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关温书没去叫关肃起床,他觉得自己本没脸见这人了,虽然关肃其实对他了什么一无所知,甚至还能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小王怎么没有来叫我起床啊。
谁跟你约好叫你起床了,关温书正换好鞋打算门,瞪了他一刚要去,想了想还是转过脑袋又补充了一句:“次少喝,你每次一喝醉就不正常。”
关肃摸了摸:“不正常吗?我这次醉的不厉害,至少还是有意识的,没说什么丢人话吧。”
关温书脸一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醉的不厉害还说那话,你是不丢人,我丢人了。
接来的日关肃依旧保持着跟前几天一样的恰到好的距离,没有语言和动作上的过多亲密接,渐渐地,关温书在家里又碰不着关肃了,似乎是工作又忙了起来,开始早晚归了。
关温书上被alpha沾染上的味也渐渐淡了,以至于衷于八卦的同学大失所望,关温书这小古板能和一个alpha扯上关系,多稀奇的事啊,他还一直期待着接来的发展呢,结果不到这才过多久,两个人就掰了?就掰了?
关温书白了他一:“少看不健康小说,对你对我都好。”
“什么不健康小说,那是文学!”同学怒而反驳,“那是人类宝贵的神粮!”
关温书嘴角了,不想理他了。
对方却面猛地一凛,把上宽大的外脱来一把罩在关温书上,整个人扑上去抱住了关温书,把他吓了一。
“哇,你什么呢,谈到你的文学就要发了吗。”关温书伸手推他,却无论如何推不动同为omega的同学。
“你是不是傻!”同学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发的是你!我都闻到你信息素了!记不住自己的发期吗!”
关温书愣了愣,他被罩在衣服底,周围的空气不太通,飘鼻腔里的是淡淡的红酒香气,他觉自己推着同学的手又失去了几分力气。
不是的,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发期,应该还有几天的……他有些哆嗦:“抑制剂,书包里有抑制剂,在第二层……”
把那几片制剂吞去,关温书才终于觉得找回来力气,但溢去的信息素终究是溢去了,关温书被盖住了视线,但抱着他的人没有,他能看见,周围已经有人在试图寻找这个味的源了。他一边嘀咕着关温书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一边扶着他站起来:“你去医务室一会儿吧,我帮你跟老师说。”
这才多久呢,又要去医务室光顾了。
这方便随携带服用的抑制剂效果并没有针剂来得好,关温书的还是有绵绵的,医生也贴心地让他可以在房间里躺一会儿,关温书了谢,躺在了铺着白床单的床上。
然而关温书躺的很不安稳,翻过来又翻过去,转过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窗,反复好几次,最终还是起,把门反锁上了,窗帘也拉上了。
他了气,把上的带解了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发期影响让他的脑不太清醒,但这时候他也不想清醒了,他甚至不想继续使用抑制剂,他想关肃。
他是有alpha的人,他为什么要吃抑制剂?
赌气一样的想法在他脑里转,让他现在对自己要自己解决这件事也产生了不满。
都怪关肃,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动手动脚,动完了还就走。完全不记得是自己要求关肃别动自己的,关温书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加上手上的动作,他的睛里很快浮上一层汽,角憋得通红,仅仅是握着随便两已经无法满足,他跪在床上,翘起,将手指缓缓伸向后方。
发期的影响让那里比上一次柔多了,关温书的指尖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去,里面又又,稍微勾一勾手指就禁不住地打颤着他手指不放。
关肃来的时候也是这个觉吗,会很舒服吧。他吁了气,比起上次动作已经熟练得多,缓慢动两终于将指全埋了去。只是一手指,依旧得的,手指甚至受到压力,他不由叹这里竟然能吞关肃的那个东西。
关肃,关肃,全是关肃。关温书几乎要抑制不住呜咽声,omega的和理智都一塌糊涂,只本能地渴求他的alpha能给他带来安。
室已经满是关温书上红酒的信息素气味,光无法偷过厚重的窗帘,室昏暗得像是一个旖旎的黄昏,又醉又,让人恍恍惚惚。关温书仰起着气,忍不住伸去了第二手指,有些撑,但不难受,稍微在里面多摸索几就有不少顺着指向外,他的手掌心都快被自己打了。
好,哈啊。关温书难得赞同起了关肃,他怎么这么,在这地方就忍不住起来,又舒服又羞耻地想叫来,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发虚的气音,可是他几乎要在脑里起来了。
“父亲,父亲……”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手机的铃声响起。
在这个时候响起的的铃声毫无疑问地让关温书很不愉快,他本想让它响几声没人接自己挂了就好,但对方似乎意外执着,他不得不直起,用还算净的左手拿过了床上的电话。
但是看到来电显示,他整个僵了一,然后瞬间又燃起火来。
是关肃,是他刚才忍不住在叫的人。
他划了好几才把屏幕划开,声音颤颤的,带着沙哑:“父亲?”
对面沉默了几秒:“老师给我打电话了,温书,哪里不舒服?”
“我,我……”
他支支吾吾说不话,尾音里还带着,听到关肃的声音只觉得腹更,只能有些难受地夹着,想着怎么把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赶敷衍过去。
“温书,告诉父亲现在在什么,好不好?”
对面的人或许是发现了什么,才会用这柔的充满了诱哄意味的语气跟他说话,可是关温书就吃这一,他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贴着耳朵,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把他撩得浑酥酥麻麻的。
“父亲……”关温书顿了顿,对面也耐心地没有他,他琢磨了几番,还是说不那么直白的话,只能小声:“我发期到了……”
“恩?”看样关肃也没料到是这么个况,还嘀咕了一句这么快,旋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笑声:“那现在,是在想着我自?”
关温书仿佛听见脑袋里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
是什么呢?他一边想着,一边听见自己再也忍不住呼哧呼哧地起气来,膛大幅度起伏着,他听见自己很小声,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抱歉,最近太忙了,没好好陪你。”关肃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却偏又悦耳撩人得很,似乎用这样的语气说来的话都让人无法拒绝了,即使这个主意听起来是那么的荒谬:“现在让我帮帮温书吧?把手机放在枕边上,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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