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试图将自家准备的特产送去。
没奈何,夫妻俩途又了两回车,言辞恳切,好歹慢慢劝回去了。
韩东和林家良又打转了一圈,确定真的无人尾随这才罢了。
度蓝桦笑:“得了,你们也辛苦了,这一路还有的忙,先回去陪媳妇吧。”
去年韩东终于跟小舟成亲,如今他要跟着度蓝桦去外地,自然是带着媳妇的;林家良那自不必说,他爹娘万万没想到儿竟然还有跟着京城的一天,喜得开堂祭祖放了好几支大鞭才罢休,对儿儿媳离家的事自然无有不允。
只是林家良的一双儿女年纪还小,一来恐不耐奔波,二来也担心不懂礼数失了分寸,在京城惹祸,就先留在云汇府。
左右云汇府也是大禄朝上数的繁华都市,纵使比不上京城也不算吃亏。
一行人农历九月初一发,一路沿着官疾驰,十月十二就到了京城外的最后一座驿站。
因今年返京的官员人数众多,还有不少皇亲国戚,肖明成并未如前次那般隔日就京。
众人又在驿站住了三天,间陆续有司通和霍家的书信递来,说因洪元带几名御史弹劾有官员贪污受贿,更一度参与买官之事,成宁帝大怒,最近发落了不少人,只怕要多等几日。
这一等就等到十月二十,成宁帝快刀斩麻,命三司连夜会审,着实连轴转了大半月,这才尘埃落定,将一官员及其家眷砍的砍、放的放,又有充为官者不计其数,可谓雷霆之怒。
驿站每天都能收到最新的官方报纸,刊登的都是可以公开的朝堂最新动向,而为杀儆猴,惩治官员的消息总在最显的位置。
以前在云汇府时,虽也有报纸看,但苦于通不便,每每消息滞后,如今倒是方便了。于是度蓝桦和肖明成都养成了每天一杯茶看报纸的习惯,又针对各动向琢磨朝廷的意思。
然后度蓝桦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儿:就是现实朝堂并不像后世影视剧和小说里说的那样,前朝后息息相关。
确实,两者是有断不开的联系,家男丁息的妃受冷落的可能比较低,但皇帝还真不至于为了拉拢能的大臣就“委屈自己卖相”,对着不喜的嫔妃也各戏。
说白了,既然是被皇帝看重的臣,脑肯定足够清醒,男人最能证明自己价值的途径是什么?肯定是建功立业啊!妃得捎带自家也就罢了,若光指望后女人替你铺路,那得多废啊!那样的皇帝这能看上?
至于说什么“皇帝对我姑娘//妹妹不好,我就要不好好活威胁皇帝,甚至来个功震主”的,纯粹脑有坑,他敢吗?!哪儿来的本事和胆啊!
究竟历史上有没有这款式的皇帝,度蓝桦和肖明成都没见过,不方便定论,可光看前的先帝和如今的成宁帝……还没令智昏到那个地步。
敢用后妃嫔威胁天的,坟草都换了不知多少茬儿了,还容你活到现在?
又等到十月二十八,肖明成一行人这才赶在十月的尾了城。
接到旨意后,他还私底对度蓝桦玩笑,“再熬,为夫这荷包是真撑不住了。”
京城房租金多贵啊,本来就跟割放血似的,谁承想这次耽搁了这么久,几乎白费了一个月租金,足足一百多两呢!他攒多久才能攒这么多钱啊。
度蓝桦失笑,“罢了,指望你那俸禄养家怕是不能够了,还是我养你吧。”
她的银都是贩卖系统商城兑换的玻璃制品得来的,而若无肖明成的职务之便,她的许多计划也本就施展不开,压儿赚不了这么多积分。所以说起来,这“军功章”还真有老肖的一半呢。
若换寻常男人,听了这话只怕要然大怒:明晃晃说让女人养家糊这话,却将我一家之主的颜面置于何地?
不过肖明成自然不是寻常男人,他对各方面一直很拎得清:赚钱确实不是自己所,既然如此,何必打脸充胖?总不能为了维护脸面,就要去贪污受贿吧?
外人说什么就说什么,谁叫他有个能的老婆呢?好!
众人京后,肖家二老顿时就被城繁华震撼,大气不敢一,生怕给儿儿媳惹祸,拖了后。
肖明成自然要不停蹄面圣,倒是皇后恤,许度蓝桦次日再。
度蓝桦谢了恩,带人直奔租的院。
早有人接到消息等在外面,结果看清站在门外那人后,她直接就愣了。
“帅哥你谁?”
第124章 海岛
宅门站着的青年脸上尤带一稚气, 刚条过的有着充满少年的纤细,他一见背上的度蓝桦就利落地掀起袍角行了大礼,“一别数年,母亲可好?”
母亲?
在大禄朝会这么叫的可没旁人了。
度蓝桦的脑袋有片刻放空, 愣了才鞍落, 三步并两步冲上前, 抓着他的胳膊细细打量, 有些不敢认,“谨儿?!”
肖知谨仰一笑,笑容迅速与记忆重合,正是当初那个腼腆聪慧的少年。
度蓝桦连忙将他拉起来,又着他的肩膀慨:“了, 比我都了, 真是不敢认,哎呀,像个大人了!当年你走的时候还是个孩呢,如今都是个像模像样的大小伙啦。就是还是有瘦,得多吃。”
十九岁的男孩儿正在生发育期,上有混杂着少年和青年的青涩和稚,宛如一清风,叫人看了便要暗自喝彩。
分隔数年的生疏仿佛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肖知谨笑:“我现在的饭量大的吓人,回母亲就知了,只是今年一年就了近两寸, 所以显得瘦。听说父亲去了,爷爷和阿悦他们也来了?”
常悦的天分和心自不必说,秦落也在去年边考举人, 肖明成被他的乐观和勤奋打动,索一并收了徒弟。私底他告诉度蓝桦,若以后遇不到特别的苗,再也不会收徒了。
教导徒弟可比治理地方累多啦。
肖家老两见了孙后,少不得又是一番嘘寒问,抓着手就不放了。
后面的常悦和秦落也走上前,笑着与肖知谨打招呼,又你捶我一,我推你一把地笑闹起来。
虽然分开数年,但其间他们时常书信往来,对彼此的况都很了解,并没有多少生分。
一行人寒暄了一回,稍解相思之苦,肖知谨才:“此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屋聊吧。”
肖家二老连连,抓着孙的手不放,“是呢是呢,都兴得昏了了,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去。”
度蓝桦扶着他们往里走,闻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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