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贝斯手是客栈老板听过阵痛的老歌和史铮写的新歌后推荐的,叫许哲,二十六岁,在大理同时给三个乐队当临时贝斯手,算是适度很也能驾驭各类曲风的老手。许哲很喜史铮的新歌,也知阵痛,但说到要去北京还是犹豫的。然而阵痛如今是个能发薪的乐队,徐鸣瑟还可以提供免费住宿,算是打消了他的顾虑。
徐鸣瑟对这个格相当随和的贝斯手也满意,所以熟悉几天后他们就锣密鼓地开始了新专辑的准备工作。
四个人没日没夜地磨合,打磨人也打磨歌。足足用了半年才终于完成第一张新专辑的录制。这期间他们没有开展任何的演,要不是有陆晓天的家底儿撑着,别说史铮和许哲,就连徐鸣瑟都得天天吃泡面,还不能是碗装的。
录制工作完成后,快被熬死的四个人提也不提庆功宴,立刻兵分两路回家补觉。
陆晓天连睡了20个小时,又跟史铮了一炮,才从这场旷日持久的攻战里重新活过来。他坐在床上想要跟费乐分享新专辑完成的喜悦,才发现自己好久没跟这哥们儿碰面了。
“你终于想起你费爷了啊!”电话一接通,费乐简直像个老父亲似的立刻开始了控诉,“不孝顺啊!亏得我一直为你心受累!这次必须要吃一顿吉品鲍才能抚我受伤的心灵了!”
“请客可以,不过只能去大董吃烤鸭了......”陆晓天着靠在床上,他的确是打算请费乐吃饭,顺便找个机会把自己和史铮的事儿也一并说了。
费乐却没给他机会说完,嗷嗷叫着话:“陆晓天!你这大半年不面儿,竟然只吃得起大董了?是不是遇到狐狸女骗或是误传销组织了?!要不要费爷带人去救你?!”
“你盼我儿好儿,行不行啊?我这算是......投资,对,投资。”
“果然是传销组织!这是违法啊!国家一再宣传要杜绝!你一定是被洗脑了!不行!费爷得......”
“你话可真是太多了......”陆晓天笑着反驳,然后转瞄了一正裹着外在台上烟的“传销洗脑男狐狸”。
他和费乐最后约在雍和旁边的金鼎轩见面。那地方的粤菜算不上最最正宗,但三层楼上百桌的规模十多年来一直客量极大,且隔就是包live house、KTV和迪厅的糖果俱乐,简直吃喝玩乐一条龙。
时,他们两个胡混的小孩儿跟其他沉迷摇乐和夜生活的人一样在那附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如今,陆晓天已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他觉得故地重游有着回首过去展望未来的意义。
完烟的史铮来听说陆晓天约了朋友,随说:“那我送你过去,然后回来接着专辑的后期。”
“我明天陪你一起,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吃饭吧?我想跟费乐说咱俩的事儿......”陆晓天说这话时还是会有忐忑,他和史铮这半年来非常稳定,他也知男人不会反对自己告诉朋友,可还是不到理所当然。有很多事是没法完全改变的,比如你成了个什么样的人,就没法彻底变成另外的样。
“行。那你给我挑儿衣服,我争取看起来像个特别迷人的男朋友。”史铮边说边脱掉外,扑到陆晓天上。
陆晓天被逗笑了,搂着男人的背说:“你一直都特别迷人,穿什么都迷人,不穿更迷人。”
“你可别安我了,你跟徐鸣瑟一起合着伙儿埋汰我的事儿,我记你们一辈!”史铮说着就咬了小孩儿一。他这话说的是刚从云南回北京之后的事。
有一天,他穿了全陆晓天的衣服去排练,被徐鸣瑟从到脚地夸了一顿,说他“傍了大款就是有,终于从一个穿得像炸的野生主唱成了拥有人类品味的第一帅哥”。
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觉得“我喜你上的味,所以多穿穿我的衣服吧”这句话有怪。明明是你喜我上的味应该你多穿穿我的衣服,怎么倒成了我穿你的衣服?原来是拐着弯儿嫌他衣着品味差然后打算曲线救国。废话,一衣服好几万,谁他妈穿着都能跟蝙蝠侠一样散发带有钞能力的品味。
恢复了力和神的陆晓天被咬得起了劲儿,一把摸男人里。两个人在床上闹到火星四溅,要不是跟费乐约了吃饭,恐怕第二炮就得续上。
他们如今住在陆晓天位于国贸的家里,陆晓天把原本只是来好看却没人用的书房重新装修成了放满专业材的隔音室。当然,他们说好了不能在那里,因为后期和混音的电脑和整Genelec监听音箱都在隔音室,且贵的要死禁不起折腾。
史铮真的从到脚穿了陆晓天的衣服门,两个人手拉着手坐电梯到地车库。尾灯款式不同且依旧看不本的破越野与黑的保时捷卡宴挨着停在一起,史铮已经快要看习惯了。
他的意思,这两辆车都令他烦躁,可陆晓天非要不修不洗留那辆破越野占着停车位当作他们和好的纪念,而他也不会非要陆晓天把人家亲爹的车换掉。
他到底是年的那个,又知了陆晓天孤独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所以总提醒自己应该少计较多包容。于是他继续发扬在生活上不讲究的神,放弃对好与坏、贵与贱的审视,只守“二手货我统统闭着用”的光荣传统,成为了地摇圈里的“二手土豪”。
他们开着卡宴去接费乐。费乐一看这是陆晓天他爸的车,却没想到司机是史铮,于是坐在后座上有不知说什么,生怕一不小心惹到陆晓天的男神。
金鼎轩北边就是停车场,史铮付完钱要了发票递给陆晓天,陆晓天随手接过来放钱包里,全程无对话。
费乐当然不知这发票可以拿到经营乐队的公司里抵账来合理避税,毕竟连史铮和陆晓天也是被雇来的会计反复提醒才记住的。但这一递一接的理所当然,落在费乐里就带着不寻常的味,跟他包得了饺,把盖帘儿往他爷爷前一推,他爷爷就知该去煮饺了似的自然。
费乐狐疑的从车里来,跟着这俩连服装风格都统一了的人往金鼎轩走,忽然听见后不远传来一句话“陆晓天那个货,能勾搭我就能勾搭别人,鬼知睡了多少人,我嫌他脏,睡过也不能让他来C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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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乐回过,看见几个背着琴包的人正在十步以外的地方,约莫是要去金鼎轩旁边的糖果live house。他还没看来究竟是谁在说话,也没想清楚这话说的到底是不是他哥们儿,原本他旁边的史铮已经现在十步外,一脚踹倒了其一个上挂链的人。
史铮揪着那人的衣领,回叫:“陆晓天!孟源之前耍氓摸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打丫的?你再打一次给我看看!”
知是一回事,当场听到又是另一回事,陆晓天早就已经气到发抖了。他冲过去一脚踩到孟源脸上,不得当场剁碎了这个害得他差失去史铮的混。他像暴揍那些欺负他的同学一样,一拳一拳往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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