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呀!我练上这半天,压就不想动一,昨儿本来要去见老朋友的,都耽误了,今儿也不了府了!要是这些日天天如此,我岂不是要跟朋友们都生分了?”
府里已经艰难到这般的地步,二爷虽然能在外跟着朋友们混吃混喝,但倒底不是久之计,日后总要成家立业养活一家人的呀!
兰秀笑,“没准二爷以后就能练本事来,去考个武举呢!”
司二郎听着这话也笑了。
“武举我倒是不敢想,不过我是真没想到,老爷他还真有两。要是我能学什么来,就到那几个老伙计跟前显摆显摆,好教他们刮目相看!”
司二郎回想着这两日,就他爹教给他的招式,似乎还真的有些个门,不是那看不用的架,反正他也被着练,倒不如静观其变,没准还真叫他学能耐来呢。
“二爷就吃些苦,受些累,往后虽不知,起码这几顿饭,都比从前得多了。”
自从司二郎随着老伯爵习武,每顿饭都有正房送过来的饭菜。
虽不说是山珍海味吧,起码也是味荤腥,连带着她都跟着沾了光呢。
司二郎想到这些天明显改善的伙,也称是。
主仆正在说着话,张姨娘又不请自来了。
一看见司二郎趴在那儿,她就挥手赶开兰秀,“你去活,我来!从前老爷要是累着了,都是我来伺候的,不是我大话,就我这份推拿骨的手艺,满府就没有比得上我的!”
然而她拿起槌往一敲,司二郎就嗷地一声惨叫!
这要不是亲生的母亲,他都能觉得这人是想死他!
张姨娘讪讪笑,“诶,这是姨娘一时手重了,慢慢就好了。”
司二郎哪里还敢让她再试手啊,赶一骨碌从榻上来,“不用不用,我这也好得差不多了,该去书房里练练字了,姨娘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张姨娘哪好意思说她是听说这些天,老爷总赏给司二郎好菜好饭,她是过来蹭的。
“我这不是听说,你这两日天天被老爷叫过去练功,过来看看嘛!”
诶呀,这也快到饭了吧?怎么还不见送饭的啊!
司二郎见她总伸着脖朝院里瞧,都是亲生母,谁不知谁呀。
就知她是来蹭饭的,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但也没说让她走的话……这府里的,都不容易!
“二爷,奉老爷的命,来给您这儿送加餐!这回是清蒸活鱼,还有蒸饼和鱼豆腐汤!”
这婆打一瞅,看见张姨娘,又笑呵呵地加了句。
“张姨娘也在啊?正好不用再跑一趟了,老爷说了,请你过去呢!”
张姨娘心里一阵失望,闻到了鱼香她肚更饿了,瞅着却吃不着!
不过她转念一想,老爷叫她过去,没准是让她陪着用饭呢?
早年她还是年轻的时候,那会儿老爷可她了,别说鱼了,就是参鲍燕翅,也是吃过的。
张姨娘想得好,结果到了正院的厅里一看,居然杨姨娘也在!
这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很是不对付,后来两个都年老衰了也就不扑腾了,但陈年旧恨还在,因此见了面,就是笑不笑地打个招呼。
“两位姨娘到齐了,可以开饭了。”
正院里的婆笑眯眯地示意这两个坐,然后就开始上菜。
杨姨娘因为二姑娘那儿没得着老爷的赏菜,因此她并不知正院的菜,但一盘清蒸活鱼端上来,她就不由得咽了咽。
因为家的孙氏死抠,她们这些姨娘的,十天半个月不见荤腥都是常有的。
除了活鱼,还有鱼豆腐汤和炒时蔬……
司伯爵的小灶,自然名不虚传,两位姨娘在得知就只有她俩用饭之后,就争先恐后,风卷残云,最后剩的只有空盘和啃净的鱼骨。
就姨娘啃过的骨,估计连猫都不稀罕闻的,太净了也不剩!
张姨娘暗自摸摸肚,杨姨娘捂着嘴打了个饱嗝。
一时又想起什么,“老爷为啥叫咱们来吃这顿饭?”
杨姨娘还得意,“定然是想我了呗!”
司静航就坐在书房,等着人把两位姨娘给传唤过来。
“都先坐吧。”
“有件事,要同你们商量,看看你们自己的意思。”
张姨娘和杨姨娘互相望了,脸都有些发白。
府里原本也不是就她们两个伺候老爷的,还是有其他没生过儿女的妾室的。
只是这两年,府里的妾室们年纪大了,老爷不瞧,再纳年轻貌的吧,财力又不足。
府里就把那些没生过儿女的妾室给打发去了。
这回总不会到她们了吧?
糟糕,方才吃的饭,难就跟那个断饭一样的?
张姨娘和杨姨娘从来没有这么有默契,两人一同站起,一同跪倒,都伸手去抱司爵爷的大,开始哭诉。
“老爷,不要赶妾走啊!”
司静航哪能被她们给挨着,赶躲开又解释几句。
“老爷我也是觉得府里不敷,你们的日也不好过,每天的份例菜加起来,也就十文钱,让老爷我也于心不忍啊!”
“老爷,妾知府里的难,不敢挑理,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啊,妾死也不离开府里!”
这要是搁在十来年前,她们好歹还算年轻,姿还在,府还能再嫁一家,如今都四十的人了,嫁去哪家啊?
就算是能嫁去给普通人家继室,又不能再生,再过几年谁能给养老?
留在府里再差,总还有亲生的孩在,每日也有十文钱的饭菜呢!
行吧,看她们这个意思,是把伯爵府当成低保了,只要安稳,不要冒险。
司静航就。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不愿意府,那就罢了。”
“原本我是看你们日过得清苦,于心不忍,但你们又不愿意府再嫁,好歹你们也生育有功,老爷我也得替你们想个法。”
两位姨娘面面相觑。
“老爷……老爷想的什么法?”
“老爷我已经六十多岁,没多少年活了……而你们也才将近四十,将来必是走在老爷后。你们手里虽攒了私房己,这些年来,想必也剩不什么。”
两位姨娘都低不敢吱声。
这十天半个月不见荤腥,要是不自己钱去街上买些外,哪里能撑到如今呢?
“但老爷我这里东西也都当得差不多,只剩个空架了。就想为你们也寻条挣银的门路,免得将来你们要吃个零嘴,买个油,都得同二姑娘,二郎他们伸手。”
两位姨娘还是摸不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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