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肃照常结束工作回家,才刚将门拉开一条就闻到烈到像要把人溺死的红酒香气,只愣了一秒,大脑和就开始像被这气息侵蚀了似的发起来。他连忙屋反手“砰”的带上房门,这才有空去寻找这个味的来源。
关温书正以一极其糟糕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他的半个挂在外面,几乎垂到地上,肩膀瑟缩在一起,垂的手里拿着抑制剂,但也仅仅是拿着罢了。他从到脚,甚至连手指都在不断颤抖,恐怕把手臂抬起来都难以到。
关门的声音似乎惊动了他,他缓慢地抬,神迷迷糊糊得有些涣散:像在看着关肃又不像在看着关肃,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吐的字句也轻飘飘的:“父亲……”
红酒的味还在空气氤氲,顺着呼渗里侵蚀着理智,关肃几乎不敢气,原本燥的手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汗了,他站在那里半晌才走过去准备把关温书扶起来,肌肤接的地方传来惊人的度。关温书的绵绵的,却还是本能地抓住他的胳膊意识往他上靠。他不住地着气,的带着红酒甜味的吐息全打在近在咫尺的关肃的上。
关肃不曾对自己的儿产生过任何方面的想法,但是此刻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呼也在变的急促,发期的omega信息素对他这样一个正常的alpha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觉自己的血在沸腾,靠在怀里的omega本能地磨蹭着,一张年轻的脸庞通红通红的,因为的折磨而难受地皱着眉,可得不像话。
的冲动战胜了本来也没怎么在线过的理智,他重新将关温书平放在沙发上,一条毫不费力地挤他的间,轻轻抵在关键磨蹭。关温书颤了颤,他好像还有一意识,呜呜地糊了几声,抓着他胳膊的手稍微用力地推了推。关肃没在意这微弱的反抗,他前倾,攫住他的双将呜咽尽数吞,尖探嘴撬开牙关驱直,近乎暴地扫过对方腔,勾着尖抚。属于alpha的信息素也渐渐弥散开来,野玫瑰的气味和红酒混在一起,协调又暧昧,关温书半眯着的双渐渐浮上一层雾,尖被裹挟着与他纠缠,换着津,渐渐地开始偶尔主动在息的间隙探尖去碰他的,迎合地晃动,抬起腰去蹭他,原本推拒的双手顺着胳膊攀上去环住了他的脖。
关肃喜极了他这副被支的乖巧模样,迎合的动作明明青涩又笨拙却更让他的涨。他将一只手往探,隔着布料在沟抚摸,惹得关温书猛地一颤差咬到他。于是他退来,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他的衬衫衣扣,冷白的肌肤与他古铜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他的也跟着向,转而住因为兴奋而起的首啃咬,一会儿用尖包覆住,一会儿又用牙齿衔住轻轻拉扯。这没有东西堵住关温书的嘴,他的毫无保留地响起来,随着关肃的动作而时不时:“不要,嗯,哈啊,父亲……”
“还知是我。”关肃忍不住笑声,他以为关温书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是虽然嘴上说着不行的话,他的却还是服从本能地一直在合,手指的的布料已经黏黏了,关肃脆帮他全脱了个净,他也没反抗,反而抬了抬腰方便他脱掉。关肃伸手指顺势在浅浅戳刺,受那里的收缩,在他因为前的快而忍不住起膛的时候伸半个指节,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在甬里送,贴上肤的度让他难耐地着气。“呼……它在吃我的手指,想不想换别的东西?”说着作势了腰,指节曲起在里面抠,寻找着。
关温书被臊得不行,他从来不知自己的父亲还有这样的一面,能够面不改说这羞耻的话。可他本没法抵挡里的燥和快,他只是个于发期的omega,omega的本能注定他不可能违抗一个正在抚自己的alpha,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呢。他的变得飘忽不定,双间满是粘腻,温不住收缩吞吐着他的手指,一看就是十分迎的样。关肃眯起睛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直到在摸索到一时,从他上传来可疑的震颤,他手上动作加快专攻起那一。
“啊、啊、父、父亲。”关温书的声音陡然,几乎是哭喊声,“太过分了,不行……!”他的双猛烈颤抖着近乎痉挛,甚至意识摆动着想要将人踢开,双手却如溺之人攀住浮木一般攀附着他的脊背,弓起的弯成脆弱的弧度。
关肃兴奋地着气,手上的动作速度却不减,另一只手握住关温书的脚踝让他不能动弹。他镜一眨不眨地盯着关温书的,看他浑都变成粉,看他连脚趾都舒服得缩在一起,看他剧烈颤抖膛起伏,看他的后被手指地飞溅,看他猛然弓起腰,在没有被碰的况白浊,将他的全程都看在里。
关温书羞耻得说不话,可他确实是到了一个未曾有过的,他以往的发期全靠抑制剂度过,偶尔想要时也自过,却也只是糙的摸索,更不可能单靠后面就来。他剧烈地息,无力地在沙发上,后还在搐颤抖,面漉漉的都是。还未等呼完全平复,他就到熟悉的空虚和燥再次袭来——没有真正的,他的这次还没有过去。
显然关肃也没想要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这会儿的间隙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又重新覆上去。他的肤偏暗,形也比关温书大很多,带着一近乎野的,撑在关温书上方的时候影完全把他给盖住。关温书忍不住再次抬起双臂搂住关肃的脖,他得不行,想要得不行,空虚的后不住收缩叫嚣着想要被填满,尝到甜的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小不自觉地去蹭关肃的脚脖,蹭得二人心里都的。
“真是……”关肃发一声不明所以的叹息,两手将关温书的双分开,俯,一将自己得发疼的送已经完全透的后。温饥渴地蠕动,带着一力,主动地一一地将它吞去。关肃被得舒服,却又念着关温书是第一次不忍直接开始大动作,见差不多了便松开他的双改为扶住腰,缓慢地又再次送,每次都比上一次得更,受乎乎漉漉的贴着,很快额上就渗密密麻麻的汗珠。
关温书仰着不断地发低,他浑无力,只有脑袋的,面涨涨的,空气是两人的信息素混合的味,还在不一痕迹地生着望,将他们引诱去更的地方。完全是基于本能的,他向合拢双夹住关肃的腰,跟着扭动想让两人的官更密地贴合在一起。关肃看他这样想也已经适应,也不再勉自己苦苦忍耐,毫无征兆地向前一直接最,接着便是一一暴的撞。
“啊!”关温书惊叫着,没来由地一阵发麻,快猛地向自己袭来,只能瞪大了睛被动地承受着一路往,甬越是被越是住不放,被一次次开的鲜明让更加地颤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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