的有着莫可名状的厌恶,可段雪风毕竟是已经被对方标记的Omega,丈夫所蕴的alpha信息素很快就让他开始心神不宁、蠢蠢动。
他又看了那颗秦罡被束缚在防毒面以及鼻之后的颅,对方似乎已经快接近昏厥的边缘,之前还拼命晃动的颅无力地仰倒在枕上,面与脖颈的结合不断有汗渗。
这样玩去,或许真会把秦罡死。段雪风必须评估一风险了,他虽然还想让秦罡尝到更多的苦,可最后还是大发慈悲地将呼阀又打开了一半。
重的通气声一就响了起来,而秦罡也顺势将别到一边,不再挣扎与呜咽。
段雪风了秦罡的,也不再抗拒心受丈夫信息素的引,不过在住手的前,他仍是意识地闭上了双。
“唔……”饱受折磨的了一个的地方,昏昏沉沉的秦罡顿时一阵舒,他悠悠地了一声,间不自禁地往前动,想要将自己的送更一些。
段雪风不满地瞪了不知好歹的秦罡,用牙轻轻刮了刮对方的,果然,这一去,对方立刻浑一阵瑟缩,显然是极为不舒服。
秦罡又低低地哀鸣了两声,他知是段雪风在作自己,顿时不敢再肆意动。
看见秦罡乖乖地不再随便动弹,段雪风这才开始继续对方的,他柔的尖环绕着秦罡充血胀的了一圈,这才张开嘴缓缓吞了手里这急不可耐的。
饱满的、的,alpha的雄象征很快就胀满了段雪风的腔,他不得不竭力张大嘴才能完全纳秦罡的。他颇有技巧地用咽夹住了秦罡的,贪婪地着对方缓缓的,然后乖巧地用尖将这与自己的唾一涂抹到秦罡的上。
“唔唔……”虽然仍在被电击刺激、呼也受到严厉的抑制,可是对于此刻的秦罡而言,这已经算不得什么折磨,他舒服地闷声着,唯一不满的是卡着的延时环让自己无法顺利,当然,他也明白现在还不是自己的时候。
alpha的最好的去莫过于Omega的生腔,对于段雪风这样被标记过的Omega而言,更是如此。
他在受到秦罡的愈发灼之后,这就缓缓将其吐了来,然后一撩发,掰着自己的双对准秦罡那立的坐了去。
那被段雪风得漉漉的轻而易举地就了对方的,然后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探了Omega因为兴奋而早已微张的生腔。
生腔是Omega最隐秘也最重要的官,即便它会在受到alpha的气息后为之张开,可是要容纳alpha那大的也并非那么轻易的事,段雪风虽然认为自己早已习惯秦罡那大的玩意儿,可是当他到自己柔的生腔隙被一撑开时,仍是忍不住皱眉,好在他与秦罡的契合已久,随着他腰往一沉,秦罡的终于是驱直,行侵了那个灼而富有弹的腔。
那一瞬间,段雪风到自己的生腔一就被到了最,这对于Omega而言,无疑是最刺激的受。
他咬了咬,盯着秦罡的目光也开始逐渐改变,从一开始的厌恶与不甘,到逐渐迷离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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