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星河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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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梁迁掏手机,想给温卫哲打个电话,看着脚小山似的礼盒,又决定暂时缓一缓。果然,他很快就拆到了温卫哲的礼,一件大牌的球衣,附带一张写满狗爬字的生日贺卡。

    这梁迁彻底迷茫了。

    午六,姚南冬加班回家,看见梁迁坐在客厅吃西瓜,周围全是纸盒、彩带、包装纸,茶几上摆着塌陷的半块糕,餐桌上堆着用过的一次碗筷,简直是遍地狼籍,脏不堪。她皱着眉训斥梁迁,让你在家里招待同学,你就给我成这样?

    待会我收拾,别着急嘛。梁迁把切好的冰西瓜递给母亲,挤眉地说“消消气”。

    姚南冬立刻就笑了。有这样一个光又会拿分寸的儿,完全是家里的宝贝,哪里舍得跟他置气。

    姚南冬着空调喝着冰,满意地监督梁迁打扫卫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我门那会,在大门外面遇到一个男孩,他有个礼送你,我随手给你丢到桌上了。”

    梁迁一直了腰:“谁啊?”

    “我又不认识。”

    梁迁丢抹布,从茶几上拿起一张旧报纸,专门用来包礼的那,浅黄,印满英文字母,被他暴力撕烂了后又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

    “是用这个包的吗?”

    姚南冬扫了一,不确定地说:“好像是。”

    梁迁心脏砰砰,也说不清为何激动,一个劲追问那人什么样。

    “球帽,清秀一个男生,当时我着急去法院,没看仔细。他说他是替别人送的。”

    “替谁啊?”

    “我不知,他送完就走了。”

    梁迁憋着一气,愤愤地抱怨:“你也不请人家来坐坐!”

    姚南冬瞪他一:“人家要走,我还能留啊!”

    梁迁觉得很失落。接来好一段日,他执着于寻找那个送他唱片的陌生人,但是费劲了心力问遍了朋友,始终没有绪。

    温卫哲听说这件事后,先是啧啧啧地慨了一番,随后一咬定送礼的是梁迁的慕者,而且是一个心丰富的女生。

    梁迁觉得好笑,问他为什么不可能是男的,温卫哲后退一步,搞怪地上打量他,说没看来你还有这心思呢?

    这件事最终因为期末考试的到来而不了了之。梁迁将《望河谷》的唱片收藏起来,迫自己投复习去,过了一段时间,对谜底的执念也就渐渐释怀了。

    说实话,当时送礼的人如果现在他面前,他真的有可能和对方往。那是一很微妙的动,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不过期末考试显然是更重要的,因为又到了跟段星河一较的时刻了。

    考试前两天,梁迁在走廊遇到段星河,臂一伸挡住他去路,嬉笑脸地刺探军,问他复习得怎么样。

    那时他们的座位已经调开了,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八竿打不着,不过到底坐了两个多月的前后桌,加上又一块打了几次球,梁迁觉得他们的关系还不至于冷却至零

    段星河很谦虚,只说“还行”。

    梁迁挂着调侃的笑意,撇着嘴了个“我才不信”的鬼脸,话锋一转又问:“我生日你怎么没来?我还特意邀请你,真不给面。”

    “那天有事,对不起了。”段星河平平稳稳地歉,看起来也不像愧疚的样,梁迁微失望,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没事。

    段星河察觉了气氛的尴尬,有意找补回来,于是跟梁迁说考试加油。

    梁迁笑一排白牙,不怀好意地问段星河,你是在挑衅我吗?

    没有,我是真心的,段星河用那双清澈的睛瞄了梁迁一,又看向三五班的大门。

    我会加油的,梁迁在段星河背上拍了拍,凑在他耳边说,你也加油。

    他觉到段星河的背在他的掌心之变得僵起来,不无郁闷地想,段星河怎么就是不喜我呢。

    《望河谷》的第一支同名歌曲响了起来,嘈杂的伴奏,明快的鼓,失真的电吉他,一将房间里填满了。

    梁迁很喜这首歌,主唱有一把沙哑的嗓,歌词也有意思,疯癫又真挚。

    他脱了外倒在床上,一边回味着先前那碗馄饨,一边小声跟着哼。

    你和我/在这望河谷/清晨黄昏纠缠不休/年年月月迷幻梦/亲的已到了最后时刻/要最后选择/炙我只求解脱/请把你的刀尖对准我的心窝/让这条河自我腐烂的躯过/

    才到,姚南冬敲了敲卧室门,埋怨:“吵死了,别制造噪音。”

    “不懂得欣赏,”梁迁爬起来关了唱片机,小心翼翼地将《望河谷》放里,动作很轻柔。

    不论送他礼的陌生人是谁,他都珍藏且激这份心意,并希望对方一辈平安顺遂。

    “到家了吗?”梁迁摸手机,给段星河发消息。

    五年前的聊天记录大大方方地呈现在屏幕里,好像一柄不掩饰寒光的匕首。梁迁从翻了一遍,短短的几十条,几乎都是在商量来上海旅游的事,偶尔有一两句科打诨,但远不到暧昧的程度。五年里他换过几次手机,但总是不忘恢复与段星河的聊天记录,一开始可能于不甘,后来便成了习惯,说也说不清。

    “到了,”段星河问,“你呢,工作完了吗?”

    “还有一会。”梁迁打开电脑,想跟段星河多讲几句,却想不什么有趣的话题,看了时间,发现要到半夜了,就叮嘱他早些休息。

    段星河说:“你也是,晚安。”

    梁迁笑了笑,觉得这两个方块字还温柔。

    因为天熬夜了,梁迁第二天早上十半才去兴律所,上午没什么事,他就在工位之间到溜达,准备几个年轻律师来组建团队。在上海时,他主要商事业务,尤其是国际经贸,但渔州的国际贸易不发达,考察本地实际况后,他决定专房地产和建筑工程纠纷,刚好兴也缺这个方向的律师,不会引起团队之间的算计和倾轧。

    连贾斌在,他看了五个年轻律师,都是还在实习或者刚拿到执业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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