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会议大概持续了四十多分钟,这四十多分钟里秦罡的上西装笔,可半却赤条条地着,在开会的时候,他一直心神不宁,因为他知今晚等待自己的必定是一场痛苦的煎熬。
“雪风,会议结束了。”秦罡在关掉书房的电脑后,脚步艰难地走回了卧室,不敢有所拖延。
正在床上摆各束与的段雪风这才懒洋洋地回看了丈夫一,壮威武、半被却被迫着的alpha此刻看上去十分稽,也十分委屈。
“好了,好了,快把衣服也脱了吧。”段雪风不耐烦地拿起了一副单手,他决定用今晚用它来束缚住秦罡那双有力的臂膀。
衬衫与西服都脱掉了之后,秦罡再一次展了自己壮硕的肌,作为一名等级的alpha,他的每一寸肌都充满了力量,却偏偏难以摆脱段雪风这个看似柔弱无力的Omega施加给自己的束缚。
“坐到床边,转过去。”段雪风并不担心秦罡会反抗自己,他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就像在看一条听话的大狗。
每天晚上,秦罡都会被段雪风用各手段捆绑起来,一开始,他的也会因为久的束缚而酸痛难当,甚至彻夜难眠,可现在,他竟然有些习惯了这被束缚着的生活,明明他完全有能力反抗段雪风对自己的一切,可是他又是那么担心,自己一旦反抗会让两人已经现裂痕的婚姻彻底破碎,更何况,轨错的人终究是自己。
“唔!”秦罡的双手很快就被了一副度革制成的单手,而段雪风为了避免他有可能挣脱将手上的每一条束带都收到了最的那一扣,这无疑给秦罡带去了很大的痛苦,他到自己的双臂就要被勒断了一样难受,而勒住他双肩的束带也令他到了肌被行切割的痛楚。
“不好意思,痛你了。”段雪风看着秦罡被笔拘束在背后的双臂,满意地拍了拍对方有些发的面颊。
“雪风,我明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席……”秦罡挣扎着转过,里充满了恳求。
段雪风挑了挑眉,对此无动于衷:“我劝你最好让你的幕僚官给你请个假,要不明早我给他电话也可以。”
一旦段雪风让自己的幕僚官替自己请假,那今晚就注定会是一个极其难熬的夜晚,早已被段雪风的调教手段折磨得心俱疲的秦罡一就明白了伴侣那冷酷的暗示。
“雪风……我真的知错了,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随便碰自己的……”秦罡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与居然会成为别人控的位,而他这个主人连碰的资格都没有。
“继续说,以后不再随便碰自己的什么?”段雪风推着秦罡,让他挪到了床上,背靠床的铁架,然后将单手端的环扣与床架上后来安装的铁环锁在一起,这样才能够确保秦罡上被牢牢固定在一。
为国会议员,亦是特星颇有名望的贵族后裔,秦罡终究无法完全抛弃自尊。
他看着段雪风那张漂亮却残忍的面容,目光纠结地闭上了,最后咬了咬牙,轻声说:“不再随便碰我的狗。”
是的,段雪风喜用那俗的字来称呼秦罡的,一开始,秦罡也不是没有为此抗议过,可段雪风有的是手段让他乖乖承认自己的的确是狗。
“可是秦议员的狗不够听话,所以,今晚还是得好好教训它才行。你说是吧,秦议员?”段雪风托起秦罡被锁在贞带的掂了掂。
秦罡被迫了,他只希望自己的隐忍与顺从能换来些许怜悯。
“好啦。接来,该理你的脸了。毕竟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完全没有趣呢。”段雪风又伸手掐住了秦罡的,他带着一丝怜悯与厌恶地盯着丈夫那张在alpha当也算十分英俊的面容,这张脸其实一也不难看,朗的五官原本势而威严,可现在却只剩了无奈与悲凉。
“雪风,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秦罡可以忍受段雪风对自己上的待,可他终究难以接受段雪风在神上对自己的大肆羞辱,他缓缓睁开了,被单手约束的双手也悄然攥在了一起。
段雪风非常讨厌秦罡望向自己时的这悲苦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无耻卑鄙的背叛者,而对方才是无辜受害的人。
“你今晚的话有多啊。”段雪风一把攥住秦罡的发,猛地往后拉去,然后拿起自己准备好的视觉屏蔽药滴了秦罡的。
两秒之后,秦罡原本琥珀的瞳孔被一层银灰的翳所覆盖,他的视觉丧失了。
很快,秦罡到一块柔度棉纱暴地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又是第二块,直到自己的腔被完全填满为止。
然后,秦罡的双被肌胶带所封住,但是这还不够,那段胶带最终绕过他的脑后,将他的面颊与双缠了两圈。
段雪风掐住秦罡的,仔细欣赏着对方被肌胶带缠裹得微微有些变形的脸,对方的鼻翼此时正使劲动着,腔被完全密封之后,alpha只能依靠鼻腔呼。
“亲的,很久没给你用鼻了,今晚来试试吧。”段雪风瞥了床上扔着的一个胶,的正面只有鼻腔才有两个小小的开,而那开之后连通的竟是两达十五厘米的,而那也将成为秦罡唯一的氧气来源。
秦罡虽然已经失去了视觉与言语能力,可是在他听到段雪风的话之后,他依旧惊恐地睁大了那双毫无神采的双,使劲地摇起了,鼻腔里不断发呜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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