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咳疾这些年来被林熙明养得基本上不再会犯了,但是看见这么一个糟心哥哥,真的只想咳嗽。
林熙明在屋问了声是谁,常维华一句话也不想说侧了侧让他看,谁知常维国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地以为是让他门,直接一脚跨过门槛就了屋。
“你是谁?为什么我们的屋?”
林熙明直接不客气地把人堵在了门。
“哎呀哥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和你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好歹也是兄弟关系,你们的房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和你兄弟关系?你别认亲。”
林熙明本就看常维国三番五次地扰常维华很是不,常维国这不啻于冒犯的行为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常维华安抚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去把那个盒拿过来。”
林熙明看着常维华言又止,却还是了屋去拿东西。
常维华微笑地看着常维国,说,“大哥,从前年到现在,我们前前后后零零碎碎资助了你”,他开手机,调一个账单界面,“三十六万八千七百元,去个零吧三十六万。”
林熙明走过来,递给他一个小盒。
“这张卡里还有四十万万”,常维华把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张银行卡,还有几张纸,“这几张纸是我打过招呼的适合你的工作,拿走,别再找我们了。”
“我!”常维国结果盒,却还是心有不甘地想说什么,被常维华打断。
“大哥,您瞎吗?您聋吗?您哑吗?”
常维华本没给大哥回答的时间。
“您缺胳臂吗?有摔断吗?有位截吗?有脑吗?有神障碍吗?”
常维国涨红了脸,终于逮到机会喊,“没有!你少在这诋毁我!”
常维华敛眉看着大哥,歪了歪,显得一脸不解,“既不缺胳膊少,您哪来的底气对着别人颐指气使?您不是我的孩,我也不可能有比我大五岁的孩,我没有义务供养您。”
“您要是不愿意工作”,常维华笑了笑,“就省吃俭用一,别整天整那些山珍海味的”,他细心地把盒放在大哥的袋里,“您放好,别掉了。”
然后转对林熙明说,“熙明,送客。”
赶走了常维国,林熙明重新系上围裙,常维华走过来,乘他不注意把背后的结打成了死结。
“你上辈倒了多大的霉遇上了这么一个亲哥哦。”
“我上辈倒了多大的霉才能这辈遇上你这样的个捡来的哥哦。”
“……你赢了。”
林熙明在厨房里忙活,常维华便在客厅里看电视。
“又要降温了。”
“北京的冬天就是这样”,林熙明把一荤一素一汤端上桌,“吃饭。”
默默地吃了会,林熙明开说,“要不,我再织件……”
常维华叹气,“别了,我再穿一件你织的羊开衫,那群每天脑里总想着些奇奇怪怪事的孩们得疯。”
“……?”
并没有get到维华的的熙明只听懂了不要他再织衣。
并打开了天猫,一键清空购车。
教授夫夫组的衣柜又多了几件鄂尔多斯羊衫。
⑩
常维华从梦惊醒的时候,天才微微亮,鸦青的天空剔透异常。
他有记不清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只是觉得睛酸胀着,像是想为什么痛哭一场。
依稀好像有着血与火,笔与纸,信与泪,被打的文稿纸,光墓碑旁痛哭的人。
那残余在心底的疼痛,让他分不清自己何方。
睡在床的另一边的林熙明被他不大的动作闹醒,半睁着,声音沙哑低沉,“维华?怎么了?”
“我了个噩梦。”
林熙明清醒了些许,柔的枕塌去了,他凑到常维华面前,呼错,温熨帖。
“不怕”,常维华觉到自己被捞了一个和的怀抱,“我在呢,不怕噢。”
睡衣的声音温柔得宛如温言哄婴儿睡觉的呢喃语,常维华闭上睛回抱着他,把手搭在他的肚上。
岁月静好,现世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画风南辕北辙的番外文风QUQ
摆脱苦大仇从文风起!
正式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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