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言满腹心事地送走好友。
一个人的时候,他还在想宋泽然最后说的那句话。难说燕宣对他有所隐瞒,昨天真的不是他第一次?
话本也写不去了,陆锦言脑糟糟的,喊了陆平就要打回府。
结果一回去就发现一堆家仆在打包收拾他的东西。
“???”
陆锦言震惊,他爹这是终于定决心要把他赶家门了?
还是李嬷嬷凑过来跟他:“少爷,睿亲王派人来接您去王府小住一段时间。”
话是这么说,可她是个知的,说是去“小住”,实际上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谢天谢地,少爷总算能顺理成章地从这豺狼窝搬去,她心里别提有多兴了。
陆锦言还在犹豫:“爹他能同意……”
“锦言啊!”陆承厚在背后喊他,陆锦言转,就看到他爹激动地走路都要飞起来。
陆承厚亲昵地拉着他,慈祥地嘱咐:“此去王府,一定要事事听从王爷的吩咐,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知吗?”
陆锦言心复杂。
陆承厚这副趋炎附势的嘴脸比他预想的还要打脸。为了能攀上关系,就这么轻易地把亲生儿拱手送去。幸好现在问他要人的是燕宣,如果是其他心怀叵测之人,那陆承厚是不是也会问都不问、就直接把他推去?
他淡淡问:“爹,您知睿亲王为什么要请我过去吗?”
“呃。”陆承厚显一瞬的尴尬,但随即嘴角又咧开来:“虽然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王爷说了,想你这般大的岁数,仍是无甚成就,故念及舅甥分,想把你带在边多加提携照拂。这可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他脸上笑眯眯的,可落在陆锦言里,却显得格外讽刺。
燕宣真是找了个蹩脚的借,可恨的是陆承厚真就顺推舟。
陆锦言眨眨,一脸天真朗:“辛苦爹为我费心了。等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跟王爷,提一提您。”
“哎,甚好!甚好!”陆承厚笑得睛都快没了。
他拍拍陆锦言的肩,又说了几句废话,才心满意足离开。
等人走后,陆锦言一张小脸“唰”地就沉了来。
他爹就是那德行,他早就看透,如今也就是多增添些失望,其实心里并无太大波澜。可听一听,燕宣是怎么说他的?
什么叫这般大的岁数?他才十八!比燕宣小了整整五岁!
又什么叫无甚成就?昨天还哄着他“你是本王最伶俐可的小宝贝”!
还有,这时候讲舅甥了?在床上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幼尊卑有序呢?
当然,陆锦言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他就是气,再加上对燕宣“第一次”的怀疑,他现在就是委屈的不行。
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在后。
到达睿王府时,时辰还早,陆锦言本想直奔去找燕宣,可侍从提醒,燕宣正和一帮重臣在书房议事。
陆锦言只能坐在书房隔等他。等啊等,这一等就等到天黑。
真忙啊,他酸溜溜地想。
终于,书房门打开,臣陆陆续续从里面走,陆锦言走到门,磨磨蹭蹭地不想去。
带着一疲累的燕宣正靠在椅上,闭养神。
为了挤时间陪他的兔,他是把明日的事务也放在今日一起理。到最后,他那一帮属人都麻了,更不用提他这个主事的。
但是一想到隔正在等他的人,神又恢复了几分清明。
似是应到陆锦言已经来到,燕宣声唤他:“阿言,过来。”
陆锦言不不愿地了屋。
燕宣拍拍大,笑的温柔:“到这来。”
陆锦言又往前走近几步,然后就被一把拉到怀里。
“啊!”
他惊叫一声,直接跨坐在男人上。
燕宣抱着他的兔就开始。
陆锦言被他蹭的脖发,手指不自觉攥了衣袖。
二人相依,皆是静默无言。
隔了好一会儿,燕宣才缓缓:“不回去了,住在我这,好吗?”
陆锦言没有答话。他想,行李都被擅作主张地打包来了,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而且……
其实他本人也想和燕宣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
这么温声细语的一哄,陆锦言的心好似没有那么糟了,手臂也渐渐抬起,想去搂男人的腰。
结果他又听得燕宣这么说:
“我让人把我卧房隔收拾来,你以后就住在那,嗯?”
陆锦言的手僵在空。
小脸猛地抬起,灵灵的杏里装满对燕宣的控诉。
燕宣被他看得一雾,不知自己哪里错。
他尝试:“或者,你自己去府里转转,喜哪间就住哪间?”
好家伙,这连隔都没得住,把他推得更远了。
陆锦言地回:“不用那么麻烦,住隔就行。”
心里却止不住地泛酸。
你休想再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小兔气呼呼地想。
燕宣总觉得他家兔绪不太对。
蔫蔫的,提不起劲,吃完晚饭也不见好转,吓得燕宣以为他生病忙喊人去传太医。
陆锦言叫住了他,说自己只是困了,想去睡觉。
燕宣半信半疑,直到怀里的温香玉溜去的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陆锦言的不对劲来自何。
难说他的小兔是想……
面上不显,燕宣心里已经漾起了。
陆锦言才不他怎么想的,洗洗净往被窝里一钻就开始数落起燕宣的“罪行”。
一桩,两桩……最可恨的是还未得到证实的“真假第一次”,陆锦言越想越气,睡意全无。
这时,被一掀,挤一个大火炉。
陆锦言吃惊地望着躺在边、笑着看他的男人,小绪瞬间薄而发。
“你走错房间了,你在隔。”
小公撇着嘴,空气里那酸劲儿简直能把人呛死。
燕宣心觉好笑,贴过去逗他:“我说怎么那么大脾气,小言儿这是想和我同床共枕?”
“我哪敢。”陆锦言嘴的是心非。
“你怎么不敢?”燕宣伸手,揪着那弹的了几:“小好了?就想和我一起睡。”
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线逐渐上移,稍稍一拢,那截细腰就尽握其,他的声线也变得低沉起来:
“就不怕我忍不住?”
脸涨红,陆锦言又羞又气,推他:
“没好。我自己睡。”
“晚了。”
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愉悦,拽着他往怀里一拉,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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