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隔着一剑的距离:“试试。”
宋霁雪五指攥。
常瑶柔声:“你要相信自己,曾经受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始终着你。”
宋霁雪凝视着她的眸,这瞬间沉溺其。
云山君缓缓抬手张开五指握住锋利的剑。
想象的疼痛并未现,无论他握剑的力有多大,哪怕骨节泛青哑音也没能划开他的给予他半疼痛。
宋霁雪握剑的力仿佛是要把剑碎裂,别说神武,就算是很钝的剑也该割的他满手是血。
云山君看见常瑶朝他笑了笑。
一如当年在上元城闹的街市得她回眸一笑修成心剑。
此刻也从这一笑放过了自己。
第42章 天涯海角 5
巷里来了三两行人, 常瑶收剑的瞬间被宋霁雪抓着手腕拉怀里抱住。
路过的行人偷瞧着目光调笑暧昧。
常瑶等他们走远后才低声:“我以前没有骗你,骗的是我自己。”
宋霁雪觉呼难耐,这瞬间有烈的渴望想碾碎自己她骨血里, 依附着再不分离。
常瑶只一又一轻抚他绷的背脊, 那温柔的手掌每一次的抚摸都在悄无声息地卸掉宋霁雪上的重量。
是缘还是怨她都是起因,也该由她来结束。
“清清。”宋霁雪低声叫她。
“嗯?”常瑶扬首想去看他,却被宋霁雪扣着后脑没法动弹。
宋霁雪只是想听她回应自己, 一次又一次, 不厌其烦,温柔又耐心。
那十年里脑海的嫌弃厌恶和不耐烦都是他的假象,那才是虚假并非真实。
万象灵境虚实错, 宋霁雪比秘境之前更难去相信什么,常瑶知这一, 却不得不冒险让他去相信,要是也像她一样最后没能渡劫成功可怎么办。
宋霁雪又不是半妖没有两条命。
“天快黑了,在那之前先去找找瘟疫的线索吧。”常瑶手掌停留在他后颈轻轻拍了,在宋霁雪稍微松开力时垫脚在他边轻吻片刻, “历练还是要完成的。”
宋霁雪垂首在她额贴了,让她退怀禁锢, 仍旧牵着手不放。
刑场那边发生的事午时已经在市井间传遍, 禁军全城搜索得人心惶惶,茶楼酒肆里到都是谈论此事的百姓们。
常瑶没去那些八卦之地, 而是跟宋霁雪去看每条街的药铺。
“如今这城讨论的都是顾氏一族问斩一事, 跟瘟疫半关系都没有,许多线索也容易因此被淹没。”
常瑶看着前方接受禁军盘问的药铺微眯着,“若是生了怪病,定会先去药铺检查拿药, 瘟疫扩散会导致人数增加,接连多人都是相同的病例肯定会引起注意。”
等禁军走后两人才药铺询问,却没得到有用的线索。
王都很大,又要跟禁军斗智斗勇,找遍整个王都城的药铺也得上一天之多,在日落夜幕降临时常瑶也才找了五家而已。
“灵力被压制,不能用术法,不然早让你用御灵术满城去找药铺了。”常瑶迎着夜走关门的药铺时掩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完成试炼之前我连妖力都没法用。”
“累了?”走在台阶的宋霁雪回看她。
常瑶摇,“趁天彻底黑来之前去一家药铺看看。”
宋霁雪牵着她的手等她走完所有台阶后才把人背起来:“你睡会。”
常瑶也没拒绝,舒服地靠着他肩背轻轻眨看周遭景。
“灵境让你救天人是什么意思?”常瑶若有所思,“跟瘟疫有关吗?”
“清清,这里是王都,天人都是皇城里那位的。”宋霁雪面不改,“而皇城里的主还跟那人得一模一样,灵境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常瑶恍然。
这是要他杀“宁川”。
二师兄宁川,某程度上来说算是宋霁雪的噩梦。
宁川的存在和死亡都间接改变了宋霁雪的人生。
宁川让他少年时期在云山的日过得并不好。
宁川若是没死,掌门之位不会传给他。
如果他不是昆仑云山掌门……
“清清。”宋霁雪微垂着首,睫投的影遮掩某光芒,“如果我不是云山掌门,当年你还会答应嫁给我么?”
常瑶听他这么问也没生气。
他们之间有些事必须要说得明白清楚才行。
尤其是宋霁雪现在的状态容不得半怀疑和猜忌,与其憋在心里,不如直接问来,是刀是糖都要面对才能过去。
“如果我说实话你会生气吗?”常瑶嘴角噙着笑意。
“不会。”宋霁雪微眯着。
常瑶歪着去看他:“真的不会?”
宋霁雪语气沉稳:“不会。”
颌线却早已绷,浑肌都绷着,让背上的常瑶清楚受到什么叫是心非。
“不你是不是云山的掌门,我都会因为着你而答应。”常瑶凑近他耳边语调轻柔地答着,“如果你不是云山掌门,我可以陪你浪迹天涯海角,而你是云山掌门,所以我不会让你在昆仑孤独一人。”
宋霁雪脚步不停,整个人却因为她的话变得柔。
哪怕他曾在心里无数次唾弃自己,却还是会输给常瑶一句话或是一个神的温柔,毫无反抗之力,以至于常瑶死后他也只能恨自己而不到恨常瑶。
这是他的结发妻。
是他愿意为之奉献一切的心上人。
他们不该天各一方互相折磨彼此痛苦,不该是这样。
宋霁雪试图将这些年被踩尘埃之的自己捞起来。
常瑶双手环着他的脖如猫般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间满是他的气息,宋霁雪不需要回脑里也能想象这幅画面,每一瞬都让他着迷。
“清清。”宋霁雪低声叫她。
常瑶应声时还在蹭他脖:“嗯?”
宋霁雪说:“再蹭我就放你来了。”
常瑶轻笑声,规矩起来。
她不动后宋霁雪又不满,压着角说:“怎么不蹭了?”
“你都威胁要放我去了,我怎么还敢动。”常瑶无奈。
宋霁雪语调沉:“你以前哪会这么听我的话?我只说会放你来没说让你别蹭了。”
难得十年之后自家夫人如此亲昵的动作,他恨不得常瑶一直蹭着不放。
常瑶笑着垂首亲吻他后颈。
轻柔温的带来的酥麻刺激着背脊绷,小臂肌线条微微鼓起,隐忍难耐。
宋霁雪随后就放她来把人拉街角在墙上。
亲吻拥抱和抚摸,只是这样的亲昵互动也足以带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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