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慎之醒来的时候,裴酩正在给他拭什么。他上净清,自然是已经被清洗过,对方伺候得非常舒服,这让古慎之十分愉悦。他微微抬起帘,一副后餍足又慵懒的模样,声音低沉沙哑,“你给我了什么?”
褪去后,裴酩的眸又如平日沉静来,可看他的时候还是带着些笑意,“你自己看。”
古慎之微支起,在看清自己那个新鲜的纹时睛微微睁大。
他这时才想起,他的确在过程答应了裴酩,给了对方在他上个新纹的权利。
可是……
“你给我纹了这个,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古慎之神不变,语气也是平平淡淡,沉稳得好像那个字不是纹在自己上,只是在就事论事。
裴酩盯着他,“被别人?你是说凭英吗?”
准将抓了他的手,危险地眯起了睛,“你还想和他上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古慎之,“如果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你和我的关系不就被证实了吗?”
将军认真的表看上去非常正直,但同时又让裴酩更想欺负他,让他说一些别的、不那么正直的话来。
原本抓着他手的动作慢慢变成,准将的嗓音也压低了些,“你和我的关系很见不得人吗?”
古慎之闻言神一怔,沉默了好一会才答,“这关系,没必要大肆宣扬。”
他的声音很平静,可脸却有些苍白。
如若仔细观察,都能看到将军的光都黯淡了去。
的确,床伴这关系,有什么光荣的……自从他醒过来,帝国到都传着他的桃绯闻,也许对裴酩来说本不在意。
想到这里,古慎之试图将自己被裴酩着的手来,可没想到却被对方更稳更地抓住了。
“在想什么?”裴酩问他,“沉默这么久,没有想要说的了?”
古慎之疲惫地垂眸,“我很累。”
即使他努力掩饰,可裴酩何等锐,自然能听他语气里淡淡的失落。
不自禁将男人抱得更,裴酩凑过去啄了啄古慎之冰凉的嘴,“将军。”
“……”古慎之连都没抬一,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
这让准将觉得怀里的人有些赌气般的可,眸里便更多了溺的笑意,“将军,我们在一起吧 。”
古慎之猛地抬起,惊愕地看着他,“什么……”
“我们在一起,真正的侣。”裴酩温柔地看着他,“我知,你对我也不仅仅只是。”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古慎之还没有回过神,双目对视间,他微微有些怔然,“为什么……”
喃喃这个不太明确的疑问后,他又努力遏制住自己有些发颤的嗓音,缓了缓才平静地,“我以为你对我没有那心思。”
“你消失那些天,我才明白你对我已经不仅仅是……”裴酩顿了顿,没有将后面那几个字说来,可语气依然定,“我只知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你和别的人在一起。”
“你这是占有作祟。”古慎之努力严肃着一张脸,可面上还是带上了一丝红。脸太薄的将军哪里听得了这些话,尤其还是裴酩这样义正严词说来的。
“总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答应吗?”
裴酩说得极其认真,却又十分真诚。
这样的变数,反而让古慎之不知所措起来,他张了张却不知说什么,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原本的旖旎氛围顿时变得尴尬。
而裴酩更是没想到古慎之会是如此反应,见他不说话,裴酩不得不松开了他,“你要是想拒绝,我自然不会迫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嘲,似乎是在笑他自己以为吃定了古慎之,对方绝对会一答应。
古慎之蹙眉,一双漆黑的眸盯着裴酩英俊的侧脸,“你在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准将站起,语气生,“我去给你吃的。”
裴酩说走就走,那背影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气呼呼又只能隐忍的模样。
古慎之细细盯着他,眸光有些邃,别有意,直到裴酩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后才收回目光。
那一刻,将军的角,勾起一个不起的弧度。
古慎之在密涅瓦星被袭的事,让王族和军都不再敢派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虽然军早有意削弱他的势力,也确实这么了,但实在是没想到失去记忆的古慎之能被敌方间谍生擒。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一次!这不是为了古慎之,而是为了帝国军的威严!
军那些本来还忌惮着古慎之的人也为此放松了警惕。他们觉得古慎之失忆,就跟老虎没了爪牙变成小猫似的,一威胁都造成不了。
可他暂时还需要活着,军和王族不能因为古慎之没了利用价值就让他被联或者虫族死,这样整个帝国都会失去人心。
他们要等的,是一个机会。一个既能除掉古慎之,又能让他的死为军或者王族创造价值的机会。
古慎之从米达麦亚星被救回休养的日里,凭英来看过他三次。第一次是古慎之从审讯室来的第二天,那时候男人还昏睡着,自然没看见凭英那沉的脸,以及在病房里压着声音质问裴酩的那些话。
后来两次,凭英来了也只能稍稍停留片刻,但古慎之还是注意到小殿肩上的勋章已经变了。
从上尉变成了少校。
与此同时,也不知是不是古慎之的错觉,他总觉得凭英整个人的气场都凌厉了不少,就连嘴角肆意的邪笑都收敛起来,看他的眸光也非常平稳。
他有问过凭英发生了什么事,可凭英只是了他的手掌,避而不谈。
生活还要继续。
然而古慎之和裴酩之间的关系却颇有要彻底断掉的迹象。
他已经好几日没见到裴酩了,不是在军大楼还是回家,那个男人总是和他错开时间。
不过古慎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些重要的课程上,像击训练、军队空间纵、战略心理学等。
他不蠢,知军和王族放任他并不是不在意了,而是想伺机而动。他唯一能的就是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再设法保护自己的势力。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恢复记忆,其次则是变大。
为此,西尼尔给他安排了一系列训练活动,行程满满当当,等他注意到的时候,都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裴酩了。
直到那一天,裴酩破天荒很早就从军赶了回来。
那时候古慎之已经褪去了军装,穿着一常服坐在沙发上看书,他了一副非常斯文的镜,整个人看上去惬意温和。
西尼尔守着他,也因为他此刻温文尔雅的模样有些呆滞。他可没忘记两个小时前这个将军是怎么在搏击场上和人打得火,先不说他神凌厉气场威严,就那线条漂亮的肌理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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