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暄从这场荒诞又酣畅淋漓的事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然暮四合。
熟悉的课铃声在校园响起,办公室窗帘半拉,越发显得昏暗黑沉。江暄摸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快五了。
微信框不断弹消息,都是同一件事——同事们和老教授接到一家实习基地里企业的实地考察邀请,就一起去了,明天才能回来。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告诉江暄,让他不要担心云云……
江暄放手机,角扯一抹苦笑。
那家公司是贺氏的产业,怎么突然会请他们办公室的老师去考察,还一考察一天。结合白天发生的一切,贺研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果然有资本的人真的可以为所为。
江暄骑着自行车回家。
他的家离学校不远,以前是家属楼,后来遇到拆迁,七七八八拆了一些,只剩他住的这一栋了。
但是周围并不冷清,外面有一条小吃街,依傍江,一到傍晚就分外闹。江暄想到上次带贺研去那家他最喜的煲仔店吃饭,忽然就觉得恍如隔世。
那时候他是真心很谢这个学生,毕竟在哪买危险的关救了他一命。贺研这个人,乍一看去确实很容易让人心生好,他得,材,而且很帅,介于少年人的青涩和成熟男人的朗之间,既有让人一见就怦然心动的力,又看起来值得依靠。
所以在江暄第一次看见贺研的时候,其实心里充满了好。
虽然在这个特质,贺研有些凌厉的侵略,但更像一蛰伏起来的猛兽,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第一个冲上去保护人,没事的时候又会像一大狮,懒洋洋得卧在温的光,任由人给他rua肚。
前提是,要有这么一个“人”。
如果能有一个人能成为那个走贺研心里的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非常幸福、非常值得羡慕吧。
但是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向他们这样只局限于关系的。
何况还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
江暄到现在也怎么也想不到,事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师生之间的关系原本应当是纯洁无瑕的,应当是师护学生、学生尊敬老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得肮脏,完全沦落的海里,暗无天日,挣扎不。
但现在事已经成,再说什么都晚了。
江暄路过菜摊的时候,停来瞅瞅看还有什么菜,准备晚上自己包馄饨吃。
卖菜的阿姨和他是邻居,一看他来,脸上就笑开了:“呦,江老师难得这么早回来,要买什么不?”
江暄看她这么,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天不喜和人多说话,尤其难以察老年妇女的奇怪心思,所以就温和得笑了笑,半蹲开始观察摊面上的小葱。
“江老师啊,谈女朋友了吧?”阿姨凑上来说悄悄话,江暄脸不由红了。
“嗯,肯定是谈女朋友了。”阿姨定自己的想法,笃定:“我女儿当年谈恋的时候,就像你这样,上会发生前所未有的改变,但是她自己可能觉不来,殊不知边人看见了都要捂嘴笑呢!”
“……”
江暄无语片刻,从到脚审视自己一番,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但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改变呢?他的小被男人狠狠过,到从所未有的度,从乃至灵魂都沾染上那个人的味,从里到外都被占有。也许里的味实在是太明显,才顺着肌肤的纹路丝丝缕缕来,达到让别人都能略窥一二的地步。
“真是可惜了,”卖菜阿姨一唱三叹得慨起来:“江老师一表人才,学问还好,关键得真好啊,不惭愧得说一句,我老太婆要是年轻二十岁,也想找一个像江老师这样的老公呢……”
江暄脸上的红一直蔓延上耳,他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就匆匆挑起一块猪后和一把小葱,然后匆匆告别一脸讳莫如、带着戏谑笑、仿佛窥破什么了不得天机的卖菜阿姨,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家。
然后他就像一只无苍蝇一样“duang”一声撞了守在门的人的怀里。
“江老师,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啊,”贺研坏笑着顺势把人搂自己怀里:“是不是怪我白天没有把你喂饱?”
江暄气急败坏得推他:“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贺研笑了:“是老师自己带我来的,您忘了吗?”
江暄差牙咬到,猛然意识到贺研分明是在指“英雄救”那天晚上的事。
他颤抖着手找钥匙,了好几才找准,开了门,贺研就跟一条大型犬一样,摇着尾跟在他后也来了。
江暄快要被他气死了:“你到底要嘛?”
贺大狼狗满脸无辜:“不是你白天自己说的吗,要给我吃好吃的,让我来你家等着么?”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
江暄猛然顿住,忽然想到他好像真的在无意识说过这么一句。
那是在拉着窗帘、昏暗无比的办公室里,贺研过一了,江暄的甬了满是溢的白,但他还是很恶劣得用大堵着,不给来;肚里被得满满的觉很胀,不是很舒服,江暄就推着贺研,让他快去。
贺研不为所动,反而故意又往里了,正好在江暄的心上。江暄被他磨得直生理泪,梢都被灼的染上烈的胭脂,额的如果再得不到一次爆发解脱的话,他可能真的要被生生熬死在他的学生。
“想不想要啊?”
贺研逗他,略微糙的指尖挲江暄光洁腻的,引得那一小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想……想要……帮帮我,贺研……”
犹如溺的人追求最后一救命的浮木,陷幻觉的瘾君渴求一支能获得快乐的药剂,江暄什么脸面、良知、自重都顾不上了,他只求贺研的那个大家伙能够狠狠来,每一次都能过那个,抚平里面每一个翻着望浪的褶皱。
然后贺研说,如果老师能够亲手为他一顿好吃的,他就能大度得让老师得到释放,达到。
当时正是迷意的时候,江暄甚至没有完全理解贺研的这个要求到底什么意思,只顾得“嗯嗯嗯”,就在一个瞬间重新被卷到多胺分的巅峰。
江暄一想明白这一切,脸变得更红了。
“怎么,堂堂人民教师,难想赖账?” 贺研一看到江暄脸红扑扑的样就很快乐,脆双手一撑,一米八几的大个完全挡住厨房的门框,吊起两只看江暄,就差把“你要是敢言我就地你哦”这大逆不的念写在脑门上了。
那还能怎么办呢?江暄无奈得摊手,表示那我开始吧。这尊自己跟来的大佛真实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除了顺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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