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方法,第四题和第五题是不是也来了?”
讲题的声音有些小,小到似乎只有亲密贴近才能耳闻,与其说是解惑,不如形容为恋人的私语更为恰当。
温舒正轻轻着林白的耳垂,一边、一边讲,一边握着他的手题、一边箍住他的腰,声细微,似乎并没有将林白到足以失神的状态,但仔细一看,却是少年叼了无法言语的玫瑰,一般的津控制不住地滴到卷上,把刚刚写上去的笔迹洇。
结合早就泥泞不堪,层层叠叠的沫一遍又一遍被打散,在不间断的搅令人心猿意的白浆。林白垂首看到,小腹霎时绷得更,温舒被他夹得舒服,便附在小家伙后颈低声哼,故意媚人似的。
温舒哼的鼻音让林白脊背都是一酥,他腰得用不上劲,整个人便沉沉地坠到老师上,被的贯穿得更狠,几乎要腔的饱胀让林白无法分散注意力给卷,只是捂着肚呜咽,得更凶。
“嗯?”温舒察觉了他的动作,覆着林白的手他小腹,“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法时轻时重,轻时像在认真询问,重时又故意压腹,使得那整的形状都被林白一丝不苟地描绘来,他无地自容地听到自己被的肚发一阵阵奇怪的声,羞得目光都不知往哪放。
“呜……”林白委屈地哼唧。
温舒轻笑声,他解了那枚枷,取透的玫瑰,单手轻卡林白的脖颈,让其扭过来与自己接吻。
被枷蹂躏过的腔柔,连嘴都的咬不住,温舒吻了他两,又勾起林白微凉的纠缠,林白主动仰张嘴,上面接受着温柔,面承受着颠。
亲吻结束,温舒笑来,他用掌心慢慢挲林白不断动的结,在其后颈留一个贪心的吻痕。
“老师,有……”林白轻轻扯他西装,微哑的声音带些哭腔,“别欺负我……”
耳畔是一声低笑,接着,那几乎要把小腹得鼓起来的稍稍退了一些,在林白到舒服的区域慢慢耸动。
温舒松开他的脖,把玩一般起林白的,柔声:“这样?”
“嗯……很舒服……”林白地舒气,愈发烈的快让他觉得自己像要化,“比上次……还要舒服……”
“上次?”温舒忍不住笑声来,他慢慢颠着林白,让合声渐趋舒缓,“上次,是指在床上,还是在厨房,或者是餐厅?”
林白一,将温舒夹得轻叹一声。
“总不能是园那次吧。”男人故意了林白的脖,思考状,“哦……我知了,你说的应该是在小阁楼的那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经百战的林白一次被说得面红耳赤。
温舒将知害羞的人整个抱,在其柔的克制地,林白先前被震一次,得直颤,不消片刻便又来了想要的觉,可低看看,自己那被领带绑得很,连端都胀得通红。
“老师……帮我解开……”林白息着哀求,“想……”
“想了?”温舒握住他被绑了蝴蝶结的,像是玩小件似地用拇指,林白顿时弓着腰起来,过激的电串到整个,酸酥麻。
“别……”林白悬空的脚无助地踢蹬两,嗓里连连发几声哭叫,想要的望屡次被刺激到边缘,却又因为被束缚而抒发不得。
“老师、老师……别这样……温、温舒……呜!”
端憋得紫红,倏而涌一又一稀薄的,林白挣扎着泣声,整个都因为激烈的快而颤抖不已。
温舒摊开手,掌心满是林白的。
林白腰,被填满的全是温舒刚的。
方寸之间,时间被拉得很慢很,林白半握着温舒的手,在他意洋洋的怀里微微觑起睛,餍足地放松着。温舒一手被他拉着,一手温柔地去他的肚,在肚里咕叽咕叽地搅动,又从二人合极其缓慢地淌,带给二人相同的满足。
片刻的享受之后,林白抱起温舒的手,珍而重之地亲吻他的指尖,很轻很轻地呢喃:“喜。”
初五那天晚上之后,温舒便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望,他似乎很喜碰林白,摸摸抱抱、亲亲贴贴,就连也越发放得开了。
某次林白在厨房饭,温舒便凑过来解他衣服,裹得严实的林白被剥了个净,赤地上围裙,老师将他圈住,又是玩又是,最后林白节节败退地屈服,两个人谁也没吃上那顿饭。
又一次,温舒从外面带了甜回来,二人在餐厅边闲聊边分享,而后不知怎么吻在一起,林白更是被压上餐桌,在抹上令人垂涎的油,让温舒从日落吃到黑夜。
“……”
林白稍稍回神,觉得脸有些发。
虽然每次先求饶的都是自己,但不得不承认,林白很喜被老师如此对待——包括今天。
“在想什么。”温舒他的肚,轻笑,“舒服够了的话,是不是该继续写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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