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彭彧一把拉回来:“别喝了你!”
彭彧赶把他往阁楼推,同时说:“潜岳你把这儿收拾一,快!”
李一泽哼哼两声,十分不满被他推走,还不忘叮嘱:“给我剩两坛……”
彭彧直接把他拖浴室,舒一气:“把你龙角和尾收起来。”
“唔,”李一泽闭上,接着又睁开,表变得有奇怪,“好像……收不回去了。”
彭彧:“……”
“我再试试。”李一泽又努力了好几次,依然没能成功,龙角还在支楞着,尾也跟在后来回晃,“……算了。”
彭彧无奈地看着他:“你这五千年的修为都就饭吃了?被红酒撂倒也就算了,居然连人都化不回去,在场那么多妖,怎么就你一个招?”
李一泽好像是彻底醒了,龙目一勾,凑到对方耳边,学着某人的吻说:“因为我比较特别。”
他说完又退开,一个响指变没上的衣服,拿尾打开了洒。
彭彧平白吃了他一记撩拨,眉梢不受控制地挑了起来,也脱掉衣服扔在一边,并摘左手的指手,故意拿手心里的疤往他腰间:“我发现了,你只有喝完酒以后比较活泼,要不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喂儿?”
李一泽拿被打的尾往对方大上蹭,轻轻地说:“来者不拒。”
第12章 二人世界
浴室里的气氛骤然暧昧起来,李一泽大概是喝飘了,趁着自己龙角和尾收不回去,索彻底放纵了一把,拿漉漉的尾把对方上还燥的地方也蹭了,爪搭住他的肩膀,在他颈窝里啃了一。
“嘶……”彭彧被他啃得又疼又,伸手就把他在了墙上,“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李一泽不说话,只眯着睛看他——自从两千年前卸任龙王之职,这龙就一天比一天放飞,以前被迫端着的架也没有了,彻底从的云霄之上落凡间,鳞角须爪都沾上烟火气,再也没有摘来过。
也算是释放了本。
浴室里气蒸腾,很快将两个人的影淹没其,这二位一个是龙力充沛,一个跟龙结“契”也多少沾了光,总之他俩忙活了一天,居然哪个也不觉得累,还有力继续“折腾”。
小阁楼里没人打扰,只有安静的二人世界,浴室里的声响了半小时才停来,李一泽的龙角上挂满了泡沫,好像黏得他很不舒服,伸手搓了两把没摘来,索开始用力甩。
“……别甩,你属狗的吗?”彭彧赶抬手挡脸,随后住他的脑袋,又往他上涂沐浴,顺便把尾也洗了洗,“我说,要不你化原形算了。”
“化不了,”李一泽尾一动,光的鳞片就直接从对方手里了去,“那个酒有问题,我现在只能保持这个形态。”
简而言之,就是卡住了。
彭彧一挑眉,重新打开洒把泡沫冲掉:“那我还真得找机会拜会一这个盗用我仙号的收妖人了,什么样的酒能让你无法化形,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李一泽在底搓自己的尾:“打听清楚了回来自己酿。”
彭彧诧异:“你还没喝够?”
“酒这个东西是怎么也喝不够的,就比如对你们人类来说,觉是怎么都睡不醒的,一个理。”李一泽把自己浑上都冲净了,“而且那个酒确实不错。”
两人前后脚从浴室来,李一泽裹着浴巾往床上一扑,陷去就不起来,彭彧坐在他旁边穿衣服,顺手在他腰上拍了拍:“少喝吧你,没见过像你这么喝酒的龙。”
李一泽不置可否,被他撤走浴巾,就直接光着钻了被里——要说这货在海边晒了半个多月,居然丝毫也没晒黑,月光透过窗漏来一,正好打在他在被外面的尾上,细小的鳞片反玉般温的光泽。
彭彧在他旁边躺了,撑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觉得睡意上涌,缓缓闭上睛,任由自己落梦里。
人的力到底没有龙旺盛,李一泽觉到他呼平稳来,遂撑起拿目光在他脸上细细瞄了一遍,纵然是已经看了几十万个日夜的眉,可现在看上去,依然不觉得腻。
虽然早不至于柴烈火,但越是温火炖老汤,就越能品滋味来。
对于修为的龙来说,睡眠本来无足轻重,不过既在人间那也就乡随俗,可今天晚上似乎不太太平,李一泽正“乡随俗”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动静给惊醒了。
惊醒他的罪魁祸首是彭彧的手机,某人睡觉前也不知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哪个角落,这会儿一振起来简直惊天动地,彭彧赶手忙脚地在床上找手机,好不容易从被里把它揪了来,一看时间——凌晨三半。
被打扰睡眠永远是世间“最令人不之事”榜首,尤其是半夜三更被打扰睡眠,那简直是罪无可赦,如果再加上一条“吵醒龙”,这个打电话的已经可以上彭老板的黑名单,一辈都别想再被放来。
于是彭彧连走程都省了,直接张嘴准备开骂,结果对方竟然比他还快:“彭彧!请务必、务必把那位女士的联系方式给我!”
彭彧一听就愣了,到嘴边的街也忘了骂:“啥玩意?不是你谁?什么联系方式?你知现在几吗?”
“……抱歉,我在国外,忘了跟你们有时差。”电话那边的声音无比急切,“就你今天在朋友圈发的征婚启事,我想要那位小的联系方式。”
“啊?”彭彧挠了挠发,大概是刚醒过来还有犯迷糊,他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狐柏啊?”
“对对对,”对方一听到这个名字,声音里都透了向往,“她简直就是我理想的样,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样的人不会现,没想到真的被我碰上了。”
彭彧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左耳也了病,慢慢起走到窗边,推开台门走了去:“这位大哥,你是认真的吗?”
李一泽默默把被某人压疼的尾收回来缩被,龙目半睁半闭地盯着他的背影看,借着绝佳的听力,即便隔着一玻璃门也能听清电话里在说什么。
“我当然是认真的!”打电话的人说,“你那些朋友们都欣赏不了她的,我跟他们争论了好几个小时,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同我。彭彧,不是我说,有些朋友该断就断吧,留着他们过年吗?”
彭彧听到这赶看了一屏幕,来电显示“喻帆”,他靠着栏杆想了足足半分钟,终于想起这个喻帆何许人也——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当然,是跟妖有关的生意,不过并不,只跟喻家合作过一两次觉得还不错,就留他在好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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