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什么劝诱撩,就是不了,幸好他生良善,又救过元真命,名虽师徒,其实我对他倒是客客气气的,只希望能好好栽培来,就算武功方面不行,尔后若是遇上了什么急事大事,你我也有个可以商议的对象。」
「这倒也是…」玉真说了这句话后,厅良久良久都瀰漫着沉默。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从数十年前两人拜玄元门开始,若只有元真和玉真独的时候,两人都只有正事好谈,只要正事一谈完,当场的气氛就会冷来,两人都安静了,一句话也说不。
原本师父还以为两人间有什么误会,导致互相看不顺,才会连话都讲不,但分别打探原因的时候,却是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听不来,两人对对方都极其尊重,毫无不喜之意,就连背后讲到时都毫无怠慢,彼此对对方的觉也不差,比对一些武林前辈还要敬重几分,但也不知为什么,若只这两人在场时,两人立刻就会变得沉默是金,什么也说不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玉真好不容易才打破了沉默,「师兄…师兄难得回来,还新收了平予这徒弟,这一路奔波,也该累了,师兄就先去歇息吧!晚上玉真和绛仙她们作几好菜,给你们接风。」
「那…那就多谢师妹了。」
看着赵平予剑飞舞,在大镜前面,同一招剑法练了一回又一回,却是一也不腻,反而愈练愈是神,像是回味无穷、津津有味一般,原本只是路过的玉真,不由得驻足观看起来。
时节已经由初秋了冬,算一算赵平予门都已经快四五个月了,原本玉真和元真各教各的,向来她也不怎么注意赵平予的练剑度,但听绛仙和绛雪夹着咯咯言笑的转述,玉真也听到来了个大概,这赵平予虽是沉稳,在练剑方面却没什么天才,虽是努力不辍、练的勤快,但度却慢得如老拖破车一般,绛仙她们不过一个月已经练成了基础剑招,向更的剑法迈,但这赵平予足足修了四五个月,却还在这基础上的几招打转,全没有一儿步。
玉真原本以为,这是因为元真回山之后,一颗心却还悬在杜平殷上,因此教授上没有那么用心,虽说该教的都教了,但一些细微之,却赵平予只能靠自己摸索,没法儿向师父请求教益,否则以赵平予的聪明才智,应也不在绛仙绛雪两姊妹之,怎会有度严重落后的状况发生呢?虽说她本不该手,但其实玉真原本还想制造机会,好帮赵平予指正的。
但今日一见,玉真只看到赵平予这几招基础剑法愈练愈见纯熟,几她原先已经看的破绽,在一回赵平予剑飞舞之时,竟慢慢地消失无踪。在江湖上虽算不上是第一的绝手,但在本门剑法上,玉真可也是个行家,不像绛仙和绛雪那般见树而不见林,不知所谓。
玉真一见便知,这赵平予不只是练剑勤快而已,他每次挥剑,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的剑路,观察着自己剑时的破绽,一次又一次地修正着自己的剑招,一次又一次地弥补着自己的缺陷,每一回使发剑招,都加上了一儿自新意,剑挥舞之间愈见雕细琢,务期将剑招的破绽和疏漏减到最小,达到最尽善尽的境界,虽只是平平凡凡的起手剑招,威力却也正慢慢地增,基础极稳,若非对剑法极其专注,本又极有耐,颇有这方面的天才,绝难如此用功。
看到此,玉真心不由得暗暗,看来这赵平予果有心思,想把这门剑法练好。玉真这才知,为什么极有责任、课徒最严,又一向是倾相授、毫不保留的元真,对赵平予竟没有多加指导,在演练了本门几招基础剑式之后,就这样搁着他,让赵平予自己习练,原先她还以为是师兄只顾着失踪的杜平殷,全没心思去这新门的赵平予,看来自己可是错怪了他。
轻轻地咳了一声,只听得正专心致志於剑上,全没到旁边状况的赵平予剑法一滞,这才发现师姑竟在旁边看着自己练剑,连忙将剑收了起来,向师姑见了礼,一边拭了拭额上的汗。
「平予没看到师姑驾到,没能见礼,请师姑见谅。」
「啊,没关系,你继续练吧!」
摇了摇手,玉真笑了笑,其实当赵平予收起剑的当儿,玉真心一震,还以为自己错了什么事呢!不过这也难怪,赵平予的剑法虽说初学乍练,还没能到达剑术手的收发由心之境,但他练剑专注,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缺一遍遍地修正,虽说度颇慢,但每一回练剑时的心得,可要比漫不在乎,只是一遍又一遍使剑招,那应付了事般的练剑方式所得更多哩!
在玉真看来,光凭现在的自己,若使的同是本门基础的这几招剑法,她的功力和经验虽远胜赵平予,但若谈到剑招的锐绵密,恐怕连玉真自己,都还输他一筹,更别提绛仙她们了。别的不说,光看他那专注,玉真都要自愧不如,这样打断他练剑,都好像是妨碍了他一般。
看着赵平予专心看着镜,同一个剑招又练了起来,每一招使后,便在镜前停了半晌,好似在想着什么似的,接来的剑法便愈来愈,显见这方式看来虽笨,但在他用功不懈之,反倒变成了让剑法完浑的最快捷径,玉真不由得心暗叹,说句实在话,若不是赵平予拜师太晚,已错过了练武者的黄金时期,以他的资质和用功,以后的造诣恐怕连杜平殷都比不上呢!
突地,玉真似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地声,止住了用功的赵平予,听的赵平予微微发愣,满脸不知所措的表。
「仔细看着师姑剑。」玉真微微一笑,接过剑来比了一比,姿势模样都和赵平予的剑法一模一样,但也不知怎么搞的,那剑招虽看似没有赵平予那般绵密细緻,觉上狂放的多,却看的赵平予脸倏变,虽说造诣还不,可他却看得清楚,同样的剑、同样的剑招,在玉真手使来,威力比起他所使来的,却要厉害的多了,而且那还不只是因为玉真的力比他厚的缘故,还有其他一些什么,只是这其究竟是什么原因,以赵平予的光就看不来了。
「倒不是平予你练的不对,」使完了一回剑,玉真微微一笑,将剑还给了赵平予,「你练剑勤快、用心专注,这练法原是好的,不过你的练法太过追求完无缺,虽是细密严谨,颇威力,使来毫无破绽可言,以绛仙她们的使法,可远远比你不上,但却忽略了一个地方。」
「还请师姑指示,平予洗耳恭听。」
「也不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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