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把惩戒室的门打开了,光他的剪影俊如光明神,然而语调令人不寒而栗,又如撒旦低语:“你倒是很有骨气,七天才受不住。”
他的臂膀实而有力,加布里奥伏在男人的臂弯里,西泽尔甚至贴地没替他解开罩:“你在惩戒室里呆得太久了,现在见光,会把瞳孔灼伤。”
的人终于变成了一块独家珍藏的稀世珍宝,乖顺地应:“是。”那已经是气声了,即使在恍惚,他也不想去问上一个不到七天就受不了的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然而有些事不是他不问就可以略过的,加布里奥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新主人把他放在了铺满天鹅绒和丝绸的床上,冰凉的真丝窗幔垂的苏,落在他的脸上。加布里奥迟缓地避开了,却碰到了一个温的躯,于是西泽尔低笑:“不要动,哥哥会忍不住的。”
omega迟钝的脑转了转才明白话里的猥义,他的手脚都被解开了,立刻被针刺了一样迅速弹开,手忙脚地拉罩,然后在昏暗的卧室里看到了那个白得发光的人。
那真是个人,以异国的光来看也手脚修,骨匀停得像画家画来的一样,隆起两团不大的弧度,鸽颤巍巍地随着主人的呼颤抖着,浑细白皙如,一白金的发落在床上,蜿蜒如乐佩诱惑着大盗走塔时那样熠熠发光。然而更诱人采撷的是他上鲜红的鞭痕,细的鞭痕染过粉红的尖和两,在前和后背上叉纵横,其一穿过白鼓起的脸颊,被一条天蓝的绸带挡住了末梢,那是一条罩。
西泽尔亲昵地吻了吻阿伯兰度的侧颈,那里柔如丝绒,肤的生机在动:“哥哥,知错了吗?”
人挣扎起来,加布里奥才发现他后里着一只茸茸的狐尾,濡的狐狸从后里伸来,大约还有很一段在搔刮着的,而前里一只秀气的银笔筒正在承接omega过多的:“玻想要……给玻吧……”
西泽尔笑了起来:“哥哥,撒是不用的哦。”
然而小玻脑发昏,已经什么都不知了,只会呜咽着乞求怜与蹂躏,于是西泽尔遗憾地摇了摇:“看来哥哥还没有反思好。”
他抬起来,目光与加布里奥对视,几乎是瞬间加布里奥就断定,上一个从惩戒室里来的人就是前这个可怜的omega!
这场景无疑正加布里奥的心病,他的脑一被怒火冲昏了,也许还有恐惧,柔弱无力的手脚却使不上劲,只能看着西泽尔修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四肢与胴,笑:“没什么事,常,一两天之会好的。”
于是这只南的豹再次安分了来。
在西泽尔房休养的这几天所看到的秩序已然打破了加布里奥对于罗萨斯王室的认知,他的罗萨斯知识都是由西泽尔房一个叫瑰朵的侍女教授的,他本以为这个装扮面的少女是城堡的侍女,然而直到beta掀起裙,后供主人玩使用时才发现那是荒的主人幸的男仆而已。
更奇妙的是西泽尔与他哥哥的关系,那个柔弱的omega显然是被亲弟弟折磨到半疯的,但西泽尔芬芳的糖信息素现的时候阿伯兰度依然会充满意与信赖地贴过去,像被调教熟了脑,已经从到心都是弟弟的玩了——即使这个弟弟占有了他,却依然想把他嫁给另一个伯爵之。
“你要把他嫁去?”加布里奥的大脑无法理解这混的关系,即使西泽尔称之为意,“他已经被你玩熟了,你看看他这幅样,一去人家就知他婚前失贞,阿伯兰度会被夫家的男人们玩死的。”
西泽尔懒洋洋地晒太,自从战事平定后他就闲了来,边境事务自然有芙拉湾派来的新郡总督和涅瓦人扯,拿了好就得护着雪堡,境事务理得也很轻松,年轻的继承人只需要如战斗过后的狮一样无所事事就好。
“我是认真的,”加布里奥愤愤,他小肚的主人给他换了一首饰,从前主人用过的金链、宝石和金环被换成了雪堡特产的珠链和千里迢迢从奥罗公国的沙金,像是在昭告天这是一个归属于雪堡的的奥罗隶,“你看着我呀。”
西泽尔只要他宣告服从了之后就不太计较他的试探冒犯了,得太过分了也无非是打一顿再一顿,惯得隶养大了胆:“但是境外战争得暂时喊停了,涅瓦人不会忍受罗萨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而攻其他国家……罗萨斯又没有双线甚至三线作战的能力,没有芙拉湾方面撑腰,我不打没把握的仗。还是得从境那帮贵族们上挖些来。”
他懒洋洋公布野心的样像说笑,但饱尝了他的手段的加布里奥不敢把这当笑话:“你是说那个卢什么伯爵?”
“卢洛,”雄狮翻了个,看起来几乎在光睡着了,然而里随时可以爆发令雌恐惧的力量,“他们这几天就到。”
男人的声音在分化后渐渐低沉如大提琴:“这是我送给我可的哥哥的一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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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说这话后的半个月,卢洛伯爵的次就穿过天泥泞的田野和湍急的小溪来到了雪堡。
雪堡爵已经被西泽尔架空了,接风宴由西泽尔一手举办,杜米罗作陪,整齐排列的骑士们把那个叫德莱的年轻人吓得活像一只小仔。
德莱是带着父亲的嘱托来的:“雪堡今非昔比,一个异母兄弟不足以让西泽尔阁对我们另相看,你把你的三弟带去。”那是家族里最小的beta,俊秀聪慧,父亲曾经夸这个儿将来一定是帝国最好的大法官。
但虚无缥缈的前程和摆在前的未来伯爵,当然还是前的更需要抓住,卢洛伯爵了死命:“如果他一心想娶一个贵的omega正妻,你至少得让格诺爬上他的床。”
格诺比西泽尔大一,已经十八岁了,伶俐得像一只山间小鹿,轻快可:“早就听说雪堡的温泉着名,今天终于能来见识一番了。”
西泽尔笑了起来:“那么,明天我请诸位到爵的山间别墅去享用,怎么样?”
格诺甜笑起来,两个酒窝动着,像盛了两泓清酒,甜醉:“全听你的安排。”
加布里奥就跪在西泽尔脚边服侍,闻言悄悄翻了个白。
第二天的温泉之旅果然很彩,格诺穿了薄如蝉翼的浴衣,浸后是透明的,这是遥远的东方的名贵珍品,纤毫毕现,把beta柔韧的脯和翘的圆勾勒得异常诱人。但西泽尔后跪着一个丰腴艳的异国隶和另一个清秀可的beta,两人上只有珍珠和沙金装饰,格诺不由得相形见绌。
德莱的神已经直了:“西泽尔少爷真、真是好艳福。”
西泽尔的神如看着猎一步一步自投罗网的蜘蛛,声音却还是笑的,在缥缈的温泉雾气间如同蛊惑:“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好的。”
他拍了拍手,于是阿伯兰度从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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