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抹在自己的指腹上,接着直接往男人的心去。
古慎之几乎都要弹起来,却被准将死死摁住,“裴酩——住手!呃啊…………”发颤的嗓音里满满是羞耻,“停——”
“将军,你的里面已经被了,不上药的话也许一个星期你都不能床。”
这些不都是你害的吗!
古慎之瞪着面前那张毫无波澜的面容,可很快他的眸里就溢痛苦。
胀的被两手指冷漠如例行公事般着,凝脂般的膏药在里被捣得七八糟,发可耻的咕叽咕叽的声!
古慎之被搞得都在发抖,他双手死死绞了的衣料,一张端正的脸上明明已经漫起的红,然而他却一脸被羞辱的模样,连都被死死咬着。
这样的上药,并没有带来清凉舒的觉,反而让他的雌里愈发火。
全赤的帝国将军被迫分开大接受手指的侵犯,而压着他冷漠行这一切动作的准将,却是穿整齐,一丝不苟。
太过鲜明的对比更让古慎之从心不愿意接受,与此同时的,他更是想起前这个看似正直严肃的准将,骨里有多么恶劣!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被裴酩可耻地摆成俯卧的姿态,男人那如同钢铁般的手臂用力搂着他的腰往上提,将他得如同主动撅着整个,然后像打桩似的一又又重地他!
比起凭英那循序渐的攻击模式,裴酩的行为简直和温柔这个词扯不上任何关系,他所有的动作近乎能用狠辣无这样的词语形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击溃了古慎之最后一挣扎的勇气。
化成为野兽的准将,将已经手无缚之力的将军当成了一丰盛的大餐,几个回合就让古慎之连起码的都发不——他唯一能的,就只是雌伏在男人颤抖着承受这样可怕的侵犯,在那每每他最时,古慎之都觉得他快要被死在这张床上!他大张着嘴却本无法发任何声音,同时大大睁着的睛里不断溢生理的泪,好不容易等到间歇的一两秒,他也只能用来拼命息,而很快——疯狂的又会立刻卷土重来,将他整个人捻成碎片!
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最可怕、最邪的,是准将在他的同时,伏在他耳边说的一句句话……
“将军,你的里面裹满了别人的,他得那么多,你竟然全都吃去了。”
“让我把它们全都来,再用我的东西冲刷你的最里面。”
“将军,凭英是怎么称呼你这里的?”
“,小嘴,亦或者更骨的——是么?”
“也被他得起来,还真是来者不拒呢……你就那么饥渴么?”
古慎之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男人每说一句,他就不自禁颤栗着,同时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将那凶咬得更。
裴酩将他的反应理解为的讨好,于是得更加,更加重。
接近两个小时里,裴酩在将军的里发着兽,仅仅只用了一个后的位就将他到几次昏厥。古慎之有好几次挣扎着想翻过,却被男人死死住,接着更狠辣地他的里!
三番五次的压制,耗尽了古慎之最后一力气。到后来他除了趴在那里承受男人的鞭挞,其余任何他都不了。
然而这不是最残忍的。
裴酩对他得最残忍的,就是在他想的那一刻,死死掐住了他的!
古慎之那时几乎已经要舒地释放自己的望,那样的骤然遏制简直如同将他从天堂打地狱!
从将军嘴里喊的,是一声嘶哑凄厉的哭喊!他没了力气的如同被丢在石板上的白鱼,挣扎动着,“放开……!裴酩……唔啊啊——放开——让我—让我…………”
睁大的睛里布满破碎的纹理,在里惩罚他的依然无比,故意抵在狠狠研磨。古慎之浑哆嗦得不成样,而裴酩更是如恶般在他耳边低语,“求我。”
古慎之艰难地摇摇,意识将嘴咬得更。
“在望面前,低声气一也不羞耻,我的将军。”
“啊…………”古慎之被他狠厉的得意识不清,汗不断从额角溢来,就连睫都一片模糊。
“这么倔,吃苦的只会是你,何必呢?”
古慎之十指痉挛抓的布料,依然不愿意松。
他的这幅模样,让铁石心的准将动容了。
迫的动作放慢,裴酩温柔地亲吻他的后背,低声喃喃,“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换一问法——要我去吗?”
“要我在你的里,用我的满你吗?”
古慎之颤动着,在很一顿时间的沉默后,他气若游丝地喃喃,“裴酩……”
“嗯?”准将掐着他的腰,动作轻柔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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