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疾步跑来向顾岭传报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审问一个前天抓到的人。
“急什么?这几天抓来的还不少吗?别妨碍令哥事。”旁边的助手蹙眉低喝,吓得报信那个人一时不敢吭声。
顾岭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净的巾了自己手掌上的血迹,他转过来看向自己的助手,俊邪肆的面容难掩凌厉锋芒,一双狭凤眸桀骜不羁,只不过他的眉骨有一突兀的刀疤,虽不妨碍他的俊,却让他整个人的气场愈发摄人魂魄。
被那样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盯着,哪怕在他边待了两年的助手都不寒而栗,他不得不低,“令哥……”
顾岭收回自己的视线,丢开手上脏了的巾,淡淡发问,“说吧,这次又抓了个什么小东西。”
即使上位者的声音有着说不尽的惬意从容,可报信的人一看到他后那个被审问到成了个血葫芦的俘虏就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哆嗦着,“这次……这次真的抓到一个警察了……”
“上次,你们也这么说。”顾岭冷笑,“结果我让我白白审了七个小时。”
“这次确定了!因为、因为这个人的脸……绝对不会认错!”
结结的回话里带着斩钉截铁的确认,到让顾岭有些好奇起来,“噢?你们还对警察的脸兴趣?”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原本平平常常的脸上显一丝猥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丑陋起来,“那个警察不一样,我们好几个兄弟都对他很兴趣。”
不只是兴趣,而是经常地意那个男人……
想到这些,那人的脸上越发态百,一副恨不得哈喇都来的模样。
顾岭眉心微蹙,看他的目光冰冷了几分,也同时让那人立刻清醒了过来,连忙低,“令……令哥,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从这边的审讯室被一路带着走过去,顾岭不知为何心脏都在慢慢被一只无形的手攥,黑暗幽的暗里隐约传来滴声,的气息里染着明显的血腥味。
越靠近,那些男人们猥琐的声音就越发清晰起来。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那些声音里并没有俘虏可怜的求饶声和哭。
走到门,顾岭的脚步停在那,冷眸看向那些衣衫不整的人群。
“严肃!令哥来了!”领的人低喝一声,那些人便连忙转过,面张地看着他。
顾岭勾了勾角,视线扫过屋七八个男人那一张张带着薄红的脸,他嘲,“我记得陈爷前几天不是才送来几个漂亮的公关,怎么你们一个个还这么急。”
他笑得很冷漠,拨开人群朝那个已经被扒光的俘虏走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国天香让你们……”
话没说完,他的声音在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后戛然而止。
背对着人群,没人看到他震惊的神一闪而过。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漂亮得让人心都停了几秒。他浑上被扒得一丝不挂,原本该是莹白如玉的肌肤明显被人猥亵过,留不少红的掐痕指印,而那无助蜷缩在角落里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苍白的面容上全是冷汗,闭的眸沁脆弱的殷红。
顾岭心钝痛,却很快冷静了来。
他伸手勾起那人惨白的脸,声音里满是笑意,“原来是这样的好货,难怪你们把持不住。”
“令哥,这还不是最刺激的,”旁边一个男人哑着嗓音,大步走过去将那缩在角落里的漂亮人行抱在怀里。
顾岭的神冰寒如雪,却只能睁睁看着那个大汉将那人的双大刺刺分开——
“这可是个难得的双人”
周传来男人们低低的笑声,男荷尔蒙在这一刻汹涌起来。
那个被桎梏的男人挣扎了几,却在那样悍的掌控里无法撼动丝毫,他白玉似的小微微摇晃,两个生生的小都暴在了所有人的注视。
他的萎靡着,却看得是十分净的颜,跟白玉似的仿佛从未被沾染过。而面那漂亮的阜上没有一耻,是个天生的白虎,但明显被男人们用手掌大力过,本该白皙的泛着可怜的红。他的后也是粉粉,掰开用力时也张地骤缩着,不愿意让任何人窥探里面丽的景。
“令哥你看,这货可真是绝品啊。”
“绝品是绝品,可这肯定是个大浪!老们摸了他几,他就抖着,偏偏上面的嘴得不行还不肯叫!”
“哈哈哈你他妈那是摸吗?被你拳砸了四五,他泪都来了!”
“所以我说他嘴啊!被老几拳砸砸得发抖,都不肯哼几声给老听听!”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大笑着,可每个人的视线都死死盯着漂亮人那柔泛红的雌,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阵把他的翻!
顾岭神平淡,他的目光从那人上移开,侧看了看后的手,“他名字叫什么?”
“他叫云!是X分队的最漂亮的那个。“
“老三当初就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火的时候一个愣神被他打穿了肺!”
那个被他们称为老三的人目光鸷,着盯着那被摆成小二把姿势的漂亮人,他散开的衣服膛,上面赫然有着一个很大的伤疤,“他打穿老的肺,老就穿他的!”
屋爆一阵大笑,其不乏有将手握住开始动起来的人。
顾岭没怎么说话,他是这屋里唯一一个衣冠整齐面沉静的男人,好似对面前这个狼狈虚弱的漂亮人一兴趣都没有。
靠在墙上,他姿态惬意地了烟,“你们现在就要开始玩?”
咬着烟的动作让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可还是让人听得很清楚。
玩。
如果不是他骤然闯来,估计他们这些人早就开始好好“玩”了,毕竟来的时候不少人连都脱了,涨直直对着那个可怜的警察俘虏。
可他的发问却让这几个猛男大汉面面相觑,接着一个人试探地开,“令哥要是想玩,当然是令哥先来。”
“令哥玩过的,都松得能拳了,还怎么玩?”有几个人低低笑。
顾岭微微一笑,“我没有和别人分享的好。”
言之意,就是拒绝和他们一起玩。
可他这句话的意思有些模棱两可,到底是不想,还是想一个人吃独呢?
几个大汉微微收敛了表,互相的目光微微碰撞,竟然在同一时刻保持了沉默。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微妙,而那个终于被放开的警察再次蜷缩在了角落里,可这一次不同。
他微微睁开睛,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眸看向了背对着他的顾岭。
隔了一会,他听到有人问那个男人,“令哥,你的意思是……”
那个男人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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