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它们的时间很晚,应该就在你回来之前不久。”
“回来之前不久……”徐丙挠了挠后脑勺,“可回来的时候我没问路啊,要说最后接过什么的话,是街上有个推车卖耗药的,问我要不要买耗药,我说不买,他就走了。”
“耗药?”李一泽愣了一,“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徐丙伸手往门外一指:“就那边不远,可是他早都走了,也没找去啊。”
李一泽没吭声,抬脚往客栈外走去,走大门的同时形瞬间,掀起一阵狂风,化作一条白龙冲天而起,沿着朝暮街向西追去。
朝暮街四通八达,连着无数大街小巷,往北多是曲折仄的胡同,往南则是笔直宽敞的路。白龙先向西追了一段,并没有发现卖耗药的小推车,瞬息之间又已绕向东南,最终一扎了北边的旧城区。
“跑得还真快,不过他什么时候可以化形了,你那破酒终于失效了?”彭彧看着那条龙越飞越远,赶拿了车钥匙,朝徐丙一招手,“跟我走,潜岳在家看店。”
龙的脚程瞬息千里,李一泽从锁定目标到落地也不过一眨的事。推着车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块像快板的板,胳膊每甩一便敲一声,也不吆喝,忽然他脚步一顿,板声也跟着停了,抬就看见一片大的影朝自己笼罩过来,一条足有百米的白龙从他掠过,掀起的风几乎把他得一个趔趄,才刚一站稳,就见那龙又不见了,而面前多了个鹤立的人。
男人一脸惊吓,赶扶正小推车上的木牌,心惊地说:“要……要耗药吗?蟑螂药?保证……药到害除。”
李一泽走上前,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绕着他走了一圈,轻轻一鼻:“你今天遇到过黄鼠狼吗?”
“……啊?”卖耗药的明显愣了,被他上的气场吓得后退一步,“好像遇到过,怎么了?”
“好像?”李一泽眯起一双龙目,“你不光遇到过,还被纠缠过,我劝你尽快说实话,否则……”
“别别别!”男人瞬间怕了,慌忙妥协,“我说我说,我今天确实碰到过黄鼠狼,而且不是一只,是一窝,一窝小崽,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它们突然就窜来咬我,你看我这,都被咬破了。”
他说着提起脚给对方看,李一泽瞄了一,又问:“那它们现在在哪儿?”
“被一个男的给抱走了,”卖耗药的回忆说,“一个……二十六七的男的,一黄,有自来卷,那几只小黄好像是他养的,特别听他话,他给我了歉就把它们走了,后来又去了哪儿,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一泽又问:“你在哪里遇到的他们?”
“就在前面一条街,”男人说,“每天我都从这边走,以前从来没遇到过,今天不知怎么了……我也没过什么坏事,突然被一窝黄仙追,是不是不吉利啊?”
李一泽没接他茬:“带我去你遇到它们的地方。”
男人应了一声,赶推着小推车给他带路,走了没有十分钟,他伸手往前一指:“过了前面那个路就是我家了,我就在这一片遇到它们的,当时这里有个大爷在乘凉,那几只小黄仙就从躺椅底钻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围攻我——你看,那躺椅还在。”
他正说话间,李一泽忽然听到跑车的引擎声,一抬,就见一辆熟的黑小跑从另一条路杀来,彭彧降车窗了声哨:“这破地方,车都开不来——怎么样,找到了吗?”
徐丙坐在后排,也探来,一看那卖耗药的,顿时一脸激动:“对对对,就是他!大仙……不,大龙你真神了,你怎么这么快就能找到人的?”
第18章 偷贼
李一泽并没有理会他的恭维,走到躺椅旁边站了一会儿,大概是在应什么东西,随后他朝彭彧摇摇,又对徐丙复述了抱走小黄鼠狼的男人的貌特征,徐丙听完便激动地车来:“那就是我二师兄!”
彭彧拿手指扣着方向盘,心说自己见到他的那天他可不是这个样,想了想说:“既然他是你二师兄,你应该有联系他的方法吧?你把他叫过来问问不就结了?”
“这……”徐丙为难的表,“实不相瞒,我们师兄弟几个平常还真的不联系,只有每年定期回师门报的时候才会碰面,所以……”
“那手机号总有吧?”
徐丙翻自己空空如也还带破的袋:“你看我像买得起手机的人吗?”
彭彧简直绝望了,伸手一撑额:“我说你们师门都是什么玩意?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妖也该乡随俗,你看我客栈住的那群,电设备玩得比我还溜,你们怎么还活在上个世纪?”
徐丙无言以对,李一泽却表有奇怪地看向彭彧:“我也没有手机。”
彭彧顿时愣了:“啥?”
李一泽:“上回那被我不小心扔在南海了,忘了捡回来。”
彭彧:“……”
彭老板沉默了足足半分钟,一个无可奈何的表:“你可真行,去一趟就丢一手机,你是不是把手机当厕纸用了?我说你怎么明明说落地给我打电话结果没打……算了算了,改天给你买新的。”
俩人跑个题的功夫,徐丙好像想起了什么,试图挽救自己一落千丈的形象:“那个,虽然我们没有手机,不过我应该知他在哪里,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老鼠经常没的地方,他可能在那里待着。”
“老鼠没的地方?”卖耗药的开了,“附近的话,我倒是知有个地方,东边有个老小区,那里耗比较猖狂,我本来还想去那边卖耗药的,结果那里住的都是妖,卖不去。”
彭彧朝他一挑:“上车,指路。”
然而卖耗药的并不想放弃他的小推车,十分为难地说:“我就不过去了吧,那边都是妖……我给你画个地图,你们顺着走就是了,很好找的。”
他说着从小推车上摸一个记账用的本,撕一页,潦草地画了几笔给彭彧,随后以“自己要回家饭”为由,忙不迭地跑了。
彭彧接过那张破纸一看:“嚯,比那黄大仙写的字还灵魂,这什么玩意,这是地图?把他给我叫回来。”
旧城区的路况非常混,甚至连网络地图都不能完整地复原,你永远不知一条路从哪里杀来,又要从哪里拐弯,如果不是经常在这里混的人,只怕走不五百米就要找不着北。
彭彧对这里已经算非常熟悉的了,毕竟两千年以前旧城区完全是一片废墟,在彭家的组织之才逐渐重建起来,然而即便这样他也没看那张地图画的是什么玩意,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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