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穿着篮球队服去男厕所,一边抠自己一边打飞机到,然后把涂到自己上。”
K篮球比赛开始前,程宇在短信里给陆骏发了这样一条指示。半小时后,他就看见了陆骏发来的照片。
狭小的厕所隔间只有上窗照来的一缕光,两条健壮的大蹬着黑棉袜和带有脏痕的白球鞋,正无比窝曲地蹲踩在桶座椅上。篮球队牙齿咬着红球服的摆,一半的肌与实的小腹。肤就像是六月旬晒得熟红的小麦,汗珠像炙的,顺着肌的线条,汇集在腹肌上淌成一滩的白里。
刚从球场凯旋的篮球队,此时却赤,羞赧地打开自己的大,半的歪在一边,像油一样糊满在上,还吐着丝。陆骏一只手虚虚拢着和,另一只大手往会面探去,分开结实的双,把腰供起来正对着镜聚焦的心——男人的褶皱完全无法合在一起,而是了一个比指尖略宽的小,里面隐约赤红的。而纤骨的男孩的手指,却正勾着他自己的往里面涂去。明明命令只是说抹在上就好了,男孩的间却已经涂满了,连里面的都勾着白丝,一副已经被男人烂过的样,谁能想到这小居然还是个的。
程宇双微眯,照片里陆骏只半张脸,却满是餮足的红。自从育仓库那次后,他就开始慢慢开发起陆骏的后,谁能想到这货居然适应得那么快,不仅玩自己起了劲,还意识地开始沉溺于被凌辱的快了。
“可以了吧“
程宇一会儿没回复,陆骏就又发了一个短信过来。程宇识破了陆骏的故作矜持,嗤笑了一声,回了一句:“忘了我教你的规矩了?”
短信里省略号显示又消失了好几次,好久之后,才发过来一个五秒的语音。程宇把手机放在耳边,听到了陆骏低着带有磁的男人的声音,说无比的话语:“谢您今天允许陆骏把扣小里。谢您今天对陆骏的调教,让陆骏又了三次。”
程宇到了临界,抓着从他被底来的那两白饱满的小,狠狠地了几,把全都了的小里。
程宇舒地嗦了气,夏日房间开着空调还得他了一汗,把来之后,白浊被那的红过度的了一会儿,然后也陆陆续续从合不拢的小里来。白的倒在了一边,一直窝曲着酸痛的也伸了来,程宇把被掀开,了发凌,面颊发红,不停息的程澄。明明一副经历了的样,面的小却萎缩着,只有鼓像小球一样的粉避证明他已经了。
被程澄空的神直直地盯着,程宇有些不,将沾满和的暴地了程澄半张的嘴里。程澄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偶,乖顺的用净了哥哥的,只有缓缓眨一的双证明他是有意识的。
自从那天在全班面前,把程澄解除眠,并且彻底凌辱开苞之后,程澄就像被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在程宇面前彻底失去了以前的张扬跋扈,一回家安静地吃完饭,便坐在角落里发呆很久。还是程宇绞尽脑眠,才让他勉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可眠行矫正人格也带来了反效果,程澄染上了异常的瘾,不仅已经无法只用了,还烈渴望着程宇的羞辱。最疯狂的时候,哪怕程宇把他脸都扇红了,他还着鼻涕泪扑上来要吃程宇的,而一旦沾上程宇的,就会毒一般狂的表。看他那样程宇便了然,曾经的弟弟已经被他杀死了,而且永远都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今天又被瘾上来的程澄抓着衣角恳求,程宇厌烦了,就将他眠成一个安静的飞机杯,被后就可以恢复正常。可弟弟那双无神的双即使被眠也仿佛看穿了他,知晓他所作的一切,程宇被他看的发,只能用被捂住了他的。
陆骏还以为能够用自己的来换取程澄的安全,不知他看到现在程澄的模样会怎么想呢?程宇这才终于想起来,陆骏那边还在男厕所里,像个变态似的着和呢。程宇随手发个短信,告诉他这次的调教结束了。
这边程澄的双已经恢复了光泽,默默地坐起来,把里的和避清理净,空调开到最低的房间冷得让人发抖,程澄用被把自己裹起来,安静地低着,在床上一言不发。
程宇盘着坐在床上玩着手机,突然想起来什么:“父亲是不是今天就要从军区回来了?”
程澄垂着回答:“嗯。”
程宇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站了起来,着就去厨房里找吃的。背后程澄平静地问:“你要把父亲也毁成我这样吗?”
程宇回微微笑了一:“他会比你更遭。”
傍晚时,黑的加轿车停在了程家别墅的门。
“爸爸!你回来了。你工作辛苦了。”
程勇刚玄关,就看见程澄笑着来迎接他。程勇穿着端庄的陆军常服。金的金穗绥带从肩章垂挂到左,松的军服一丝不苟,越发显这个历经千锤百炼的男人如雄狮般的威仪。此时看到溺的幼,程勇难能可见地一丝微笑,摘自己的大檐帽,轻轻拍了小儿的。
走房间里,一便能看见与客厅连接着的餐厅,那个彻日窝在房间里的二儿,此时已经端坐在摆满腾饭菜的餐桌旁,对程勇笑了:“您回来了,父亲。”
程勇瞄了程宇一,一言不发。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人知程勇恨他二儿不成大,有辱门风,这僵持才是他们父间的常态。
没错,一切都没什么奇怪的。除了平日胆小如鼠的二儿,刚才说话时却淡然地直视了父亲的睛;除了程勇量定制的军服,此时却勒得他丰硕的都快不过气来;除了脚步与说话声掩盖,隐约能听见的电嗡鸣声;除了程澄净整洁的外表,上沾着无法掩藏的男人的腥味——
除了一家三晚餐,却只有程宇面前的一双筷,一碗米,一张摆在主位的椅。
“爸爸这两天真是太辛苦了,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要去军区巡查,我们赶吃饭吧!”程澄赶地将父亲领了餐厅里,一边笑着一边从厨房里拿了两个净的不锈钢狗盆,一左一右摆放在了程宇的脚边,接着自然地跪在了属于自己的狗盆前面。
“还是澄澄知孝敬爸爸。”程勇和蔼地对小儿说,这样一个还穿着军服的将官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程宇的右脚边,然后两人面自然地仰视着坐在主位上的程宇,一齐拜跪磕了个,齐声响亮地说:“请大哥哥/儿赏赐给程澄/贱狗程勇神圣的吧!”
程宇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享用味,面跪着的两个没有得到命令,就额磕在地板上纹丝不动。他们的常识已经接受了程宇的是无上的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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