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投胎吗?”
“我只记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完成。在解决之前,似乎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姜书昱已很久没有和常人说过话了。在段云箫搬来前的十几年里,更是连活人也很少看见。自他死后,这里终是被当成了一间废屋。虽想回答他的问题,却自己也想不起原因,有些颓丧。
方齐砚见状,询问:“能说来听听吗?也许我可以帮忙。”
姜书昱苦笑了一,摇:“我不记得了。”
难怪一直停留在人世,原来是有执念,自己却不记得……而一个魂魄孤独在世二十年,这份毅也足够令人钦佩。方齐砚提醒:“那你去多转转?或许就有什么线索了。”
只是姜书昱却从桌上,走到门的位置,叹息:“我最多只能走到这里。门以外的地方,已经踏不了了。”
对此,方齐砚又一次受到了冲击——难他是地缚灵吗?竟连活动范围都受限制?要不要这么苦……
“最早也是能去的,”姜书昱返回木桌上,用手指轻敲着桌面,虽然并无声响,“在刚醒来时,没有意识到自己死去的那段时日……还能够走到院那里。但有一天忽然想起了自己是在这张桌上倒后,就再也不了这间屋了。”
方齐砚忽然想起段云箫也是在这间屋里逝去的。而自己之前却以为那是一场梦,忘了问原因……一时之间有些惆怅。转念想到姜书昱既一直停留在此地,对于当时发生的场景,想必都有见闻,连忙问:“那……段云箫是因何离去的?”
姜书昱一转话锋,反问:“汤好喝吗?”
这着实令方齐砚有些摸不着脑,只呆呆望着对方,暗自寻思:当时太饿了,其实没尝什么味……但随即一想,姜书昱在此地已被束缚二十来年,一直没人能看见,自然也没人来祭拜他——莫非是在婉转提醒自己,给他提供贡品?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何必提起汤。
想到对方不仅忍受了那么多年的孤寂,还有无数日夜的饥饿。方齐砚恻隐之心顿起,摸着腰上并不鼓的钱袋,了然:“姜叔,等白天我就给你买包去,你再忍忍吧!”
听闻此言,姜书昱有些啼笑皆非,又心生一些久远未曾现过的动,解释:“我之所以提汤,是因为段云箫就是在喝汤时倒的!隔日又苏醒过来,但那时应该已是你了。”
噫~这汤居然是隔夜的!方齐砚摸着咙,有些反胃。也不知有没有馊?但想想吃完都过半天了,并无反常,应该不至于坏了吧……只是,为何段云箫会因此而离世?
他不禁回忆起对方最后和他说的那句话——我可能不是自然死亡。
只是,若汤真的有问题,为何自己却无大碍?
冥思苦想之际,他忽然又想起一个线索。在还前的最后一刻,守门的工作灵员曾刻意提醒过他:回魂后有十分钟的调整时间,在这期间,应先满足的异常需求,以避免二次死亡。
而他醒来后,最直观的觉,便是饥饿。并因此而喝完了那碗汤。
之所以会没事,会不会是因为——在这期间摄的所有质,都会被自动解毒,以防止二次死亡?
虽然没有实际依据能够准确判断,方齐砚却觉得此可能很。
而要推翻这可能……除非,就是姜书昱在骗他。
只是方齐砚不觉得姜书昱有骗他的必要。毕竟对方是资历多年的老鬼,战斗力肯定比自己,若是要附什么的夺取,早在段云箫离世时便可这么了……而他不仅没有这般行动,反而还告诉了自己很多有用的信息,实在不像是个坏鬼。
那难是慕瑶吗?馈赠汤最大的可能者。
可是方齐砚也不愿相信她会加害段云箫。之前的相遇,她明明就很照顾自己……况且今天他也喝了新的排骨汤,并没有什么问题。
一时之间思绪纷繁,转而变得十分纠结。他叹气,决定还是等日后有更多线索时再查这件事。,还是先将可以明白的事,先都问过姜书昱吧!
因此,他便开询问起慕瑶与段云箫的关系。
所幸姜书昱也认识慕瑶。在段云箫搬来后,这丽的姑娘经常来给他送,并数次提到过,要云箫搬回去。担心他在这里生活的不好。
从谈话语气和容来判断,这二人似乎是幼时一同大,并在一起时间生活过的样。
原来是青梅竹啊,关系果然密切。虽然和自己猜想的有些不同,更像是照顾弟弟那样……只是段云箫——难曾被村家收养过吗?直到大后,才因其他原因而搬到这里,过着独立而清贫的生活?
目前得到的信息还不够明朗,但方齐砚却对段云箫的谋生方式起了兴致。既已独立两年,他必然有赚钱的方法,虽不知自己能否胜任,参考一也好。便问姜书昱:“那云箫,平日是怎么赚钱的?”
“给人写字,即写信和对联这些。”姜书昱指着书架最层摆放的笔墨纸砚。
方齐砚有些遗憾。原以为那是读书人的嗜好,却原来也是工作?只可惜,他没法以此为生,毕竟握了十几年的是铅笔圆珠笔,而非笔。若是让他去写笔字……恐怕只会门可罗雀,甚至砸了段云箫原来的牌。
不能这样。他立时断了这个念——还准备让段云箫名声远扬呢!可不能在最初就背而驰之事。
不知还有其他什么自己可以的工作……他继续思量:其实地也是可行的,原本就有这打算才来的这个世界。只是段云箫在地里留的,仅有一些看上去只能收取一次的绿叶菜。
若这次收完,之后该什么才好?
不知他有没有在这屋里留一些后续用的。
想到,方齐砚便也联想到了苹果树少年。虽然哭又吵闹,仍是棵产量非常的人形树。与其绿叶菜,不如植这个。一待成,既能售卖果实,又能自己饱腹,还能有人随时聊天……怎么看都价比都最!
只是以他目前的积蓄,不知能否买得起一颗这样的。毕竟段云箫的地里,并没有人形树的存在……意味着之前的他,若不是没有兴趣,便很可能也买不起。
“姜叔,人形树的大概多少钱一颗?”方齐砚有一忐忑,并好听到一个天文数字的准备。
乎意料地是,姜书昱并没有报一个价格,而是指指自己的,又指向他,双手了一个打开的动作——如同段云箫之前在木桥离别前的举动一样。而后,他面带神秘,微笑:
“你把脖上的坠拿来看看。”
第6章 寻路(修)
方齐砚用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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