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也许是这次抑制剂生效得比较慢,也许只是祁铮的神重新燃了他的望,沈络用纸巾了胶质的,递到了祁铮的手指边。
“要用用看吗,我现在好像还没有办法完全平静来。”
沈络的话一说完,他和祁铮是怔愣在原地。
沈络和祁铮认识三年,确认关系一年,却从未有过过于亲密的接。每次约会,两人不是一起窝在祁铮家松的质沙发上看电视,就是去一座难求的餐厅前悠哉地排队。
他们没到最后一步,不是不想,而是沈络顾忌祁铮的。
祁铮是隶属某医药机构的研究员,几年前一次实验室污染源的事故,他的心脏遭受了无法完全治愈的伤害。剧烈的绪波动和过载的运动都是被医生禁止的。
虽然普通的可以正常行,但需要注意的是,沈络是个omega。的对象是beta,对方不能标记他,也不能释放信息素安抚他,他在发期间就会加倍索求,即使祁铮已经到了极限,他也会克制不住地往对方上骑,用柔的去一遍一遍磨蹭对方的。
沈络的踌躇,与其说是对祁铮不放心,不如说是对自己没信心。沈络没信心可以压制住自己omega的本能,比起在失控后追悔莫及,不如一开始就拒绝放纵。
沈络想,一定是发期的令自己脑混沌,才将一直避讳的事主动提了来。现在打个哈哈,对祁铮说句“开玩笑的”,一定可以完地糊过去,恢复平常的相模式吧。
可祁铮却比他快一步开,堵住了他的退路。
“除了呢,也会涨得难受吗?”
恋人的手指隔着衬衣轻薄的布料抚上了沈络的尖。那之前就抵着床单了一段时间,此时再被祁铮一捻,更是得发疼,像两颗而饱满的石榴粒在前。
沈络耻得整个脖都红了,完全没有办法如实说自己的受,刚才想的一通反悔的话被瞬间抛至脑后,难耐地弓起,胡抓扯起底的床单。
单的手略微生涩,大概是主人不像他继承了母亲往洗衣机里添加柔顺剂的习惯。这份陌生再次提醒了沈络,他正躺在一张不属于他的床上。
“不喜被我碰这里吗?”
祁铮明明看了他的享受,却故意这么问着。或许第一次这样带着意味的肢接让他也有些张。他需要恋人的一肯定,哪怕是一个,一声舒适的轻哼。
怎么可能不喜呢,尖只是被指腹住搓,快就从那两尖锐得冒,直冲上大脑,才得到满足的不久,此刻却又一一地渴望起激烈的。
但是沈络说不来。他不知是张还是什么别的绪在主导自己,他一边度兴奋着,一边却把兴奋都禁锢在躯壳里,仿佛一松,就会像针扎气球,在翻与气的冲击落去未知的地面。
可他想把自己的心传达给祁铮,他想让祁铮受到他快要膛的心脏。
在祁铮微微后退时,他一把握住祁铮的手腕,再次把对方的掌心覆在了自己前的上。
如果言语无法,那就用的度来表达吧。
祁铮惊诧了几秒,理解了他的意思,保持着掌背握的姿势,带着他的手掌一齐在上作。一会儿挠挠肩窝,一会儿又捋捋小腹,不仅照顾着发颤的,也同时探寻着沈络其他的地方。
“omega 发期就是这样的吗,你现在整个人变得黏糊糊的,好可。以后发期也让我陪着你吧,好不好?”
beta的手故意停在了据凸几厘米的地方,摸索着衣服淡褐的,不去碰最难耐的尖端。
“好。”
omega用胳膊遮住自己的睛,红着脸,终于吐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也,嘴也,后也,都想要被填满。快来吧。”
“好。”
04.
把重新沈络的时,祁铮正在跟沈络接吻。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却是沈络第一次化在的碰间。他闭上双,将一切的知给睛以外的位。
最先连的是呼。炽的,连绵的,令肤酥的气,在相贴前便混成了一片,搔着鼻翼和人的表面。
大概是为了缓解莫名张起来的氛围,祁铮首先凑了过来,用微的面轻轻挲着沈络的峰。
沈络的是的,也许是方才涌动间闷的薄汗,也许是时不自觉的抿染去的涎,但无论那是什么,现在都一浸了祁铮的。沈络生一错觉,他们仿佛在炎炎夏日的木屋,风扇呼啦呼啦地带无法解的微风,连空气都是黏糊糊的,变成可见的形状。他去追着祁铮的咬,似乎那截是这酷暑的源,而对方灵活地在腔间游走,曲折躲避间刮阵阵麻。
沈络最后还是咬了祁铮的面,带着嗔怒与得意的齿尖控住不住力,在粘里尝了丝丝血的腥味。祁铮被对方幼稚的胜负逗得发笑,尖反客为主,卷上去刮磨沈络贝壳一样的牙齿。沈络卯起劲跟他来回较量的某个间隙,祁铮一气把韧的去一大截。
遍布神经的诚实地将的愉悦传递大脑,沈络次被上一起攻,有些无所适从,祁铮却在此时加大了力度,沈络抛一切杂念,依照本能抻着双扭动。
沈络的比嘴更,还在被祁铮的带着纠缠,已经主动收缩起来,啜些凹凸不平的纹路缓解里的瘙。
被他人摆自己的是一陌生的觉,无规律地探索着蠕动的,明明过自己数次,却因使用者的替换而带来了全然不同的验。
祁铮不像他,每次都带着些应付的无奈,为了追求效率,只使劲往捣。beta拿着胶质的,在恋人画着圈,碾过前列时得omega声,而连环边缘时则馋得对方直往后拱。
祁铮不会让他从草草的冲撞得到满足,耐着细致地调教着甬里的每一。如同用茶壶往杯,他等快的源溢边沿,将沈络全浸泡其的那一刻。
沈络从未经历过这样漫的事,挑逗他的人不肯直上直地给予他熟悉而暴的快。像是要把他困在永无止境的里,磨掉他的自我一样。
沈络有些害怕这被他人掌控的觉,他将自己最不堪最的一面展现给祁铮,让祁铮可以用自己喜的方式随意着他的。对方掌握着开始,也决定了结束。
“啊,啊啊啊,唔,啊。”
沈络可以受到自己的心脏的很快,他想逃,想夺过像往常一样自己,想坐在祁铮上自己扭腰摆动,想促祁铮再得快一。
可他除了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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