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
是类似的觉,像是小时候得到了心心念念喜的玩,又像是大些拼了命的努力考上了一定要去的大学,或者是某个梅雨季,趴在桌上看着窗外暗细雨慢慢消退,些许彩虹。
在大学新生报,项又驿第一次见到许辞时,便有了这觉。
很难捉摸,只是觉得这个人他应该去认识。
不是同一个系,且许辞一学校在军训时,因为一首歌就成了风云人,和项又驿这类法律系书呆的样实在是天差地别遥遥不可及。
项又驿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去认识他,特意去打听了许辞报了什么社团,听到对方自己组了一个乐队,每天晚上都会在音乐教室里排练,项又驿在一天课后,特意绕开了认识的同学,往音乐教室走去。
还未走到教室,就能听见音乐还有几声女生尖叫,有些刺耳,项又驿皱皱眉,站定在门,轻轻推开。
环形教室有个台,许辞背着吉他,站在最前方的话筒前,后还有贝斯手和鼓手,音乐节奏明快,周遭还簇着四五个女生,仰着兴奋看着。
项又驿其实是不大理解这崇拜人的方式,可当他看向许辞时,心里的不理解就成了原来如此。
看到星划过天空的时候,谁不会仰起,痴痴看着。
自那之后,项又驿就偷偷加了这些女生行列里,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就每次课都会过来溜达一圈,藏在角落,躲在门,或者靠在窗,听着许辞的歌,听着他的声音。
偷来的歌声持续了很久,夏日散去,秋时,因为换季,宿舍里两个室友都冒了,项又驿也不幸招。那日醒来后,便觉得脑袋昏昏胀胀,用手背碰了碰额,温度倒是不,只是鼻住了,气息都好像堵在了脑里。
他趴在床,低看着面的室友,声音闷闷:“我有些不舒服,要是老师名的话,就帮我说一声吧。”
室友利落答应了,等他们走了后,项又驿重新躺回去,侧着,鼻堵着,只能用嘴呼,睡也睡不着。
他掏枕的手机,开一个视频,是他之前偷偷录的许辞,上耳机,埋被里,他闭上,被许辞的歌声包围了。
室友回来时,给项又驿带了药,项又驿了谢,吃过药后,睡了一觉,晚上捂了一汗,第二天醒来,倒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他换了一衣服,早上只有两节课,项又驿和室友从宿舍楼里来,去堂吃过了早饭,晒着太,慢吞吞朝教室楼里走去。
老师还有一会要来,这些司法课,讲课的教授素来讲的乏味烦闷,学生来的很少,也只有项又驿这样在开学时,不会挤着去抢课的学生选这门。
只是等他今天到达教室时,却见里面竟然坐满了人,项又驿站在门愣了几秒,又走到门外,仔仔细细看着教室号。
“我们也没走错教室啊,怎么这里突然多了那么多人?”
边上室友也在纳闷,项又驿了鼻,声音还有些微哑,他说:“先去再说吧。”
走教室,好位置都被挑走了,项又驿就在最前面第二排坐。
书放在桌上,他刚坐,就听到一阵气,窸窸窣窣琐碎的议论声,项又驿蹙眉,一秒,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他回看去,整个人都呆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笑得很灿烂,漂亮的五官熠熠闪烁光芒,他的呼漏了一拍,抿着嘴,呆呆钝钝的看着他。
许辞在他边坐,肩膀贴,手臂轻轻碰了一,项又驿觉得自己那整只手臂都在发麻,他僵着,本不敢看他,目视着前方,可许辞的脸却凑了过来。
睫是零碎星光,注视着他,问:“你昨天怎么没来?”
项又驿声音发,“我……我冒了。”
许辞皱皱眉,抬起手去碰项又驿的脸,项又驿动都不能动,呆滞的任由他的掌心轻轻蹭过自己的脸颊,“有些?是不是发烧了?”
项又驿的呼又缓又沉,他挪动脖,小心翼翼的朝许辞投去目光。
许辞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那么多女生里就只有你一个男生,想不注意都难,你第一次来我就留意你了。”
手掌汗了,作为法律系以后要成为一名律师的项又驿本不知怎么去回复辩解,只是偷看被戳穿,喜被隐晦的指来,心里是惶恐不安,可看到许辞带笑的脸,又不知在期待些什么。
他悄悄住拳,低去,好在许辞没有打算在询问他,坐了回去,嘴角噙着笑,打量着项又驿僵笔直的后背。
两节课漫的像是两个世纪,课后,项又驿维持着那僵坐的姿势,手覆在书本上,一动不动。
心如麻大概就是这样了,蜷曲的手指突然被握住,许辞撑着,左手手指勾住项又驿的指。
项又驿睁大,侧看他,许辞昂起,弯着眉,他说:“课了,不走吗?”
“你……你不走吗?”
“我想和你一块走。”许辞攥了他的手,轻轻拉扯,“走吧,和我到外面去说。”
在一众目光里,被带了教室,室友在旁叫着他的名字,项又驿似没听见,里看到的都是许辞攥着他的手,像在梦一样,他恍惚间被拉到了走廊转角,许辞在缓缓停。
项又驿抬起,他说了一个“你”字,就没了文。
许辞松开他的手,项又驿的手指在空气里挠了一,他垂,轻声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许辞疑惑的看着他。
“就我一个男生来看你排练,不是很怪异吗?”项又驿脸上发,难堪:“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你的歌很好听,打扰到了你,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许辞打断,比他略微了一些的男生摇:“你在说什么傻话?”
“嗯?”
许辞伸手,挑起项又驿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总觉你很熟悉,光是被你看着,我心里就好像被满了一样,很……很开心。”
许辞顿了顿,他看着对方满脸呆滞,便笑:“以后你要是想来听歌,随便什么时候来都行,我单独给你唱。”
“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许辞朝他笑,低在项又驿的嘴上轻轻啄了啄,项又驿的脸立刻绯红,而后被轻轻拥住,温在里肆意,他听到许辞说:“我喜你,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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