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暄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得敲着字,贺研整个人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得玩着手机。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这样来的,贺研像只型狼犬,时不时就登门,堂而皇之得叼着老师的后脖颈婉转研磨,还没扑腾两就一起到床上,每次都把被单翻得皱皱,留一摊摊可疑的白痕迹和煽至极的痕。
不过,这几天,江暄很忙。因为忙于工作,所以每夜的快乐时光都要被无缩短……缩短……再缩短,贺研满心的怨念都要在凝聚成有形的黑雾了。
临近期末,为了挽救无数挣扎于及格线边缘的可怜崽们,江老师决定着手将历年的数真题汇编成册,再上自己亲自录制的讲解视频,以此普度众生。
江老师志向远大,贺研对此很吃味。
尤其拉视频的评论的时候——
“哇!这个老师的声音好好听!”
“字也写得好漂亮!”
“好想看到老师真人啊,一定是个人心善的大帅哥!”
……
如此,不一而足。
隔着蓝莹莹的屏幕,贺研都可以想象到对面坐了多少满脸痴的大姑娘,说不准还有着哈喇满脑龌龊幻想的大男生……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这天江暄班回来,就跌一个充满火张力的怀抱去了。
贺研有江暄家的钥匙,来去自如,比他自己家还要熟门熟路。但江暄能明显觉到,今天的贺研,似乎格外的急迫、格外的……凶狠。
“今天不许工作!陪我!”
大狼狗的声音难得唧唧的,但话音未落的一瞬,他的犬齿就叼上江暄的后颈,很凶狠得咬去,几乎能听到牙齿的声音。
“你今天很过分啊,”江暄推他,推不动,这个比老师还要的学生板厚如铜墙铁,很轻易得就一把捞起老师,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他整个人扔到床上去了!
这个时候的江暄,其实已经很难抑制住自己了。
贺研犬齿锋利,没后颈的那一刻,短暂的刺痛过后,就是连绵不绝的酥麻。那让人血沸腾的酥麻如层层叠涌起的,每冲刷过一次,就能击溃他上的每一寸防线。这个年轻的老师被泛滥的得尾通红,手指抓住床单,仰躺在柔的床单上,等待壮学生的侵伐。
他的已经成一滩,整个小泥泞不堪一击。他难耐得扭动,渴望一又又的东西可以去,用力,来缓解那里最不堪的饥渴和麻。
贺研居临得看着他的老师。最能激起一个人兽的,往往不是一个浪贱货在你面前抛媚脱衣服,而是一个看似纯洁凛然不可侵犯的人,在你的注视,卸去一层层伪装,最后袒在前的那洁白而诱惑的躯。
一如躺在床上的老师。
贯穿他!玷污他!脏他!在他柔的苞,让他整个都满自己的,让往日那个在上的人只为自己雌伏,在他的辗转承,被自己得泪,发不堪耳的息和。
他们都还好好得穿着衣服。贺研穿着一丝不苟,但江暄的衣服已经有一皱的了。贺研盯着他,好像能透过那皱的衣服,直接看到背遮掩的,是如何的活生香,放浪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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