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在发红的大侧,因为不止的意,他反而晃得更加厉害。
温曼一边听着男人短促的,一边耐心细致地抚摸皱,顺势用手指将撑大,又再次放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接着 她握住的尾,顺着的媚缓慢旋转。
“主人……嗯……”他用手指抓甲板,门反地夹,前后不停地耸动。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好玩的玩法。”她的手掌抚过,调戏意味十足地拍打着耸的,“我们还没有玩过责。要说,这里确实是真,尤其是现在的你,一定特别特别舒服吧。”
他又惊又怕,连牙齿都在抖,真的不知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所以,第一步要有足够多的剂。”她给本就漉漉的双手倒上满满一堆的,一手顺着向的方向靠近,把完全来,另一只手用半握拳的姿势将胀到血的夹,然后温曼将握拳的手猛地向一扯,接着再松开继续握住十足的,往扯动。
“主人!主人……主人!”仅仅这样是来回四五,他的叫声又亢起来,“您别这样……真的……别,啊……”
“第二步,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手法。”她自顾自地说着,用指甲提起系带,直直碾压过去,惹得他不停嚎叫,“好,太可了。”
“还有更刺激的。”她张开手掌,用手心彻底包裹住端,不断变化着频率,在上面打圈磨蹭。
“啊……嗯啊……!”他挣扎着往前逃,又因为动作拉了牵引绳,被项圈瞬间勒住脖。震撼十足的窒息,让沈博书憋红了脸。
“最后就是,不停歇地刺激。”她勾起,将男人拽了回来,以面对面的姿势与他对视,不想放过他脸上每一个表。
“主人,不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噎。
新年的钟声正式敲响,满星的夜空,一簇簇五颜六的烟开满桥上人的眶。
“现在,看着我。”她低沉地命令着,视线盯着沈博书因为迫切需要发的而有些扭曲的面孔。
他耸动,主动将递到了温曼手里,抬起发红的睛,乖顺地听从命令。
两个人只有彼此,不断凝视对方,像是要把对方的影全都刻在脑海。四周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为他倒数计时。他简直快要被疯了,人生没有哪一刻比得上这刻疯狂与亢奋。
“啊啊啊啊!”
最后,沈博书在众人的齐声呼里达到。黄的立刻了去,撒了整整一滩。
但温曼还是不肯放过他,不顾手里凌无比的,邪笑着继续。
他全无力地倒在游艇上,还因为猛烈的释放不断痉挛。她趁机用住他发的双,不顾手上污浊的,恶狠狠地抓住尖端,持续拍打。
一直没有停,他的耳畔全是人声,那双漂亮的睛此刻已经完全失焦,虚虚半眯着,显得男人脆弱又迷惘。沈博书只能弱弱地张嘴,再也发不任何声音,迟钝地受到铃一腥的。
良久之后,温曼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放开了双手,站起,走到一旁冲洗掉手的污。
等她再次整理好回来时,全狼藉的沈博书依旧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起来,跪趴。”她踢了一脚男人的端,又里最后的一残余。鲜红的应声搐,哆嗦着一抹极浅的。
沈博书张了张,缓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他实在是太累了,动作缓慢到带着笨拙,显然被她玩得虚脱,两打颤。
他两手着地,尝试地支起自己赤的,又因为尾沉重的拉扯,一个不留神向跌倒。
站得笔直的温曼表现得反常,既不责乖他的笨手笨脚,言促,也不蹲搀扶她的大型犬,就只是在一旁静静观看对方的挣扎。
倒地的疼痛唤回了几分意识,沈博书再次支立躯,艰难地维持她的命令。
她见对方终于完成动作,便低,从挎包里掏一个纯白的球,放在沈博书的跟前,命令:“现在,咬开它。”
这个球状表面上看起来和逗狗的玩没有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上方有一个圆形的凸起。沈博书愣了两秒,迟钝地想,这应该就是能打开的开关。
随意放置的球顺着颠簸的船面不断动,发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里面显然装了什么。他连忙张开嘴,追上动的品,咬住白球,凸起。
球立刻随之打开,从那央一对银的金属环。那对环在月光看起来异常闪耀,层刻着一个“W”,而它们的方都统一的挂着一对小铃铛。
她终于绽放笑容,蹲,与他平视,了他的脑袋,用满是溺的吻说:“新年快乐,沈博书。”
“新、新年快乐,主人。”他结结地回答,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喜吗?”她的手移,由发红的耳廓来到的脸颊,捧起男人的脸,轻声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的东西。别人说,新年的第一天是什么样,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什么样,所以我想送你永远的,这是你的第一个礼。”
沈博书睁大睛,静静地趴跪在船面,着了一般聆听温曼的叙述。
温曼瞄了一致的环,“有了这个,你就永远是我的所有。你那么可,上它的样一定非常漂亮,这是你的第二个礼。”
她气:“我说过想和你结婚,所以这样的求婚,我猜你应该会喜。至少今天在我里是完的,这就是你的第三个礼。”
“主人!”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她,说不完整的话,觉得自己此刻的人生完全圆满,幸福得快要死掉。
她又将男人半的黑发别到耳后,本没有问对方答不答应,继续温柔地说:“先别慌着哭。以后每一次,除了你的,我还想听见上的铃铛晃动的声音。你每次有动作,铃铛就会响,不断的时候,一定会晃得很厉害吧。”她的笑意越来越,“如果不是法律与德不允许,我简直恨不得用链时时刻刻把你牢,在全刻满我的标记。将你找个笼锁起来,再永远绑在我边。”
锐利的目光凝视着他漉漉的,她语气里的笃定不容任何人反驳:“我不可能让你再有机会逃跑。沈博书,你是我的。不论是人是狗,你都是我的。这一就连你自己都不了主。”
他张大了嘴,里倒映着绚烂的彩光,心的兴奋满满地溢来,接着,他抬起主动吻了上去,在接到温曼的时,又被她轻轻推开:“你还没有回答我,喜不喜这些礼?”
“喜!”他的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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