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去得很容易。小季的那里早已透了。他轻轻一送,就能碰到埋在里面的腔。
小季的生腔已经完全打开了。稍微一,就能去。
他依旧顾念着怕伤到他,动作放的很慢。
但小季却等不了了。他呜咽着抱住程允得脖,不安分得在程允上蹭。
程允被他蹭得难受,一掌拍在他雪白的上,才叫他安分来,只是依旧泪汪汪的。那双剔透的泪丽又温顺,叫程允不得不心来,去舐他角的泪珠,一边温和地动了起来。
这迟来的就如缠绵的,缓解了小季的燥,叫他逐渐从不满足的,转变为舒服的轻哼。
程允的被一温的地方包裹着,而吃他整的东西的人有一副雪白的,由于动缓缓泛上一层薄红,艳丽得惊人。
这场景很难不让人心动。字上一把刀,只有这把刀落了来,砸了血,才能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介俗人而已。
小季的那得程允发麻,声的夹击简直不是程允这一介向来少尝禁果的儿能抵赖的。还没有几,他就觉自己要了。更糟糕的是,于Omega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甚至到后可耻的异样。
他僵在原地,脸腾一红了。他把腻的小季抱起来,让他盘坐在上,却一也不敢再动了。
小季到里的停止了动作,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他贴在程允耳边,的气都,“主人……求求你……动一动……哈啊,主人……”
程允面红耳赤地抿着嘴,他的得发疼。卡在小季的最。小季久经训练的腔自发的着,即使停止了,那觉依旧刺激得叫人发疯。
而且,那可是生腔。发期Omega的生腔。简直是的天生容。
很难说快究竟是来自于生理还是同样来自于心理。
最后程允还是被小季很快折腾了来,这还是在发挥了Omega的族优势——他本稍微更持久一些的况之。
但快是不假的。
Omega确实更常作为事的承受方,但这未必说明他们不能通过人得到快。
程允被外勤的人带去过边境的娼馆。尽大分时候他对都毫无兴趣。女们赤,房垂,程允在大厅都能听见他们的惊声尖叫。
那些年是他少年时恨最鲜明的时候,他能从所有的事里联想到江临。他常常面无表地想。江临是不是也这样脱光了衣服,躺在那些Alpha婊呢?
而现在他的人着一张酷似江临的脸。
他垂睛,视线一划过他渴求的脸庞。从微微汗的额,到眯起的睛,再到雪白腻的脖颈。
他时常觉得他是江临,又时常觉得他不是。事实上,他心或许已经有答案了。
也许他只是没有好承认的准备。
他心底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庆幸。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如果江临是江临,而不是小季,撕掉自欺欺人的面纱,他自问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苦笑着把小季抱起来。刚刚那短促的显然难以满足小季发期炙的,得程允再一次了去。
不知是不是太过,程允闻到了空气的雪松香。
那是他自己的信息素,被蒸腾的蒸发而。是他沉沦的佐证。
今夜的月亮其实很。
程允突然这样想到。
他埋,在小季光洁的额上落一个吻。那一刻他有烈的意愿,想给予的人更多的快乐。他住了小季的腰,加快了。
小季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得哼哼唧唧,足弓为了抵御这快而躬起。他从嘴角漏藏不住的, 程允放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漉漉的,泪,香汗,甚至是无法合拢的角淌的涎。真真切切把程允的指尖染了个透。
在指尖反着碎光,在两分开的指尖拉暧昧的银线。“太了……”程允沉沉地低喃着,把那漉漉的指尖蹭在他雪白的前上。
“呃啊……”小季泪朦胧地看着他,“主人……”
他可怜的半着,却不来,甚至无法完全起。程允看他难受,心去替他抚摸,却到手一片凹凸不平。仔细去看,那条小东西上布满了待的痕迹。最的是鞭痕,勒痕,甚至还有伤留的狰狞伤疤。
他好像迟缓地理解了为什么他明明在最兴奋不过的时候,却没法完全起来。
突如其来的心疼从心尖尖蔓延开,就像温和的毒一样,过都轻轻地蜇着他的血。钝钝的疼。
他描摹着小季沉溺在望里一无所知的眉,心泛起陌生的怜惜,“疼吗?”他轻声呢喃着。明明是个问句,被说来却像是一句陈述。这一定很疼,怎么不疼呢?这可怜的小东西,一定曾被不停在起的时候被掐灭,再被迫重新起。
而那个本该承受痛苦的人却对苦痛早已无知无觉,他仰起,雾气弥漫的睛半睁着,似乎不能理解程允的话,“啊……啊哈……程哥?”
程允叹了气,重新把他压在,用更快的速度起来。
突然的刺激叫小季惊叫起来,他无助地,更狂地迎合起程允,一边得翻白,一边神志不清地说浑话——这似乎已经是一本能,程允听见他贱的自辱着 ,“主人……主人的贱狗好舒服……贱狗好……贱狗好,给主人当便……”
就如同动毒的恶,这话叫程允全都疼了起来。他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嘴,不叫他说。
小季被他死死抱在怀里,几乎无法呼,窒息般的骤然来临,他翻着睛,尖叫都变了声调。
他在程允怀里,小贱地搐着,一。
发和程允的信息素也不曾叫他的神智清醒,他懵懵懂懂地看着被自己的一片狼藉,脸都变了。“主人……主人……”他瑟缩着叫,“别打我……是贱狗的错……是贱狗的错。”
程允皱起眉,把惶恐的人住,“别动!你什么了?”
小季像被噩梦魇住了,他惶恐不安地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瞥了一被自己脏的床单,“贱狗,贱狗把床单脏了。小狗帮您净……净”说着就要爬到那床单那里。
程允赶阻止了他,他把神智不清的歉着的小季抱,咬着牙在他耳边说:“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
不知说了多久,重复了多少遍,程允终于到怀里的人停止了颤抖。
一滴冰凉的渍落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冷冷的酸。带来腐蚀的疼痛。
他听见怀里的人恢复了些许神智,怯怯地叫。“程哥?”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把他搂得更。“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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