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消息发去后,谢仃过了会儿才回:【哦,我太久没写过作业, 忘了这回事了。】
林未光给气笑了,一通语音电话打过去找她算账,对面很快就利落接起。
“电话都打上了。”听筒传来谢仃轻笑,“就这么羡慕?”
“羡慕死我了。”林未光转了转手笔,哼哼一声,“我这还得靠学习搏路,要是没搏成功,就得等你卖画养我。”
谢仃啧了声,“连饭怎么吃都想好了。”
二人又科打诨了几个来回,林未光无意再耽搁她时间,便打算结束这段通话。
挂断键前,林未光忽然福至心灵,还没考虑好该不该开,就已经问了来:“谢仃,你有喜过谁吗?”
话音未落,她不等谢仃回答,又兀自叹息:“算了,你这酷妹以后估计是走包/养小男孩路的。”
谢仃:“……”
“敢是来找我咨询的?”谢仃挑眉,“你居然还有这苦恼,打直球不是你最擅的?”
林未光撇撇嘴角,“我这不是怕他拒绝么,平时低不见抬见,怪尴尬的。”
“拒绝的概率比接受的概率?”
“应该是。”
“那他厉害还是你厉害?各方面的。”
林未光思忖少顷,答:“他哪方面都比我厉害。”
谢仃陷沉默。
“本来还想让你来的,那没事了。”她,不不慢,“那就等个合适时机把话挑明,大不了挑完就跑路,这有什么?”
林未光顺着她的话想了想,觉得有理,合计着她跟程靖森也相不了太久,随缘就好。
比他有钱的不好找,但说不定以后遇见个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呢?
林未光成功自我安,挂断电话后,她的心与外面天气一般敞亮,神清气地离开卧室。
站在二楼扶栏向望,客厅空无一人,林未光于是转去了书房,果然找到了正闲来无事翻阅书籍的程靖森。
“叔叔。”她扒着门框,探脑袋唤他,“我想去玩,你有空吗?”
程靖森半看她一,视线随即落在腕表,“待会我有场会议,晚可以带你门。”
他倒是默认愿意领她去玩儿了。
但林未光摸不准他的“晚”是几,毕竟老男人工作起来没完,天知要她等多久。
反正不急于这一天,她眨眨睛,:“我写了一上午的题,累死了,那我先门转转,很快回来。”
程靖森轻蹙了蹙眉,毕竟不是在国,碍于安全问题,他本想拒绝,但对上小孩儿星亮期盼的,话就怎么也说不。
“让何恕带你去。”他轻眉骨,退让,“这里不是A市,你心里有数,别单独行动。”
林未光发现他真是越来越好说话了,当即笑地比了个OK,脚步快地给何恕打电话去了。
程靖森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小姑娘蹦蹦地来,喜喜地走,满蓬生机,到哪儿都发着光似的。
也不知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开心事。
他敛了目光,低声轻笑,“小孩儿。”
-
柏林可供玩乐的地方很多,但林未光对赏景与兴趣不大,她想让何恕带她去外攀岩。
当然,何恕在行前肯定要事先请示程靖森,于是林未光这个想法才刚成型,便脆利索地扼杀在摇篮。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最好老实。”临门前,程靖森替她整了整外领,“外攀岩有什么意思,你要找刺激,不如找我。”
“柏林电视塔怎么样?”他状似随意地提议,语气神态温和至极,“我可以找架直升机吊你上去,随便你发挥。”
林未光:“……”
这是要玩死她啊。
于是林未光灰溜溜地放弃大胆念,乖乖跟着何恕参观景去了。
国放着小假,不代表海外游客多,客量不比寒暑假,来往间基本只有当地人面孔。
林未光小时候也经常跟着父亲往国外跑,大小地方去的多,但如今印象淡化,她瞧着这些新鲜事还是有趣的。
何恕是个合格的导游,话少且简,全程跟在她左右,闲来无事搭几句话聊天,时间竟就这么不知不觉逝。
一午的时间,二人在就近名胜区转了转,林未光顺便手了个柏林小熊玩偶,手掌大小,当初在橱柜相便买了来。
她原本想买两个的,可后来转念一想也无人可送,程靖森断不会接受这幼稚小玩意,只好作罢,图自己兴就行。
回程路上,何恕在前驾车,林未光坐在后座摆从景区顺来的手册,里面介绍当地各游玩攻略,她正好个参考。
她英文不错,看这些倒是无障碍,久了却也没什么意思,便跟何恕搭话:“何叔,你们是不是在来柏林前,就想到寿宴会事了?”
何恕不置可否,只:“以前家宴都能相安无事,但你也知之前的事,仲老手脚不净,程先生只是借这个机会挑明而已。”
他想了想,当她问这个问题是心有余悸,又安抚:“当时事发突然,没让你好准备,希望没有吓到你。”
“还好。”林未光放手册,撑起,“就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用这些手段。”
她指的是那个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男人。
何恕了然,微笑了笑,“在这个圈里,多的是这不光彩,你从小生活的环境很安逸,不知也是应当的。”
这话在理,林未光回想自己那十来年豪门生活,除了吃喝玩乐闯闯祸,压没见过什么严峻场面。
林家的生意全是明面上的,不图暴利只图安稳,因此她对于商业上的事儿了解也只限于父亲。
哪像程家这破事一箩筐,为了权势争破的拿命挥霍,她也算是跟着了番见识,至少清楚程靖森不但看着不像好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她也不是。
“其实,你大伯和程仲明最近来往很密切。”何恕思忖少顷,还是决定告诉她,“虽然你现在正是学习张阶段,但有些事也要先到有数,你的路还很,之后遇到的困难只会比想象更多。”
“我知啊。”林未光冲他扬起角,明眸善睐,“何叔,我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权势也好地位也罢,只要我想,总有自己的手段去争抢。”
分明是不知天地厚的话,从她说,却莫名让人信服,好像当真没什么是她办不到的。
林未光上从来都有蓬向上的生命力,底永远燃着不熄野火,即便经过摧折,也只会令其愈发灼。
这劲儿是旁人所没有,也模仿不来的。
是她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