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这么记仇,这段时间竟然没找她麻烦,难还真被自己吓着了?
阮清秋不信,她心里不由暗暗警惕起来,细细回想了一遍穿来这里的半个月,丁家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诶?!
她突然想起穿来的第一天,有个给自己糖吃的老,丁家珍和对方说的话,现在想起来十分奇怪,什么叫“你看这丫板是不是很结实?”
跟介绍货似的,货……
货!
电光火石间,阮清秋恍然大悟,那位老太太是原主未来丈夫的?!
没想到她那一跑,错过了说亲这件事,不过当时也由不得自己,不过如果丁家珍以为这就坑了她,真是打错了算盘。
阮甜甜很快来了,给同辈的兄弟妹每人一颗糖和三颗果糖,阮清秋也没客气,直接剥了糖丢嘴里,香味很郁,据说集齐七颗大白兔糖可冲泡一杯。
“你怎么吃了?!给我吐来!”
一个力不小的掌冷不丁拍在阮清秋后脑勺上,害她险些把糖给咽去,回看向始作俑者,对方似乎比自己这个受害者还生气。
“你看什么看,丑八怪别以为你剪了发就不丑了,我叫你吐来!”
阮清秋面无表地看着阮国祥,与阮如一辙的理所当然,把同父异母的当,她的东西都视作他们的。
没有一个人站来阻止这恶劣的行为,他们事不关己挂起,他们作上观,生怕引火烧,却会在当事人反抗的时候,来横加指责。
丁家珍笑了,哪怕扯疼了嘴角她也笑得开心,看向阮国祥的神充满了慈,还是儿孝顺,会收拾那个小贱人给自己气。
她就不信那小贱人敢动儿,这么多人看着,老太婆的掸可不是吃素的,阮清秋要是敢动手……
“啊!你敢打我!”
阮国祥捂着,惊怒加,不敢置信。
看,就这表,与丁家珍一个模刻来的,阮清秋勾轻笑,声音很快,“对啊,我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丁家珍解气的笑顿时僵在脸上,来不及转换的表着胀的半边脸,显得扭曲怪异。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阮清秋把熊孩手心攥着的糖扣来,笑嘻嘻地说:“不仅打你,还抢你糖,气不气?”
“四丫快把糖还你弟弟,你当的……”这是阮大壮。
“四丫你怎么当的,还抢自己弟弟糖吃?”这是阮二壮。
“连你自己的一同还你弟弟,不然看我不打死你!”这是老太太。
众人七嘴八的指责劝解,熊孩见辈们都站在自个儿这边,更加委屈了,嘴里喊着我跟你拼了,就朝阮清秋冲了过去。
侧避开阮国祥的拳,她顺势抓住便宜弟弟的手腕,将人踉踉跄跄地拽堂屋。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
捡了一番石榴的枝条,阮清秋将人在地上,控制着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对着熊孩啪啪啪一顿,让他疼的同时又不至于伤动骨。
“你敢打我儿,我杀了你!”
“你想被嵌墙里,还是想我把他打开?”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丁家珍的脚步,那把锁砸的坑如今还在屋里,她小肚打颤,不敢前一步。
老太太可不怕她,举着掸快步走来,“孽障你敢?!”
将哭爹喊娘的阮国祥提溜起来,单手举到空,阮清秋无奈:“阿,要我说多少遍,骂我就是在骂您自己,您要再过来我就把他丢到粪桶里,信不信?”
“你敢,你敢!”
老太太气得直打哆嗦,到底心疼孙,怕她犯浑,定在原地没动,嘴里的脏话连绵不绝。
事发展到这一步,是众人始料未及的,阮甜甜直接惊呆了,以一举之力,拉了这么多仇恨,堂妹怎么比前世还浑?
阮芳芳看了一吓傻的弟弟,手掌蠢蠢动,她也想……
阮清秋就当赖英在放,把人放,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院里顿时一片哭喊叫骂,街坊四邻吃瓜吃了个,险些耽误上工,这会儿迫不及待要去散播第一手消息。
看了一哭天抢地的丁家珍和混的场面,阮国对自家妹妹说:“千万别学她们,走,去卫生所看昨天你说的那人。”
阮甜甜不屑地撇嘴,自己要脸,可不这丢人的事。
——
打完熊孩,阮清秋通舒畅,她不喜主动招惹麻烦,可若麻烦找上门来,就得摁死。
剥了一颗从阮国祥手里抢来的糖放嘴里,啊~就是甜!
八月旬,依旧气熏天,第一稻已收割完毕,现在正在耕田,得抢在立秋前,将秧苗,否则十月旬收割时,减产不说,甚至会绝收。
这两天阮清秋被安排在晒谷场打谷,此时已经铺了一地谷粒,四周弥漫着灰尘和稻香。
她沉默地着活,无视后时不时扫来的八卦视线,直到阮小红找来。
作者有话要说:秋秋:熊孩?我才是最大的极品熊孩,哼!
第17章 后妈的坏心思
“我听别人说你被打了?!”
阮小红额布满汗珠,弯腰大气,赤着一只脚却浑然不觉,急急拉住她上打量。
“小姑,我没事,就我这力气,只我打人的份儿。”阮清秋心微,原地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很好。
见侄女真没什么事,阮小红这才把提到嗓门的心放回肚,凶地说:“谁要打了你,看我不回去搅个天翻地覆!”
问清事始末后,她沉默半晌悠悠叹气:“你阿永远都那样,心里只装着大哥一家和你爸,对我们有另一行事标准。”
那么多双睛看着,姑侄俩没多说,各自分开活去了。
午工回去的路上,阮清秋已经好了迎接疾风骤雨的准备,没想到会是另一番景象——厨房里生火饭,院里杀宰鱼,堂屋里闹非凡,寒暄谈的声音隐隐传来。
端着一筲箕白菜的阮芳芳从厨房来,看见她睛蓦地一亮,连忙拉住人,“四丫,你今天也太威武了,改天你要想揍我弟,先通知我一声,免得我太开心忍不住当场笑来。”
阮清秋:亲……
“不年不节的,怎么杀了?还有,那里面什么况?”阮清秋看了堂屋问,这么规格的接待,贵客啊。
阮芳芳细的脸上一个神秘兮兮的笑,“记得三丫亲嘴儿救的那人不?今天国堂哥给请到家里来了,也不知他跟阿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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