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到这了。
虽说偷听到妖皇与凤族密谈,但他上的伤没有半是妖皇动的手,伤他的是凤族的少主,那位喜怒无常,手段残忍暴戾的大妖。
常瑶听见屋外传来巫山君与大山君的谈话。
“桑依说,燕卞上的致命伤是凤妖的羽毒,毒侵心脉,又被大妖力搅碎灵脉,如今残存的妖力都充满了毒,说明当时与他动手的不是妖皇,而是凤族的少主,伏烬。”
“伏烬?哼,他倒是活跃,最近几次大事里总有他的影,如今看来是跟妖皇达成共识了。”
“霁雪等人刚回来,第二天西海的地鬼之门就被打开,看来妖族的鬼已经渗透人间修门,不止我们昆仑三山,就连……”
话音在房门从里打开时戛然而止。
一直漫步走着没说话的宋霁雪抬首看去。
常瑶侧让开:“我过来看看,没打扰桑依。”
“外边风大,怎么不多穿再来。”宋霁雪神如常,走到常瑶前解外袍给她披上。
其他人:“……”
风很大吗?发丝都没起来的风大吗?!
巫山君板着脸不说话,他就是当年反对宋霁雪娶常瑶的人之一。
他觉得常瑶不上。
除了外貌哪里都不上。
堂堂上仙门之主,还是昆仑神山的传承者,怎么能娶一个废灵脉无法修炼的女人呢?
大山君想起昨晚燕卞的话,心微妙,也没多说什么。
常瑶没有多待,宋霁雪送她回上云峰。
幽静小蜿蜒曲折,两旁草树木茂盛,日光难以投影,十分凉幽暗,因此路旁亮着许多小石灯,从不熄灭。
偶有石阶,常瑶孩气地蹦蹦,背对着后边的宋霁雪说:“三足凤死了。”
“九平峰主跟我说了。”宋霁雪看她完所有石阶后才跟上去,“薛昊你已经罚去面思过,裴文珏昨夜被潜巫山的恶妖咬断一只手。”
他微抬首,在几缕斑驳碎影看常瑶:“我再罚一次?”
常瑶回瞪他:“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那我送的三足凤就这么算了?”宋霁雪挑眉。
常瑶扮演着温柔大度的凡人:“看在那弟天赋不错,人也不错的份上算了,毕竟再过个十年那就是云山未来的大修者,以后记仇怎么办。”
宋霁雪问:“哪位弟?”
常瑶:“就是被巫山夫人罚跪的小可怜薛昊啊。”
“阿瑶,你不仅夸他不错,还记住了他的名字?”宋霁雪笑,眸光微。
往前边走着继续石阶的常瑶没看见,悠悠:“因为他得很有特,像女孩,面相过于柔,但跪着的时候从背影看去又完全不会让人想到柔女相……”
她回首朝宋霁雪看去,一个明媚的笑:“一就让我想到你了。”
云山君心里那醋意因此烟消云散。
他走上前去牵住常瑶的手,宽厚的大掌带着意。
“我刚听见你们说,西海的地鬼之门被打开了?”
说起这些烦心事宋霁雪态度还是一贯的散漫:“咱们的天第一剑重伤未醒,封印力量因此削弱,给了妖界机会。”
“地鬼之门一开可就麻烦啦,什么妖妖鬼鬼都来人间,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一起来捣,你不会回来没几天又要离开吧?”常瑶侧首去看他。
“十二家上仙门都在商量如何封印地鬼之门,已经送一批妖,不能再让它送第二批。”宋霁雪说,“昆仑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你留在这我才放心。”
常瑶另一只手指着自己问:“万一你走后我在昆仑被欺负怎么办?你不带我一起走吗?”
宋霁雪摸着她的说:“记来,等我回来跟我撒个再让我给你报仇。”
常瑶:“……”
只是想看夫人撒的云山君微笑不语。
“昆仑哪里安全了,昨夜还有恶妖潜伤人,他们还说昆仑里混了妖族的鬼。”常瑶摇,“我这手无缚之力的废可打不过能潜昆仑的妖族鬼噢。”
抓着她手的力度加重,宋霁雪:“阿瑶。”
常瑶耐心:“嗯?”
宋霁雪:“打不过可以跑。”
“往哪跑?”
宋霁雪眯笑:“往我这跑。”
常瑶气得转就走,被他手上用劲直接拉怀里,环着女人脖垂首吻去。
她轻轻闭上又睁开一瞬。
开玩笑的。
昆仑灵力那么足,她哪里舍得离开。
宋霁雪不在,她反而自由些。
“阿瑶,不什么时候,遇见任何危险都记得往我这跑。”宋霁雪的低语混杂在缠绵亲昵的吻。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只要你朝我走来。
燕卞在第三天的夜里醒来,但所有人见到他的那瞬间,脑里都只有四个字:回光返照。
他的时间不多了,抓着人生的尾断断续续将自己知的一切告诉众人。
“妖皇正试图说服各大妖族……与他一起……咳、一起攻人界。”燕卞咳嗽着,黑血不断从最终溢,双也失去神采,“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派心腹潜各大仙门……西海的鬼是非离真君。”
“而我们昆仑,是常、常瑶……”
今夜无月,屋烛火摇曳,所有人在震惊之余,都意识地朝云山君看去。
第3章 夫妻
屋气氛诡异,安静的隐约能听见细细风声,少数人连呼都放轻,生怕惊扰屋的某人燃怒火烧到自己上。
谭峰主给九平峰主使,示意他说什么。
九平峰主翻白,现在开说什么都是找死,何况这事我也很震惊茫然啊。
神却不自觉地偷偷去看自家掌门。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人能猜得到宋霁雪在想什么。
最终打破平静的是夏桑依。
她从床边起,额上细汗依旧,表凝重地看向宋霁雪:“此事应有误会。”
大山君见夫人发话,正要附和,却听巫山君从鼻里发带着怒意的冷哼。
“误会?哪来的误会!燕卞是上云峰的首徒,是他一手教来的徒弟,若非事实,怎会在临死之际说这话?”巫山君眉鸷地看向宋霁雪,“霁雪,这是你的徒弟,你应当了解他。”
众人的焦再次落在宋霁雪上。
从到尾都没皱过一次眉、没片刻震惊或愤怒的云山君只伸手轻轻将没了生息的徒弟双合上,语调不显起伏地说:“不是她。”
九平峰主莫名松了气。
他是真的不想看见什么夫妻互相猜忌相相杀的走向。
巫山君怒容:“这可是燕卞亲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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