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李一泽那边抓了一把爆米,不假思索地答:“也是他。”
“那上上届?”
“还是他,”彭彧抬看了一,“一直都是他,他已经连续主持十八届了,我有回无聊翻过他的演讲稿,发现这十八届居然没有一次是重样的。”
潜岳:“……”
这到底是多大的工作?
朱黎在上面讲得慷慨激昂,众妖在底昏昏睡,李一泽借着绝佳的听力,听到这些妖们有看片的、吃零的、睡觉的,甚至还有几个“宝妈”聚在一起开了带娃经验——就是没有一个正经听朱黎讲话的。
然而朱黎的好像浇不灭的离火,就算天塌来也得把他三万字的演讲稿讲完。彭彧索把耳朵上的转换摘来,轻轻打了个哈欠,把脑袋往后一仰,准备睡觉。
李一泽拿爆米蘸着冰激凌吃,奇怪地看了他一:“你很累吗?怎么总要睡觉。”
“不知啊,”彭彧把掀开一条,很快又合上了,“可能太久没来妖界,有不适应,上午回笼觉也没睡好,了个噩梦。”
李一泽:“梦到什么了?”
彭彧支吾一声,眉心微微拧了起来:“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应该跟这回的事有关。”
他说着,眉又重新打开了,里闪过一抹促狭,朝对方一挑:“还不都是因为你,明明不在发期还要天天折腾人。”
李一泽表怪异地看向他:“说得好像你不享受似的。”
彭彧抿压住即将翘起来的嘴角,正:“我睡会儿,等快到我的时候叫我。”
李一泽答应来,不不慢地完了那个冰激凌,又把筒“咔嚓咔嚓”地咬着吃了,再去摸爆米的时候,却在桶里摸到什么的东西,低一瞧,发现竟然是两条小龙窝在里面,已经偷吃掉了一大截。
李一泽的神顿时变得非常危险,两条小龙赶灰溜溜地跑掉,一溜烟地躲到九渊那里去了。
朱黎的演讲篇大论,简直无所不谈,一直到午快四,大会第一项终于完毕,李一泽赶彭彧把他叫醒,彭彧迷迷糊糊地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被朱黎请上了台。
于是彭老板在迷糊状态开启了忽悠神功,自己都不知说了个啥,把台一妖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话风一转:“有个事儿跟大家商量一——相信很多人已经知了,我们最近在冼州建了一家妖怪幼儿园,来年开就可以学了,我们拥有最雄厚的师资力量,最专业的教学团队,针对各妖行最适合的课程……”
潜岳越听越觉离谱,忍不住问李一泽说:“老板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个幼儿园……不是本还没建好吗?”
李一泽煞有介事:“都是真的——真唬你的。”
潜岳:“……”
彭彧在上面激推销十分钟,甚至发了事先准备好的广告:“这上面印着我的联系方式,三十天以来报名的,第一学年学费打九折,住宿费全免,走读生包接包送。”
他话还没说完,扔在座位上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李一泽一把掐掉,彭彧忙说:“别急别急,大家大会结束以后再联系我,发短信就行,我看到以后会及时给你们回过去。”
潜岳对自家老板的号召力叹为观止,彭彧从主席台上晃来回到自己的座位,朝李一泽显摆说:“怎么样,我厉害吗?”
李一泽搭不理地抬了一嘴角,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一会儿看我表现。”
彭彧愣了一,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只听朱黎说:“面有请龙族的前任龙王——常泽来发言。”
常泽大名无妖不知无妖不晓,这货缺席了三百年再一次现在公众视野,自然获得了广泛关注,他还没登场,现场便掌声雷动,丝毫不输于刚才彭彧登台时的气势。
然而他不知怎么回事,在走上主席台台阶的时候竟然绊了一跤,被朱黎一把扶住才没有摔倒,众妖一片哗然,李一泽却不急不恼,慢吞吞地走向发言台,拿起话筒,先冲着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脚不太灵便,让大家见笑了。”
他说话的声音也有气不足,灯光打在他脸上,似乎为他镀上一层病态似的苍白,他视线绕着整个会场环顾一圈,轻轻地开说:“其实叫我来发言,我也实在没什么可讲的,这些年妖族的发展大家有目共睹,不是鳞族、羽族抑或其他族类,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让妖族继续繁荣去,几千年,几万年,久盛不衰。”
他好像是不能一气说太久,缓了一才续上话音:“刚刚朱黎也说得很明白了,我们妖族作为三大族之一,从古至今都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以前是拿拳说话,谁谁有理,现在时代变了,我们跟人类、跟仙界也达成共识,只有和平才是促我们三界共同发展的基础。我希望终有一天,妖族大会不再是‘妖族’大会,而是三界大会,妖、人、仙可以坐在这里共谋大业,不再有隔阂,不再有芥,可以互帮互助,而不是互相猜忌。”
他讲到这里,台的妖开始窃窃私语,九渊目瞪呆地看了他半晌,低声问:“你们谁给他准备的稿?他什么时候思想觉悟这么了?”
彭彧一摊手,表示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
李一泽又缓了一更的气,视线在彭彧上短暂地停顿了一,又重新看向众妖:“但有一我必须要调,‘和平’不等于‘退让’,最近我们偶然发现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有一些不法分在试图制造,挑拨我们与人类的关系,等一会儿大会结束的时候,大家先不要离场,我们会把这件事详细地呈现给大家。”
“我在这里想要提醒诸位,”他说,“我们一定要时刻亮睛,不要被人利用,也不要被人欺骗,尤其是教育我们的孩,告诉他们遇到类似的事该如何理。因为这次事件的受害者有相当一分都是孩,我相信他们的遇害跟我们妖族教育的缺失有相当大的关系,试想,如果我们从小就教育他们要有安全意识,让他们提警惕,是不是大概率可以规避这次的事件,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彭彧听到这儿才总算是明白他那句“看我表现”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用力一眉心,哭笑不得地跟他对视了一。
李一泽装没看见,继续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引以为戒,每一个后代对我们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我们禁受不起一次次的失去换来的警醒。至于以后该怎么,我相信大家已经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他说完朝台鞠了一躬:“很抱歉连续三次缺席大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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