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林白发现自己在方扬怀里。
他歪在方扬手臂上，嘟嘟囔囔地说：“我还以为昨天那个时间回来你已经睡着了……”
“昨晚怎么
的宿舍楼？翻来的？”方扬早就醒了，他捋了捋林白的
发，低声问他。
林白困得不行，
糊糊地嗯了一声：“我不愿跟连程
去住……我害怕。”
方扬皱了皱眉：“昨晚是跟连程玩到那么晚？”
“嗯……”
“你怕他什么？”
林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方扬怀里又响起了绵
而均匀的呼
声。
方扬稍微
了手臂，低凝视了林白半晌，凑上去轻轻亲了一
他的脸。
的，带着被窝里的
度，很温
。
“亲一二十……”刚才明明睡过去的林白突然混地说了一句，“亲两四十……”
方扬先是愣了愣，而后顺了顺林白的发，附在他耳边轻声
：“离早自习还有时间，再睡会儿吧。”
－
“二手手机还这么贵？”林白可怜
地捧着刚看好的一
手机，“这个还要四百？在学校里开店不是应该便宜一些吗？”
“这啊，是前几年的机
，有的学生毕业了卖给我了，别看它老，质量好着呢。”老板瞥了
手机说，“四百已经很低了，你还想给我砍到多少？”
“一百吧，一百怎么样？”
“不卖了不卖了。”老板伸手要拿手机，林白哎哎两声躲开了。
他拿上周末刚挣来的钱。
温舒给他的时候，钱是崭新的，被他蹂躏了这几天后，已然蔫得不成样，皱皱地卷曲在柜台上。
林白攥住手机，在大课间结束前飞快地跑回教学楼。
－
安装完电话卡后，林白又挨个问他的客
要联系方式，方扬最
脆，连程最磨叽，前者用林白的手机
作一番便丢回给他，后者则磨磨蹭蹭，给自己改了个“第一大客”的备注后还非要置
，林白劈手把自己手机夺来，赏他一句。
“娘不娘们。”
千炜在班里依旧对林白没什么好脸
，却也禁不住偷听林白跟方扬连程的打笑，听了几句便知林白在跟他们要联系方式，于是班略带期待地在自己座位上枯坐了大半个晚自习——都没等到林白来要自己的联系方式。
最后一节晚自习前的课间，千炜把林白堵在了厕所里。
“我不是你的客？”千炜压低了声音拧起了眉，
问贴在墙角的林白。
林白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是啊。”
千炜的眉拧得更了，他又上前一步，把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暧昧非常：“所以呢？”
“所以什么？”林白更莫名其妙了。
千炜锁着眉，一时不知该如何开这个。直说吧，显得自己奇怪又猴急，不说吧，他把人堵在厕所问的这几句话又像个傻。
好在班拼命纠结的时候，林白的手机在
兜里震动了两
，他摸来看了，是蒲南的消息。
蒲南：明天午……可以吗？
林白回了句“当然”，接着把手机抛给千炜：“对了，加个微信呗大班，就差你了。”
千炜及时接住手机，
晴不定的目光把林白打量了几个来回，最后定在林白带着坏意的笑上。
“你故意的。”千炜沉声说。
林白的表
绷了一瞬，忍不住笑声来，他故意往前倾
，幽幽的话语盈满千炜耳畔：“我就是故意的。”
－
每周三午六
之后是每周的间休，这天放学后没有晚自习，大扫除过后便给予学生们足够的自由。林白跟方扬打了声招呼便提前走了，没一会儿就追上闷走在前面的蒲南。
“小蒲南。”林白拍了他
一，少年顿时一僵，脑袋埋得更低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室友应该是在校
租房住吧。”林白摸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
咱俩在你宿舍怎么搞，都不会有人打扰？”
“……是。”蒲南哀求似地看他一，“你要不要再说大声？”
林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控制音量，他歪歪，朝耳朵都羞红的蒲南莞尔：“别害羞嘛。”
走宿舍，林白顿住脚步，等蒲南跟来后，他轻轻关上门，反锁。
蒲南一怔，看了看门锁，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林白，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叫我一句。”林白说。
“啊……林、林白。”
“不是这句。”
蒲南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神躲躲闪闪的，脸上红
蔓延：“主人……”
的声音像是小猫崽的爪一样，挠在人上
丝丝的。林白抿嘴一笑，他拉着少年的衣角往床边走去，蒲南的手指便也跟着攥住自己的衣角，低走在林白后。这
不是牵手胜似牵手的
觉像是在约会一般，微妙地抓他的心脏。
“愣着什么，把衣服解开。”林白坐在床边，轻拉了蒲南的衣角，“过来一起坐。”
少年见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便小心地凑过去，想挨着林白坐。谁知还没落去，林白的一掌就轻轻打在他上。
“过来，坐我
上。”林白没接着移开手，而是裹在蒲南的
上，故意
了一，“过来过来……还需要我把你抓过来，嗯？”
蒲南意识地扶住林白的手，却没有推开，少年满脸通红地转了转
，坐在了林白上。在安静又暧昧的氛围
，他低眉顺地脱了校服外
，又解去里衣的衣扣，显的锁骨纹和小小的
环尽数展
在林白，叫蒲南止不住地微颤。
林白挑挑眉，蒲南白皙的和
的纹并不相
，却
生生营造一诡异的。
“这是蛇吧。”林白轻轻摸上他的锁骨，指尖方，一大一小两蛇纠缠在一起，纹得隐晦却
。
“是……”蒲南
地颤了颤，连带着
前小小的环也跟着晃了。林白的手顺着锁骨摸去，用拇指和
指轻捻了捻他柔的樱红，蒲南霎时满脸通红地
息声，抬手握住林白的手腕。
动作是稍显拒绝的，可却自觉地迎上林白的作
，蒲南
起膛，把自己的环送
林白指间，林白
住那冰凉的小环轻拉，惹得蒲南颤栗不止地闷哼。
“喜
这样？”林白故意用了些力气。
被牵引
的蒲南更急促地息起来，他面红耳赤地埋林白侧颈，极小声地说：“被里面……有……”
有什么，他说得更小声，可林白还是听见了。
一手揽着怀里的蒲南，一手去掀他被，目是琳琅的趣玩
。林白掂了掂小
鞭，又拈起球端详，半晌把目光转向羞成了红霞的蒲南。
问：“喜？”
蒲南捂着脸，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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