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彧被双氧蛰得只觉手要断了,表面上还得佯装镇定,在迷弟面前保持自己的偶像形象:“要什么协助?”
斗途:“刚那只河听说我们逮了人,又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新线索,我这边人手有不够用,想找他借几个南海族。”
彭彧看向李一泽,后者朝他一:“一会儿我去找他。”
彭彧挂断通话,找护士借来笔和纸,在上面写几个电话号码:“给,刚那几个过来旅游的,他们有船,你们如果需要的话就找他们,报我名就行。”
李一泽收起纸条:“人家过来旅游,你也好意思使唤?”
彭彧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那怎么了,上回在南鸣有个度月的,我还给叫过去帮忙了呢。”
李一泽:“……”
这样的老板居然还没被赶台?
护士看了看他们两个,已经在心脑补一“老板给层员工开公费旅游导致被压榨的底层员工不满,造反撒泼咬伤老板”的大戏,瞬间觉得面前这位人模狗样的帅哥也不是什么好鸟,对他们这帮无良的“资产阶级”又产生了新的认识。
她帮彭彧净伤,用完的棉签往垃圾桶里一丢:“你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吗?”
彭彧莫名其妙:“我又不是被狗咬了,打什么狂犬疫苗?”
护士没再接这茬:“去拿盒消炎药,伤别沾、别捂着——可以走了。”
彭彧疑惑的神,朝她了声谢,拽着自家龙去,悄悄问他说:“我怎么觉她看我的神不太对?我了什么缺德事吗?”
李一泽:“可能是你太帅了。”
彭彧还没来得及心怒放,就听他漫不经心地接上后半句:“帅得不像个好人。”
彭彧:“……”
彭老板莫名其妙被打成“不像好人”,一脸受伤地离开医院,本想跟着李一泽去斗途那边看看,结果他家龙竟然难得地心疼他了,驮着他飞到游艇上:“你去歇着吧,我叫几个族来。”
彭彧应了,却没照办,又拖那把躺椅,给自己搭了条毯,坐在甲板上看他。李一泽若有所思地将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一圈,蹲在船边掏南海龙王给的龙鳞令,闭上睛无声地念了几句什么。
人类的耳朵听不到这个波段的声音,船边的海倒是微微波动起来,彭彧好奇地往打量:“你要叫什么族?灞波儿奔?”
“……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李一泽说,“别跟着掺和了。”
彭彧非常“顺从”地在躺椅上一倒,睛也跟着合上了,可惜没安静几秒,又开说:“对了,那个小鲛人呢?”
“斗途说一会儿给你带过来,”李一泽盯着面,“她那个样放在别的地方也不安全,只能让你看着了,你留心,别再被她咬到,实在不行就给她一针让她睡觉好了。”
彭彧掀开:“人类的药能用在她上?”
“鲛人和人类其实比较接近,所以我觉是可以的,”李一泽说,“不过不是万不得已最好别这么,她是重要证人,尽量少刺激她,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证词。”
他说着说着,眉忽然微微一挑,对话的对象已然不是彭彧了:“不是说好龙鳞令能调遣全南海族吗?我需要帮手,派你们几个来算什么?”
彭彧听着他的话,好奇地探一瞧,只见船边聚集了几条一拃的小鱼,正在摆着鱼鳍吐泡泡。
“回去,我需要大的,”李一泽命令说,“有气势、有威慑力的,让人一看就不敢惹的那一。”
彭彧心说这描述的是您老人家自己吧,再看那几条小鱼已经听话地游没了影,突发奇想:“我要是把它们钓上来烤着吃了,南海龙王会降我的罪吗?”
“谁敢给你降罪,”李一泽随敷衍,“你就是把南海龙王本尊炖成龙汤,龙族还得考虑考虑敢不敢动你。”
“真的?”彭彧似乎被勾起兴致,坐起来,上搭着的毯去了一,“我在龙族这么有威望吗?”
李一泽斜睨他:“话虽这么说,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有想法,龙很难炖的,首先刮鳞就得费很大的力气,搞不好还要把自己伤了;其次龙骨度非常,普通刀基本没可能剁开,你可能得尝试一刀或者激光;再次肌腱也很韧,庖丁解那一在龙上不好使;最后龙的肌密度很,咬起来大概是咯吱咯吱的,炖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炖烂,很影响。”
彭彧:“……”
这货研究吃都已经研究到自己上了吗?
李一泽正兴致地讨论着“龙”,忽不知察觉到什么,神倏一变,抬向远海方向望去,借着绝佳的视力,似乎看到有什么庞然大正在朝这边游来。
于是他脸更加难看,低吼声:“回去!我不要蓝鲸!”
彭彧:“……”
远的庞然大很快销声匿迹,李一泽痛地捂住额:“我需要能化人形的,能自如在岸上活动的,听懂没有?”
五分钟以后里再次传来动静,这回是个半人半鱼的玩意,不过这个“半人半鱼”还跟鲛人不一样,人家是人鱼尾,他是鱼人。
李一泽:“……”
彭彧看着自家龙一言难尽的表,忍不住说:“奇怪啊,这还没到海呢,怎么就开始随便了?你们龙族不都是一表人才吗,南海龙王看着自己手底的族都成这样,真的不难受?”
李一泽心力瘁,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我亲自去选人吧,如果一会儿斗途过来,你让他带着,直接去海上找我。”
彭彧答应来,往后一躺准备睡会儿,李一泽本来都要跨过栏杆了,又好像不放心似的折返回来:“自己吃东西,别碰海鲜了,吃清淡的。”
彭彧眯起来:“平常也不见你关心我,这被咬了一,知心疼我了?”
李一泽俯撑在他肩膀两侧,用影笼罩住他,嘴角提起:“必须得关心关心,毕竟不是人人都能蠢到被未成年小鲛人咬成这个样的。”
彭彧:“……”
第99章 彭彧的承诺
李一泽慢慢朝他近, 由于逆着光,彭彧有看不清楚他的脸, 只觉对方的鼻息轻轻落, 像是过的龙尾的。
两人气息相接、相抵, 上一秒还在互相挖苦, 这一秒又自然而然地状态,彼此间淌着的是积攒了两千年的熟稔, 无需提醒,也不必迫, 只要一方稍一苗, 另一方就会自觉应和。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释放天的好时候,两人只行了一番“浅层”, 李一泽已经而退:“我走了,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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