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倒闭了。”
彭彧说着微微拧起眉:“奇怪,他们家一直是人类酒店,不接妖怪客人,怎么突然办起百妖宴来了?”
兔狲站起抖了抖:“你们要过去吗?可以的话顺便帮我找找我的族人,找不到他们,我可怎么回家啊。”
彭彧还没答应,兜里的鼠兔竟然哆哆嗦嗦地探来,结结地说:“你你你们不要过去,那那那里……吃、吃妖啊!我好……好不容易才跑来,不想再回去了呜!”
第28章 大龙的量
“吃妖?”彭彧诧异地一挑眉梢,“你是说人吃妖吗?妖不吃人就不错了,人还能吃妖?”
“是真的!”鼠兔好像生怕他不信,焦急地叫了起来,“要不是我积小,溜得快,也要被他们吃掉了!”
李一泽目光在它上定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小东西不是擅撒谎的类型,遂略作思考:“如果要较真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比如你们这刚能开吐人言,还不能化形的妖,法力比较低微,如果人类执意对你们手,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他说着话风一转:“但有一我很奇怪,照你的意思,他们邀请你们去百妖宴就是要把你们杀了吃,鼠兔确实能吃,兔狲……猫真的好吃吗?”
彭彧:“……”
这货首先考虑的居然是好吃不好吃?
兔狲支楞起耳朵来,鼠兔又说:“不是的,不能吃的妖,他们还可以剥啊!”
彭彧的目光瞬间变得幽起来——这就对了,兔狲这动确实因为人们对其的需要而惨遭捕杀,一度成为近危,早已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如果鼠兔说的况属实,那这件事他还不得不了。
什么“三界和平大使”“妖界监督者”是假,彭老板在野生动保护协会挂名倒是真的,虽然平常没啥正经事,一旦真了状况,他的确难辞其咎。
于是他朝李一泽递了个,后者飞快地一,二人就要准备离开救助心,兔狲突然伸爪扒住彭彧的:“不带我去吗?”
“算了吧,”彭彧说,“你族里的辈都打不过他们,你还要去送人?更何况……你见过带猫吃饭的吗?”
兔狲悻悻然缩回爪:“那祝你们好运。”
彭老板“视察工作”结束,又拖家带赶赴那个“百味大酒店”。
城南和城北的风格完全不同,“x大街”是近年来新修的一条路,名字起得相当敷衍,从东到西数字递增,跟朝暮街并列而行。彭彧又开车绕了大半个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午了。
如果说朝暮街还是“老黄瓜刷绿漆”,契妖客栈是旧店披新的话,那么这边就是彻彻底底的“新风貌”,放望去全是楼大厦,玻璃反着太光,晃得人睛疼。
李一泽并不想被光污染闪坏自己金贵的球,把墨镜一扣,遮住异于常人的瞳,从副驾了车,抬一看:“就这儿?”
这个百味大酒店跟别的酒店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差别,门前拉着条标语,写着“吃遍人间百味”,门站着一儿光鲜亮丽的迎宾小,装格很的样,在他里还不如彭彧养的那只鹦鹉讨龙喜。
两人顺着酒店门前的红毯了旋转门,耳边还充斥着仿佛跟鹦鹉学师同门的“迎光临”。正是吃饭的钟,酒店里生意十分红火,一楼大堂人满为患,郁的香气勾得人馋虫直往上反。
彭彧搭住李一泽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问了一句:“有什么发现?”
“没有,”李一泽说,“太香了,味太杂,闻不什么来——我饿了。”
彭彧无奈地瞅了一关键时候掉链的龙,径直走向前台:“你们这儿还有雅间吗?”
前台小表奇怪地看了他一,估计在想这个钟不预约还想要雅间,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忽然看到彭彧有意无意地抬了一胳膊,拨了一发,不由动作一顿,立刻改换表,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式微笑:“有,您从这边上楼,三楼左拐,‘尖’房间就是了。”
彭彧心说这是什么奇怪的房间名,朝李一泽招了招手,跟着领路的服务员往楼上走——俗话说“财不外”,彭老板沉淀了两千年,早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东西都敢往上挂的大少爷,也懒于到孔雀开屏似的展览自己的份,唯独在手腕上了一块腕表,如果是懂行的,一就能看这块表值什么价,表的是什么人。
于是他又在李一泽耳边说了一句:“这地方可能有猫腻,一个前台小,不应该到一就能认我那块表的程度。”
李一泽,也压低声音回他:“我刚在大堂看了一圈,发现他们的菜都没什么特别的,但我总觉那些人……在偷偷地打量我们。”
“先生这边请。”服务员开打断了他们的谈,伸胳膊了个“请”的动作。
彭彧抬看了一房间名,正是那个“尖”,再看旁边一间,写的是“味”:“我说你们这儿房间名起得也够奇怪的,为什么要叫尖?”
“尖上的国嘛,”服务员笑盈盈地说,“而且我们酒店就叫‘百味’,当然得往这方面靠靠——这是菜单。”
“尖”是个八人雅间,就算把随手带来的两条小龙算上也坐不满半桌,彭彧仗着地方宽敞,把椅扯得离桌老远,支楞开两条,通过转桌把菜单转给李一泽:“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一泽略地把菜单一翻,已经报二十几个菜名,天上飞的、地上走的、里游的一应俱全,“再来两盘饺,三鲜的和纯的,多给醋——你要什么?”
他最后一句明显是冲彭彧说的,彭彧还没答,服务员先一个为难的表:“先生,我们这里菜量都很大,你们这么多……吃不了的。”
“我说吃得了就吃得了,”李一泽凉飕飕地戳了她一,又问彭彧,“还要什么?”
彭彧又喽了一菜单,发现自己想吃的已经被某龙完了,顿觉浑舒畅:“再来碗米饭。”
服务员应声而去,并十分贴地带上了门,彭彧等她一走,立刻拍了拍李一泽的大:“你赶着,把助听还我。”
李一泽非常不愿,伸手在上一摸,也不知从哪片龙鳞底摸那枚“助听”:“这雅间里好像也没什么异常,要么这里本就是正常酒店,要么……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彭彧把转换在耳朵上别好,兜里的鼠兔忽然壮着胆窜来,在他上三蹦两蹦上饭桌:“我真的没骗你们!”
“没说你骗我们,”彭彧伸手把它扒拉去,“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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