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ma后我成了宠妃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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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君。”周恒坐回椅上,平静地问她,“你还想要什么罪名?”

    姜漓再没了狡辩的机会,只,“婢知罪。”

    周恒沉默了半晌,“你胆不小。”

    “请陛开恩。”

    “那夜你私逃,逃去当如何?”

    姜漓趴在了地上,“婢在罪难逃,婢认罪,陛仁慈,还请陛饶过姜家。”

    周恒面无表,“朕从未仁慈过。”

    姜漓六神无主。

    突地就想起了曾经浣衣局碧素姑姑说的话。

    陛有位姑娘,那姑娘懂熏香,恰巧就被你碰上了,关键时候,你该知如何保命。

    姜漓闭上了睛,,“婢愿一生呆在,伺候陛,替陛熏香。”

    半晌,周恒,“你倒是敢承诺。”

    “婢所言发自肺腑,日月可鉴。”

    姜家上几十条人命,值了。

    周恒没再同她废话,将桌上二皇的那副画像,缓缓地卷了起来,“这东西留在你边不合适,还回去。”

    姜漓抬起,周恒将那画像递了过来。

    姜漓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开恩饶了姜家,忐忑地起走到案前,去接画像。

    周恒却又收了回去,“备个火盆来。”

    姜漓眸

    “烧。”

    姜漓看着周恒将那画像丢了红彤彤的炭火上,屋里一烟冒来,画像在她前燃了火苗。

    在久财崖闲着无事时,清师傅也会同她说几句朝堂上的事。

    太和二皇不和。

    这样的关系,终是在二皇战死沙场后结束了。

    二皇救了他的命,再大的恩怨也该了了才是。

    姜漓不懂朝堂的政事。

    就如同不懂父母为何会私藏炸|药一般。

    她问过清师傅,清师傅说,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不懂。

    后来大了,也没见清师傅同她解释过,她想寻到了机会再问,可清师傅却先死了。

    朝堂的事她不懂,但她大半年,知的铁面无私。

    姜家怕是在劫难逃。

    火盆里的画像化为了灰迹,姜漓的眸倒也不如先前的慌,冷冷清清,放弃了挣扎,安静地等着他降罪。

    片刻,周恒却,“另一张,也烧。”

    姜漓错愕的抬

    周恒的脸,没有姜漓想象的怒气,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可姜漓却似是从黑暗窥见了一丝天光。

    许是怕周恒反悔,姜漓扔的比之前二皇的画像要快,火苗再次腾空烧起来,姜漓又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陛是不是开恩了。

    两幅画像均成了白灰后,姜漓转,想去求证,周恒却再也没提这事,一扬,瞧了一案前那早已冰凉的香炉,,“当差。”

    姜漓抱着香炉,心神不宁。

    犹如上悬着一块石,快砸来了,它忽然就停了,但姜漓不知,它何时又会砸来。

    很煎熬。

    姜漓终是明白了过来,皇上是在温煮青蛙。

    她的所有把柄都在他手上,她的命,姜家的命也在他手上,他兴了可以忘,不兴了便会想起来。

    这便是一代帝王,最能拿人的本事。

    夜后,一切归于平静,就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周恒伏案批起了奏折,姜漓埋着焚香。

    安静的屋里,突地一声翠响,周恒手里的笔顿住,冷冽的眉,淡淡地扫了过来。

    姜漓立在一堆的碎片之间,脸惊慌。

    这是姜漓当差以来,一回失误,不过一个晃神,那炉就脱了手。

    姜漓“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婢该死。”

    跪去,才觉膝盖一阵刺痛。

    周恒将手里的笔一撂,直盯着她轻晃的,“痛就起来。”

    姜漓没敢动。

    周恒拧了一,唤了一声,“沾。”

    适才的那一阵动静,沾在外面也听见了,便不敢离开,一直候在了外,周恒的声音一落,沾的影就钻了来,瞧见姜漓跪在地上,满屋的香炉碎片,愣了愣,“才在。”

    “宣太医。”

    沾面一惊,“陛......”

    周恒对着姜漓一扬,“给她瞧瞧。”

    沾这才注意到,姜漓膝盖的那碎渣,赶上前,“姜姑娘快起来吧。”

    香炉是陶瓷,碎了后,渣又锐,姜漓那一跪,膝盖上被戳了几个血,血渍浸襦裙,隐隐能瞧见星星的血迹。

    去请太医,姜漓立在那,始终埋着,不敢瞧。

    她本想同周恒说不碍事,但被屋里氤氲的一压抑气氛,给堵了嘴,一声都不敢吭声,生怕一开,惹了周恒心烦,再也没有漓旋回的余地,直接封了姜家。

    太医来的很快。

    姜漓伤的是膝盖,真要细细去瞧伤势如何,就得撩起襦裙。

    姜漓是个姑娘,太医正是为难,周恒,“药留即可。”

    太医舒了一气,从那药箱里,拿了一瓶金疮药,递到了姜漓跟前,细细地代,“姑娘瞧瞧伤上还有没有残渣,先挑来,再涂上这金疮药......”

    姜漓一阵

    等太医和沾都退了去,屋里又只剩了姜漓。

    周恒没发话放她去,她便不能退,姜漓等了一阵,终是听周恒开了,“自己理。”

    “多谢陛。”

    姜漓谢完恩,脚步便往朝外走,周恒坐在案前,往后靠了靠,就那般看着她往外走,等她快到珠帘前了,才,“在朕这理。”

    姜漓的脚步及时地顿住。

    等她转过来,周恒指了对面的塌,“坐。”

    塌前放了一盏灯,姜漓背着周恒,轻轻地将群儒撩了起来。

    膝盖上的伤如何,姜漓自己清楚,几,并不碍事。

    姜漓不敢耽搁,随意抹了药膏,将裙摆重新盖,匆匆整理好衣裙起,周恒已不在案前。

    浴池里传了动静。

    周恒从里面来时,姜漓没再瘪瘪地立着,拿了衣杆上的大氅,递了过去,“陛披上吧,夜里凉。”

    伺候了几个晚上,姜漓便知了周恒的习惯。

    每回沐浴更衣完,都是坐在案前看一阵书,才会歇息。

    她想谢恩,也有几分赎罪的意思。

    皇上三番两次地宽恕她,没有当场要她的命,她已经知足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

    姜漓双手捧着大氅,张地等他的回应,片刻,手上一轻,柔的绸缎从她的手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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