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背对着程宇,面向全班,白校服还沁着汗,若隐若现少年脊背骨的线条。
程宇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自己的弟弟。男生满是无法宣的荷尔蒙,总是带着浑浊,龌龊的土气,可程澄却净的没有一个污。
没有一条褶的校服,白桃的肌肤,相较纤弱却隐有肌线条的格,总是骄傲扬起的嘴角,清澈灵动的睛。他是少女们写完又撕碎的信,苦涩里掺着甜的遗憾,发誓忘掉也无法忘掉的,那个永远带着太气息的少年。
所以现在的程澄站在众人面前,即使耳廓燥的发红,有羞涩的颔首,却仍不服输地把腰杆得笔直,无声张扬着对程宇的轻蔑。
可就是弟弟与父亲如一辙傲慢的光芒,才勾程宇最的黑暗面,想把他彻底撕毁,玩坏掉。
“程澄同学,”程宇微微笑了,“把衣服全脱掉,坐到讲桌上去,把叉开,向大家展示你的。”
“哈?!”程澄脑就和爆炸了一样,顿时恼羞成怒。
程宇一副平静困惑的样:“怎么了,作为教育课的‘教’,要向大家展现才能方便老师讲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面的同学也议论纷纷。
“对啊,教不是常识吗?”
“程澄今天怎么了啊,脾气这么大,他平时不这样啊。”
“我还想好好上课呢……”
向来众星捧月的程澄哪儿受过同学这样的纷议,脸憋得和番茄一样红。殊不知底同学的意识都被程宇纵了,说来的都是程宇命令的话,等到课自然就会记忆抹除。
可即使在这样的压力,程澄还是被羞耻心与违和牵制着,迟迟不动。
就在这时,人大的陆骏突然举起了手,皱着眉:“老师,程澄好像不太舒服,不如让我来代替他教吧。”
程宇心里一惊,全班同学都应该被他眠了才对,陆骏怎么会意料之外的举动!、
可还没等他究,程澄就气的炸一跺脚“谁说我不敢了!”然后三五除二把校服脱了来,球鞋蹬到一边,只留脚上一双白的耐克运动袜,覆盖半截小。
终于,只剩了。程澄红着脸,手指攥着边缘,指关节都有握的发青,但最后一咬牙一闭就也脱了去,一半的浅红就蹦了来,有的女孩们直接惊叫捂住了睛。
夏日炙炫目的光透过玻璃窗投教室里,让少年的毫无保留地暴在众目睽睽之,同学们还在小声议论。削瘦的肩膀在空气里颤抖着,腔因张一收一缩,一米七的少年羞红着脸,咬着嘴缩着脖,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偷偷错着试图遮住自己的。
这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程宇的睛,他抬抬,无的命令:“坐到讲桌上去,快一。”
程澄的牙关咬得作响,最后还是一跨爬上了讲台。
“打开,不够,再打开一。”
在程宇冷酷的指令,程澄后仰背靠着讲台,双手从膝窝抱着自己颤抖的大,莓红的小可怜的竖立在空气里,秀气的居然在众人的视线还半着,贴在线条畅的小腹上,鼓鼓的,两片试图贴地收缩着,却仍不可避免地隐约秘密的后。
程澄脸红的快爆炸了,还嘴地说:“可、可以了吧!快让我来…”
“教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复习一人结构。既然是教育课,老师是男,那程澄同学就扮演女孩吧。老师用‘教鞭’指到哪里,就请同学们告诉我这个官的功能。”
说罢,程宇就拉开了链,把自己的取了来。
“你、你这个变态——!”程澄脸变白,用手肘挡住睛。
程宇一本正经地纠正:“程澄同学,你在说什么呢,这不是老师的教鞭吗。”
“教鞭?”程澄看着老师的,面慢慢恢复了平静,“啊,对啊,这是教鞭……”
(这真的是教鞭吗,怎么看上去那么像神圣的大大人,啊啊,闻起来味也……)
“那么同学们,嘴,都有什么功能呢?”程宇握着自己的靠近程澄,炙肮脏的狠狠怼在了少年柔的嘴上。
“嘴?可以用来接吻吧。”
“哈哈,你们都太了,当然是啊!"
全校少女都梦想亲吻的程澄的嘴,现在正被男人的大毫不留的欺负着,气腾腾的把吻到变形,还一滴滴,顺着微张的隙程澄的嘴里。
“程澄同学,你认为呢?”程宇看着神迷离的程澄,了一抹笑。这个贱货早上就被他彻底眠了,把哥哥的大当成世界上最神圣,最渴求的至宝。现在的程澄更是一闻到大的味,就乖的跟个猫似的,连自己正在摆成M给全班展示都忘了羞耻了。
“我、我……”程澄正痴痴地望着嘴边的大,但神里还剩一丝迷茫和挣扎。
程宇狠狠地拽住程澄的发,把程澄痛地一声轻呼,被迫脑袋扬起仰视哥哥。程宇低声凑在他耳边笑着:“伺候大的殊荣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好好在全班同学面前展示一,让他们都羡慕你。”
程澄的睛慢慢亮了起来,恢复了平时骄傲不羁的神,握住嘴边的大,斜扫视着全班:“你们这群没见识的,我就教教你们伺候大的方法吧。”
“首先,当然是磕请求大赏赐。今天我要教,大就开恩免除这一步了。”
有的同学就好奇的问:“赏赐?是要大赏赐什么啊。”
“你是笨吗,当然是神圣的和圣了,这可是最级的营养!”程澄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如果大准许的话……就可以开始用嘴为大了。”
程澄还保持着双大敞的姿势,一只手臂背后撑着讲台,另一只手掌温柔地将大捧起,漉漉的神里溢满羊羔一般的孺慕,红的嘴贴上去,“啾”的一声亲吻了的端,然后伸来,像吃冰激凌一样幸福地绕着圈舐。
程宇的手还在程澄的发里,一会儿是充满侵占的抚,一会又霸凶狠地将发抓。他低问:“程澄,你与女生亲吻过吗?”
程澄摇了摇。
“哦?难你没有和女生往过吗?”
程澄鼻里嗤笑一声,一边嘴小幅度地着:“那女生,不过都是玩玩而已。”
(呵,还是个小渣男呢。)
程宇使劲抓住程澄的发,程澄一声痛呼还没有,程宇的就像攻城槌一样击破,全了程澄的咙里,狠狠地起来。
“也就是说K的校草,恋都没谈过,纯洁的初吻居然是献给了一个男人的,是不是?天天一副拽的不能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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