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今晚活动,请了几个小有名气的地乐队。场嗨起来,难免有人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沈络被几alpha的味呛到脑发昏,扶着墙艰难躲了二楼的omega专用休息室。
休息室的灯亮着,浴室也传来声,沈络惊了一刹,混沌的脑才反应过来是有其他人在。
真奇怪,店里是有其他未标记的omega吗,他怎么一都未察觉到。
omega能被alpha标记,标记后只会因自己偶的信息素发,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会恶心作呕,因此被标记过的omega不需要这间应对临时发的休息室。
“,怎么调?”
浴室门开了,握着把手的男人解答了沈络的疑惑。他是今天晚场最有名的那只乐队的贝斯手,沈络听过一些他洁癖的传闻。比如温的夏日他也会穿袖遮住全,门随时着罩和手哪怕是在后台准备,以及最重要的,他在演完毕后一定会先去浴室。
“错过”里唯一一间浴室,就属于这间omega专用休息室。
“这里的加用的是前几年的老款,我来帮你开吧。”
沈络躲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觉得好受了许多,帮对方打开后,他应该就有余力坐地铁回家了。
加亮了,对手却抓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
“你发了。”
“只是脑有些发,还算不上发的状态。”
男人比沈络半,沈络扬起视线,不知对方有什么打算。
“那就是发了,来吧,闻着你的信息素,我现在也想了。”
沈络一把拍开对方的手,冷冷地向后退了两步。
“这样的玩笑没什么意思。我受得到,你有标记的对象。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你闻着的我的信息素也会想吐吧。”
“他大概和年轻材好的alpha到不知哪张床去了吧。”贝斯手解着衣扣,低垂睑,“就算有过标记,也可以和其他人,标记产生的排斥反应没那么大。习惯以后,大概比醉酒的痛还好捱。”
沈络无法理解这荒谬的说法,他亲见过omega同事被合作公司的负责人用信息素扰,抱着脸池呕到虚脱。他陪对方打了一个小时的滴,直到伴侣赶来,同事才闻着对方的信息素恢复脸上的血。
坦白说,沈络一度羡慕过标记这样的事。在他看来,标记这样嵌的羁绊,比婚姻比誓言更神圣。所以他让祁铮在他的上植薄片,用祁铮的方式变相标记自己。
现在,有个alpha要忍着标记的排斥反应跟他,并跟他说自己的omega也是那样的,这让沈络觉得不可理喻。
鬼使神差的,沈络也了汽弥漫的浴室,洒骤然重启,打了他的衣服。
在呼可及的地方就更加确定了,贝斯手叶囹有着一副鲜丽的外表。
幽黑的发柔顺地披在肩后,五官像玩偶一般致,鼻梁俊,也比一般人红。纤的睫扑扇着,让隐藏其后的眸愈加邃。
那里似乎有一个翻搅的漩涡,有无数人都在舞台底被了去,陷不已。
沈络也可以算其之一。
通常来说,乐队的贝斯手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存在,至少一半多的客人分不清贝斯和吉他的区别,但叶囹这张灵似的面孔,给他带来了不小的话题度。
这样丽的alpha,也会被更年轻的alpha抢走自己标记过的omega吗?
沈络无法相信。
他散发了更烈的信息素,雪松味盈满了狭小的浴室,叶囹蹙了蹙眉,向沈络伸了手。
沈络以为他会推开自己,可叶囹的手搭在了他黏的衬衣上,为他解开衣服上的扣。
沈络是穿着衣服来,因为原本打算开了就走,现在把成一团的衣服扔在角落的洗衣篮里,他定决心跟面前的人共同度过这个夜晚。
这是沈络第一次跟带着标记的alpha,一难以名状的拘谨始终束缚着他,让他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再一方面,叶囹的脸真的很有杀伤力,他一靠近,沈络就不自觉地屏住了呼。
以往在人前肆意打开自己的沈络,现在僵得像块木。
幸好叶囹很习惯,他着沈络的耳垂,尖挑逗上对方的结。
洒涌的温落到两人上,也激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沈络不在发期,却也同样。加上叶囹技巧娴熟,稍一撩拨,后就开始收缩。
他们是站着的姿势,肯定有从顺着来了,但因为洒的掩护,并不能直观的看来。
在淋浴是个极为舒适的验,被温泡松,更有利于被打开,叶囹捞起他的一条,轻而易举地就架到了肩膀上。
他的后清晰地了来,有细小的因姿势的原因冲上去,激得他扭动着往后退,想要躲开。
贝斯手的心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好,他用空着的手卸洒,直直地对准沈络翕动的后冲了上去。
“啊,嘶——拿开。嗯,唔唔,太了,会起来。拿开。”
“肤只是正常发红,还是很舒服的吧。”
金属圆的边缘甚至微微挤隙,恶劣地让里面的也受到的冲击。
“唔,啊啊,啊,哈,呜。”沈络重重的一肘击对方的,叶囹才“啧”了一声,把洒重新挂上去。
半是惩罚半是不,贝斯手直接把对准,借着温的一气到底。沈络没有发,就算被冲了半晌也不够柔,撕裂的疼痛击他的大脑,他抵着浴室冰凉的瓷砖墙痛呼了几声。
“呼,没发的omega真麻烦,我的信息素你也闻不到,那就自己主动扭起来,里多一。”
嘴上不留,叶囹实际也没行开始,他的停在沈络,手指抚地在对方的上游走。
据说吉他手和贝斯手的技巧都很,因为他们的手指远比普通人灵活。
许多骨*在台看演时,就会因想象手指在自己弹动而变。
沈络不知其他乐手的床技如何,叶囹的手指确实让他颤抖着更多。
贝斯手的尖快速轻弹,了他的尖,指腹掐上大,轻重相间地给予甜的刺激。半的发扫上他的腹,所到之都被搔得麻。耳后和脖则是受到了叶囹鼻尖的轻蹭,炙的呼拂上,让他被快捕获,无可逃。
他就像一绷的弦,在叶囹手被弹动。一会儿散,一会儿又勒,在望起伏。
在他抓上叶囹的胳膊时,叶囹的腰动起来了,他的材在衣服稍显消瘦,赤时却尽显实,腰有健练的畅线条,动起来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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