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一准备都没有的事, 一秒贺商越便将这桩事又力行地了一遍。
不过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位置,丝毫没有碰到自己的肚。
夏天的衣服轻薄,随随便便就拉扯起来,肚凉呼呼让陶洛清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些。
其实他的挣扎一直没有放弃, 理智回来后更用力地推了推贺商越, 胡说:“……你挤着我肚了!你压到我肚了!”
贺商越才不信他这话, 他就怕压到陶洛清肚, 小心得很,怎么都不可能碰到。
他看着陶洛清, 四目相对,没有说话。
陶洛清很快就被他看得心虚,他没有好准备, 借说:“……我怕到宝宝。”
但这样的借在贺商越面前不堪一击,贺商越便:“我会很小心的。”
语气里就是今晚不会罢休的意思。
再亲上去,陶洛清没有推开了,原本要推开贺商越的双手也只是抵在他的肩膀。
刚开始贺商越还以为自己得逞, 可不反抗的陶洛清反叫他心里很没底——会不会是生气了?自己这样是不是又太过分?可能踩到陶洛清的雷区了?
贺商越起来, 看到陶洛清睁着一双睛看向自己。
陶洛清的睛也很漂亮, 目光清澈,这到贺商越被看得心虚,又不想问陶洛清是不是不愿意,万一真不愿意, 那他这样多尴尬。
于是问:“……怎么了,你看我什么?”
陶洛清伸手指,戳了戳贺商越的脸。
刚才就是一瞬间的心,所以才没再推开贺商越,任着贺商越亲自己:“……就是想,你是不是真的……”
这话叫贺商越听着莫名心疼:“我当然是真的,怎么会是假的。”
陶洛清这段时间对绪的控制力一直很差,有些时候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像现在,听着贺商越这么一句,又莫名想哭。
要说他最不喜自己哪,就是哭这个病了。
眶很快就红了,陶洛清压抑着没有让泪来。
贺商越看他突然泛红的眶,心疼地问:“怎么了?哭什么?”
陶洛清开一句:“……你以前是真的不喜我,你以前对我的态度好差,我说我喜你,你还说我幼稚。”
小心肝还记仇,贺商越说过什么自己都忘了,陶洛清却记得。
但这样伤人的话,陶洛清再说一遍,贺商越都不想承认是自己说过的。
他会继续为这件事歉,直到陶洛清愿意放为止:“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那你以后,真的要对我很好,知吗?”
“好,我保证,一定对你很好。”
“……再也不能对我说那样的话,你也要改改你的脾气,也不能凶我了,知吗?”
哪里再舍得凶,老婆丢一次就够了,贺商越:“好,这一定改,肯定改。”
“……一定要说到到,不能反悔,知吗?”
“一定说到到,绝对不会反悔的。”
陶洛清还是盯着贺商越,其实这是他第一次敢对另一个人说这话——想要得到对方的,希望对方能好好对待自己,并提了这样的要求。
他从未说过,是因为不敢说,连宋晓棠都不敢说。怕会得到自己不想要的回答,怕被别人知自己最缺什么,怕别人嘲笑这样的他。
但贺商越不一样。
他希望一切真能如贺商越所说的那样,他从此以后会有一个家,而后安稳来,再也不需要更换居住的地方。
贺商越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你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上面的问题,因为我更怕你会离开我。我把你当我老婆,以后你尽我,哪里的让你不兴了,你就都说来……我尽全力改正。”
陶洛清终于应了一声:“……嗯。”
贺商越今晚不想见陶洛清哭,尝试轻松气氛,故意很讨打地说:“那你叫我声老公?”
贺商越本人都对这个要求不抱任何期待,他只觉得自己等会儿不是挨陶洛清的白就是挨陶洛清的打。
但陶洛清竟乖乖叫他了:“……老公。”
心脏瞬间就有被击的觉,贺商越甚至还有几分动:“……再叫一声?”
陶洛清依旧好脾气地叫着:“老公?”
贺商越喜极了陶洛清这模样。
这人终于回到他边,他的心终于能安定来。
陶洛清这么叫,贺商越忍不住再低亲了亲他的嘴角
陶洛清挪了挪,贺商越的呼扑的他脸,又这样亲他,他连直视贺商越的双都快不到了。
意识说:“你别这样……”
贺商越这地方睛就很尖,没有看陶洛清的不愿,只看了他的不好意思。
贺商越哪肯住手,都这步了:“不行,我偏偏这样。”
***
第二天,直到午,陶洛清才慢慢在贺商越怀里睁开睛。
难得的是,贺商越竟然醒的比他还晚。
陶洛清醒来,想动,在贺商越怀里拱了拱,贺商越才醒过来。
浑酸酸的,但这一觉却前所未有的舒服,连呼都是懒洋洋的。
陶洛清觉自己从来没睡这么好过,每一个孔都是舒坦的。
陶洛清睁开睛没一会就闭上了,屋窗帘拉得严实,只有些许光照透来,他酸胀,又往贺商越怀里蹭了蹭。
贺商越知他醒了,亲了亲人额,才问:“……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陶洛清摇摇,声音轻轻的:“……我没事。”
还好现在屋暗,他能回答贺商越的问题,要屋一片亮堂,正视彼此,他可能就回答不了。
贺商越拿过手机看了时间,第一被惊到,他已经很久没睡这么晚了。
以前休息日他基本都在暴睡,但开始追着陶洛清跑后,他连这样睡觉的日都少了——庆幸现在陶洛清回来了,以后他能抱着陶洛清天天睡这么晚了。
贺商越放手机,又抱了陶洛清一会儿后才说:“……该起来了,都能吃午饭了。”
可陶洛清不是很想跟贺商越分开,他现在就想贴着贺商越,他喜这一刻跟贺商越之间的氛围,不想打破。
陶洛清没说话,他用鼻扭地哼唧了一声表示拒绝,尾音还拖得,但在贺商越听去,这怎么都是撒的意思。
还好现在陶洛清肚不是很大,贺商越还能将他半个揽怀,轻笑问着:“这么‘嗯’一是什么意思?”
陶洛清哼完自己也不好意思,这么太孩气了。
贺商越一调侃,他就说:“……我现在还不想起来,我起不来。”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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